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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那樣撒嬌讓母親做,而母親也想不起要為兒子做膳食。她每日每日只忙著抄經唸佛,祈求佛祖保佑他高中狀元。
王氏聽了賈珠的話,非常欣慰,拍著兒子的手,笑得非常慈祥,“好,好,好!我兒果然勤勉!母親這就命人準備你最喜歡的膳食,然後給你熬上好的補品,好好的補補身子!”
賈珠躬身送母親,“謝母親關愛,兒子一定不讓母親失望。”
王氏走了,和來時一樣,一陣風似地,不曾帶來什麼,也不曾留下什麼,賈珠看著門檻楞了一會兒神,隨後坐於書案前繼續努力看書,只是時不時溢位幾聲咳嗽。
他靜靜地坐在那兒,穩如泰山,只有翻書的聲音,就算到了用膳的時候,也只是簡簡單單、馬馬虎虎很快速的用了一點,喝了藥,淨了手,繼續坐在書案前。太陽慢慢的走著,慢慢西墜,然後掌燈,書房裡照得亮堂堂的,他要麼讀書,一刻不同,一頁一頁的翻著,要麼寫字,一刻不停,一頁一頁的寫著。周圍很靜,只有他偶爾無法抑制的咳嗽。
“大爺,不早了,您還病著,早些安置了罷!”小丫鬟們猶豫了很久,終於有一個大膽一些上前幾步,小聲的勸著。
“不礙事的,小毛病而已!若是春闈被……”賈珠深吸一口氣,放下毛病,揉了揉發癢的嗓子,“父親和母親一定會失望的!”
小丫鬟眉頭緊蹙,“可是,若是您的病情惡化,太太只怕饒不了我們。”
“我會按時吃藥,不會讓你們難做的。”賈珠很堅持。
小丫鬟對自己的主子還是很瞭解的,見賈珠這麼說,便知道徹底沒戲了,只能嘆一口氣,默默地退了下去。心裡卻止不住有些怨恨王氏,實在沒見過她那樣的,若不是她將兒子逼得那麼緊,主子的身體怎麼可能會這麼差,她真以為只要吃補藥身體就能變好了?
賈珠還在努力,他的努力伴隨著一聲聲斷斷續續的咳嗽。
當然,二房的這個故事,也被秋心“實況轉播”到了安卉面前,對於這個,安卉只能笑笑,不能發表什麼意見,只在在心裡暗暗感嘆,“這個王氏實在是作孽啊!那是兒子不是爭奪權勢的工具,早晚有一天,你是要後悔的呀!”
不管安卉心裡怎麼想,王氏並不會改變她的做法,她想著,再努努力,再苦一把,只要兒子考過春闈,她就可以揚眉吐氣了。也正是因為如此,賈珠書房裡的咳嗽聲就沒斷過,反反覆覆了很長時間,時而嚴重一些,時而輕微一些,卻從未徹底好過。
對於這個狀況,賈政也得到了訊息,對此,他只是命人買了些上等的補品什麼的送給兒子,囑咐兒子注意身體,當然,末了末了,還要囑咐兒子勤勉讀書,為春闈打好基礎。
安卉和賈赦都知道這麼個情況,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和賈政一樣,送些不配過去,囑咐他好生養著身子,並且,沒有提及春闈的事兒。不給賈珠壓力,是他們大房所能給予的最大的善意。而二房領不領情,理不理解,就不是他們大房需要考慮的了。
眼看著到了春闈,賈珠的病似乎愈發沉重了,雖並沒有旁的症狀,但是咳嗽得很厲害,王氏很擔心,擔心他不嫩參加春闈。
對此,賈珠表示他很堅定,就算是病著也要去,更何況,他只是有些咳嗽“而已”。
那日,賈珠要去會試,賈政和王氏親自送到了門口,當然,身為伯父、伯母,賈赦和安卉也親自送了,安卉看著賈珠有些蒼白的臉色,見他是不是的背過身子咳上兩聲,只覺得這孩子是在是可憐得緊,這樣小的年紀,卻要揹負這麼沉重的包袱。
老太太沒送,只是在她的房間裡勉勵了賈珠幾句,安卉看得出來,王氏多少是有些不滿意的,可是人家畢竟是長輩,她也不敢說什麼,只是拉著賈珠的手,一再的囑咐著要冷靜小心的答題。
安卉在一旁聽著,暗暗嘆氣,心想著,這王氏的如意算盤怕是要打不下去了,如果她的記憶沒錯的話,賈珠雖然是賈府小一輩裡難得出色的人物,卻也不曾得中進士。而且,據安卉那有限的歷史知識所得,那貢院裡的條件差得厲害,很多身體素質很不錯的人都受不了,這賈珠身子骨那麼差,又生著病,只怕不見得能熬得下去。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便傳來訊息,賈珠發了高燒,在貢院裡昏倒了。
王氏聽到訊息的時候,整個臉都白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眼神中失去了以往的神采,剩下的只有灰濛濛的失望,她怔怔的站在那裡,傻傻的回不了神,安卉看在眼裡也只能暗暗搖頭。
還是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