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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後,直接便上了家法!”賈璉用一句話總結自己的遭遇,臨了臨了還不忘幸災樂禍一番,那樣子好似忘了自己也跟著倒了黴。只是,很快他便收了這表情,垮下了一張臉,嘆了一口氣,感嘆道,“若是明天父親不逼著我去向夫子請罪的話,就更好了。”
聽到這裡,安卉似乎明白賈赦為什麼要動家法了,微微嘆了一口氣,“罷了,以後不要理那些人就是了,咱們過自己的日子,旁人要怎麼說就隨他們去吧!終有一日,他們無趣了,也就不會再揪著你不放了!”
賈璉點了點頭,微微打了哈欠,“母親說的是,璉兒知道該怎麼做了。”
“困了嗎?困了就在這睡吧!”
這一天的這麼個折騰法,又說了那麼一大堆兒話,賈璉也實在是困了,本想推辭,但是抬頭看到安卉慈愛含笑的模樣,又垂下頭去,疲憊的閉上眼睛,不一會兒便進入了睡眠。
所以,待賈赦回來的時候,便看到安卉坐在床上刺繡,時不時的回頭看看便趴在床上睡著了賈璉,纖細的手指輕輕的將賈璉額前的碎髮撥回耳後,夕陽的光芒在兩人的身上暈染開一層光暈,緩緩地散開,唯美的好似一幅畫兒。
“璉兒怎麼睡在這兒?”賈赦親聲問,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此刻他的表情是多麼的溫柔,輕手輕腳的模樣,好似生怕破壞了這份和諧。
看到賈赦,安卉的心頭泛起了一絲不快,為著他之前的表現,雖然明知道不該也不能計較,卻還是有些惱他來打擾她這份平靜,將手中的繡品遞給了秋雨,這才低聲道:“孩子實在是累壞了,我也沒讓他回去。”
賈赦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欣慰的拍著安卉的手,“你很好!”
安卉微微挑眉,眼眸中流露出幾分得意——我當然很好,不好的人是你!
賈赦也看出安卉的得意,卻不知她心中所想,只當她是小孩子脾氣,受了大人的表揚,難免得意,於是,只笑著捏了捏安卉的鼻子,並沒有說什麼。
對於賈赦這時不時的親密動作,安卉雖然有時候有些不好意思,卻也不是很牴觸,那些小動作裡有些淡淡的親暱流淌著,很舒服。於是,她只是微微紅了臉頰,抬頭,果然看到了秋雨調笑的目光,毫不客氣的橫了秋雨一眼,這才正襟危坐,一副要談正經事的模樣,“打架的來龍去脈,璉兒都告訴我了。”
賈赦微微挑眉,也坐下,一副“我很尊重你,咱們可以好好談談”的模樣,“你想說什麼?”
“老爺要帶璉兒上門請罪,我是贊同的,畢竟賈代儒夫子在輩分上是長於老爺的。”
賈赦點了點頭,對安卉的懂規矩很是滿意,“是這麼個道理。”
“但是,璉兒請罪,只罪在不該在學裡打架,擾亂了學裡,使得大家都不能安心功課。至於旁的什麼錯處,不能算在璉兒的頭上。同時,賈瑞還必須向璉兒道歉,並且保證以後不再欺負璉兒。”安卉的表情很嚴肅,這是她想了很久的,也是她當初希望父親能為自己做的。
賈赦沒有說話,眉尖微微蹙起,很是有些猶豫。之前他之所以擺出一副願意接受安卉意見的模樣,不過是為了彌補之前說錯話留下的裂痕,心裡並沒有怎麼在意,可是,如今聽了安卉的話,他覺得還是很有些道理的。
賈赦仔細想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地開口,“前面的,確實是你說的那麼個理兒。至於要賈瑞道歉什麼的,就算了吧,沒這個必要。老夫子這些年教育賈家子嗣,勞苦功高,也實在是不容易。賈瑞那孩子是他老人家唯一的孫兒,就當是給他老人家一個面子吧。別整得不像是請罪,倒像是問罪了。”
“可是,老爺不覺得這樣太委屈璉兒了嗎?”安卉抬頭看著賈赦的眼睛。
賈赦有些好笑,高高的挑起眉毛,“璉兒不過是孩子,也別太寵著了。”
“孩子又怎麼樣?難道就因為璉兒還是個孩子,您就對他受的委屈視而不見?”安卉氣鼓鼓的看著賈赦,“老爺,您跟我說實話吧,其實,您一早就知道那事不全怪璉兒,對吧?只是,賈代儒老夫人身份特別,又先動手教訓了賈瑞,您便覺得若是您不處置璉兒便說不過去,這才動的手,對吧?”
賈赦被人說中了心事微微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就算不全怪璉兒又如何,難不成璉兒還摘出去了?璉兒並不算冤枉!”
“夫君!”安卉一瞬不瞬的盯著賈赦的雙眸,喚出那獨屬於她的稱呼,“你,我,璉兒,綰綰,我們四個是世界上最親的人!你不能因為人情、面子什麼的,就一味兒的讓我們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