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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見上一面也是好的呀!
“如此,真是勞煩嫂子白跑這一趟了。”安卉苦笑。
陳氏眉眼彎彎,“看二姑奶奶這話說的,嫂子這不是還能和二姑奶奶多見上一面嗎?”
安卉賠笑,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了好一會兒話,安卉因為心裡有些難受,在陳氏告辭離開的時候,並沒有狠留她。不過,縱然這樣,也是小半日的功夫過去了。
回頭,恰好看到秋雨看著陳氏的背影發呆,安卉也不禁像外看了去,因到了夏日,紗制的門簾子有些透亮,安卉隱隱的看到陳氏在不遠處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頭疼?她為什麼頭疼?難道她在說謊?
安卉心中的不安再一次席捲而來,“秋雨,你也覺得我這嫂子有問題,是不是?”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每次看到她都覺得有些不舒服。”
安卉心煩,她總是懷疑她這嫂子是故意攔著不讓她見到弟弟,可是她明明有說可以派人去他們家請的,而且,她當時的表情也不想作偽,整個就是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半點也不心虛的。
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安卉瞪大了眼睛,她想起來了,從邢家帶來的幾個陪嫁丫鬟和婆子都已經被她發賣出去了,不管她派誰出去,都不可能認識她弟弟,到時候,她那嫂子只需安排一個孩子拒絕,便可瞞天過海。甚至,甚至她這嫂子就有一個和她弟弟年紀差不多的兒子。
安卉只覺得手腳冰冷,她不敢再想下去了。於是,她只能拼命的安慰自己,一定是她自己嚇自己的,就像上次賈赦讓她吃藥一樣,明明是一片好意,可是她東想想西想想,差點自己把自己嚇死。這次,可不能在這樣了。
“秋雨,傳話出去,我今日有事找老爺商量,請老爺回來之後到我房裡來一趟。”
因為有心事,安卉在伺候老太太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對於這個現象,老太太雖然自持著身份沒和安卉怎麼計較,但是卻明對明的露出嫌棄的表情,把她趕到一邊由王氏伺候。
好容易,做完了牛馬,安卉回到自己房中,果然,賈赦已經到了。
“怎麼了?我聽說你那嫂子不曾把你到底帶來,是那孩子不願意嗎?”賈赦一早就從碧溪那裡知道了陳氏來訪卻沒有帶人來的訊息,私下裡想著,也只有這麼個理由了,“你也不要著急!怕是我想得不周到,讓那孩子覺得不受尊重了!左右,我明日無事,我們便一起去接他罷!”
準備了一肚子的說辭和懷疑都哽在了喉嚨口,安卉說不出話來,只是拼命的點頭。
賈赦看著安卉疲憊不堪的樣子,眉頭似有似無的蹙起,“母親最近總歇得這樣遲嗎?”
安卉微微一怔,幾乎是下一瞬立刻便明白了,這賈赦和她關心的重點是不一樣的,“老人家年紀大了,難免覺少,更何況現在天兒越來越長了,歇得遲了些也是有的。”
其實賈赦話剛出口,就後悔了,不管怎麼樣,他身為兒子卻是不該說這些話的。剛剛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腦子一熱,不自覺的便說了出來。如今聽到安卉這樣說話,有感於安卉的賢惠善良,心中對安卉的喜愛更深,相對的,對老太太的不滿則有了增長的趨勢。
像安卉這個的女子,出門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很多女人一輩子沒有踏出過家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因為母親身體不好,邢氏本人也是沒怎麼出過門的,嫁到賈家來之後,更是一次都沒出去過。當然,婚後三天回門沒有算上。
如今,有賈赦在,安卉倒真是走運了一回。只是,安卉心裡始終有些不安,所以也不怎麼高興。
大房裡,尤其是安卉身邊伺候的丫鬟們自然是高興的,雖然沒得到什麼真金白銀,但是這代表著任何金銀珠寶都買不來的寵愛。原本因為老太太不待見安卉而有些灰心的丫鬟們,再一次振奮了起來。
馬車不同於現代的交通工具,安卉覺得自己的頭都快給晃昏了,可是,目的地還沒有到達。
不同於只顧著自己傻樂的秋心,碧溪發現安卉不舒服之後,半跪在安卉身旁,用手輕輕地揉著安卉的額頭。
熬啊,熬啊,安卉總算是熬到了目的地。聽到了敲門聲,安卉只覺得精神一震。
“請稟告你們家老爺,榮國府賈家大老爺求見。”
不一會兒,安卉又聽到了她那二哥哥的爽朗笑聲,“不知妹夫到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殿臣兄太客氣了,這般冒失上門,本是赦之過。”
邢忠,字殿臣,他是庶出,雖然也是安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