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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沒記住,這個可是你親自去買的罷?”
彩雲愣住了,一再的搖頭,自言自語道:“怎麼可能會這樣,難道是璉二爺?”
王氏也瞪大了雙眼,不禁有些激動,如果賈璉失德,他的身上的爵位多半是保不住的。教子不嚴,賈赦也負有責任,到時候,只要活動得力,指不定那爵位能落到賈寶玉的身上。
其實,王氏做此想,倒不是為賈寶玉謀劃,只是那爵位由賈寶玉繼承,好過其他任何人。如此一來,她的地位才會愈發的穩固。
“賈璉?此事怎麼和賈璉扯上關係了?你說清楚!”王氏立刻追問著。
彩雲慌里慌張的抬頭,“事情是這樣,前幾日,我看太太的胭脂水粉快要用完了,又不放心小廝出去買,便自己親自去了。不曾想,恰好遇到了給璉二奶奶買胭脂水粉的璉二爺,於是便順帶手送了我一盒。我見那成色極好,便沒有推辭。”
王氏微微眯起眼睛,賈璉對王熙鳳的感情,王氏是看在眼裡的,說實話,她並不相信賈璉會對新媳婦兒那麼好。所以,這一切必定是刻意為之。
彩雲見王氏的眼睛晦暗不明,忙膝行幾步,拽著王氏的衣裙下襬,“太太,奴婢承認,奴婢當時是打著昧下那幾兩銀子的主意。可是,奴婢真的沒有害您的意思。求求您,看在奴婢在您身邊伺候多年的份上,饒了奴婢罷!”
不能風風光光的看著女兒省親,王氏已經是一肚子的火了,怎麼可能會原諒彩雲?一腳將彩雲踹翻在地,怒道:“來人啊!把這個小賤~人關到柴房去!”
彩雲自是哭求,可是王氏不為所動,只是冷笑道:“背棄了主子的東西,留著還有什麼用?”
若不是留著這彩雲指證賈璉,王氏恨不得立時命人把她拖出去活活打死,哪裡還會容她性命?回過頭,卻恰好撞見了彩霞雙眸中的不忍。
王氏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彩雲和彩霞是同時來到她身邊伺候的,當年她偏喜歡穩重的彩雲,對彩霞則是淡淡的,這也直接導致彩霞對彩雲有些敵視。不久之前,她用彩霞代替了彩雲,彩霞還很是得意了一番,對著彩雲各種的冷嘲熱諷。但是,現在卻露出如此的表情,可見她當年的眼光沒錯,這樣的丫鬟實在沒有辦法成為主子的手腳眼睛。
身為太太,王氏身邊本來應該有四個大丫鬟。素錦,也就是現在的趙姨娘,正是她身邊的四大丫鬟之一。後來雖然有人佔了那位位置,因為王氏莫名的遷怒,所以並不倚重,和普通的二等丫鬟沒有什麼區別。如此一來,能夠用的也就只剩下金釧一人了。
金釧不夠聰明,也沒有太深的心機,但是跟在她身邊的時間長,輕易的並不敢背叛。而且,不聰明,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彩雲倒是聰明瞭,但是太聰明瞭。
電光火石之間,王氏有了決定,“去把金釧叫來,我有事吩咐她。”
於是,很快的金釧來了。
“金釧,我有一件極機密的事兒要交給你做。”王氏開門見山,絲毫不拖泥帶水。
與彩雲相同,回來後不久,金釧也遭到了棄置。初開始的時候,金釧惱過,怒過,也悔過,如今她已經死心了。如今,聽到王氏如此的重託,不禁精神一振,雀躍不已,“是,太太儘管吩咐,上大山下火海,奴婢都為太太做到。”
說實話,金釧的接受能力真是很強,對著王氏那張腫脹的臉,竟還能如此激動的表忠心。
王氏想笑,只是面上的又痛又漲,實在有些笑不出來,只拍了拍金釧的肩膀,“你的忠心,我是知道的。以前,我總覺得你太單純了,情緒過於外漏。這些日子,冷眼看著,竟有幾分寵辱不驚的味道了。等這邊忙罷了,你便到寶玉那裡當差罷!”
金釧的眼睛一亮,心跳止不住的加快,“是,奴婢一定全力以赴!”
她很激動,賈寶玉最是個會憐香惜玉的,而且,從來不會看不起丫鬟的身份。太太賜下,她也就是賈寶玉名正言順的房裡人了。將來,就算有寶二奶奶進門,因著她資歷老的關係,多半也就是鐵板上釘釘的姨娘了。這可是她夢寐以求的結果,她怎能不激動?
王氏微微垂眸,斂下眼眸中的不屑,“你去一趟十八太叔公的府上,告訴他,賈家有人下毒謀害尊長。只是,我手裡沒有證據。請他老人家千萬憐惜,派一個心腹過來,我自有辦法逼那人當場承認。”
雖然說有人證和物證,但是,在外人看來,取信度都不是很高。而且,賈赦那個人巧舌如簧,老太太幾次做了充分的準備都輸給了他,王氏自然不會大意。所謂打蛇不死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