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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意識到自己的老了。眨眼間,她來到這裡已經十多年了,日子過得可真快啊。
將新娘子送回洞房,也變意味著禮成。
賈璉身為新郎官,自然要一桌接著一桌的開始敬酒。
因為賈赦和賈璉的身份都是今非昔比的,所以,縱然是所謂的二婚,但是場面卻比他第一次成親還要宏大一些。雖然新娘子的父親,只是個小小的四品官。
這樣的婚禮,賈赦和安卉雖然高興,卻深深地刺激了和他們只有一牆之隔的王熙鳳。
王氏不肯把銀子還給王熙鳳,老太太自然也不會自掏腰包,不過,為了宣揚自己的慈愛,反襯出王氏的自私狠毒,老太太便命王熙鳳住在了她的院子裡。
王熙鳳一開始自然是感激的,但是熟悉的地點,熟悉的人,而她並不是當年的那個身份了。而賈家的下人,自來都是沒規矩的,拜高踩低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王熙鳳當初當家的時候,也沒積什麼善緣,自然只能吞食惡果。
雖然老太太說,有什麼不如意的,只管說出來,但是說起來容易,王熙鳳又怎麼開得了口呢?於是,很自然的,王熙鳳在賈府生活得並不順心。各種的指桑罵槐,各種的輕慢層出不窮。
當然,這些事情是下人所為,還是另有人指使,王熙鳳雖然不知道,賈赦心裡卻是極清楚的。
這些年,安卉已經不怎麼管事,凡事都是賈赦衝在前面,而她只老老實實的躲在後面。可是,這一次,安卉並不能像以前那樣淡定,畢竟王熙鳳的破壞力還是蠻大的。所以,她也在外圍偷偷了打聽了一些訊息。
安卉得到了一些訊息,整合下來,證實王熙鳳之所以會被怠慢是王氏所為。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安卉便打消了對王氏的懷疑。因為,王氏若是出手,那外圍打探出來的訊息,必定是老太太所為才對。如此算下來,真兇是誰也就不言而喻了。只是,安卉有些不明白,這老太太究竟又想生什麼么蛾子呢?
賈璉笑容滿面的敬酒,雖然人數很多,但是大家都顧及著賈璉新郎官的身份,並不狠灌他。所以,就算他的酒量不是很好,也還勉強撐得住。
這個時候,興兒在各個桌子見穿梭著,小心的靠近了賈璉,在他耳邊低語道:“二爺,那邊傳來訊息,那……那位在您剛剛拜堂的時候喝了毒藥……”
賈璉手中的被子抖了一下,滿滿的酒灑了出來都不曾注意到,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她……怎麼樣了……”
“現在還不是很清楚,那邊已經請了大夫,大夫說非常棘手,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興兒苦著一張臉稟報著,“二爺,您要去看看嗎?”
賈璉微微蹙眉,端起自己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我又不是大夫,去了又什麼用?”
聽了這話,興兒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興兒是賈璉身邊最最死心眼的,所以賈璉很自然的便把看著王熙鳳的差事交給了興兒。畢竟死心眼的人都比較老實聽話,昭兒雖然是賈璉身邊得力的,卻太聰明瞭,私心太多不說,當年船上的事兒,賈璉也都知道了。只是,因為並沒有出人命,所以賈璉沒有計較。不過遠著,淡著,這就是難免的了。但是,實際上,興兒雖然不夠圓滑,卻也根本就不想接這個出力不討好的差事。只是,他是一個下人,並沒有選擇的權利。
見賈璉並沒有不顧場合的離去,興兒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回了肚子裡。但是,他心中的擔憂卻並不能因此而減少。因為,如果這事捅了出去,不管是新奶奶,還是老爺或太太,只怕都不會輕饒了他去。
其實,隱隱的,賈璉覺得所謂的自殺或許並不是真的。對於王熙鳳,如今賈璉已經沒了最起碼的信任。而且,就算是真的,偏偏趕在他拜堂的時候自殺,這不是明擺著找他的不痛快嗎?所以,他才能這麼冷漠。只是,心到底還是亂了。
“那邊你看緊一點,如果……如果真的有什麼,再……再來通知我好了。”賈璉輕聲吩咐。
然後,繼續未完的敬酒。他的臉上依然掛著笑容,只是眼底深處已經沒了笑意。
**一刻值千金,只稍微意識一下,大家也就放賈璉回房了。
賈璉到的時候,平兒站在門外候著。她是賈璉的姨娘,今天新奶奶進門,喝過交杯酒之後,她要進去跪拜新主子。
心裡又是,賈璉的目光並沒有多在平兒身上停留,只推開了房門。
“姑爺!”新娘子身邊伺候的丫鬟青青慌忙站起來,衝著賈璉福身。
賈璉微微點頭,拿出一個紅包,“下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