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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說沒就沒了,安卉無論如何也不能淡然以對。
“是什麼時候的事兒?怎麼死的?璉兒當時在身邊嗎?”是賈赦的聲音。
身為曾經的半個習武之人,賈赦的警惕性其實比安卉還要好些,所以,在安卉還沒有沒吵醒之前,他便已經醒了。只是,他實在是累累了,頭上昏昏沉沉的,身體也疲憊不堪,所以才沒有出聲搭理。直到安卉醒來,並且怕吵醒他而慌里慌張的下床,賈赦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夠體貼,忙跟著起身了。
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會聽到這麼個訊息。
“就在不久之前,不過是兩三刻鐘的時間。據說,是毒發身亡的。璉二爺當時就在那裡……”碧溪抬眸看了看賈赦,最終還是把自己得到的訊息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那位,就是死在了璉二爺的懷裡……”
賈赦倒吸一口冷氣,想到自己之前差點攔下了賈璉,也不禁有些後怕。
對於王熙鳳,賈赦自認為自己看得很清楚,她並不是一個有勇氣自殺的人。而且,根據昭兒的複述,賈赦更認定了王熙鳳不敢。如果她真的有那份決絕的話,就算當初跳入河中不死,那一次楓樹林裡,她也會真的把銀簪刺入自己的喉嚨了。既然當初沒有那樣的勇氣,怎麼如今反倒有了?
別說是因為賈璉成親,這個賈赦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的。畢竟,那王熙鳳當初說得很明白。
“想娶別人,儘管娶。只要你每隔一段時間帶大姐兒來看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這,是王熙鳳的原話。
王熙鳳的目的很明顯,相對比阻止賈璉再娶這樣不靠譜的事情,她更想挽回賈璉那個人。不管她心裡打著什麼主意,挽回賈璉之心,她一刻也不曾死。
可是,她真的這麼快就絕望了嗎?賈赦有些難以說服自己,直覺上,王熙鳳並不是一個那麼容易死心的人。
“罷了,由著他們去罷!有什麼事情,都等到明天再說好了。”賈赦一邊為安卉披上衣服,一邊對碧溪說道。
安卉有些茫然的看向賈赦,“怎麼會這樣?會不會……”
賈赦攬著安卉的肩膀,“一切都等璉兒回來以後再說罷!你身子骨單薄,若是凍著了可怎麼辦?趕緊回去躺著!”
死了個人,安卉以為自己是睡不著的。結果,她發現自己可能是沒心沒肺,被賈赦安慰了幾句,竟然又沉沉的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已然是第二天了。
連惜是個聽話的“乖乖牌”妻子,賈璉讓她先睡,她便真的先睡了。直到第二天醒來,才知道王熙鳳已經過世,而賈璉徹夜未歸的事實。
這個結果,連惜也是沒想到的,愣了好一會兒,忙開啟衣櫃,從裡面拿出一件黑白相間的長袍,言簡意賅的吩咐,“把這個送給璉二爺。”
青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見沒人了才小聲的嘀咕,“真是晦氣,我看她就是故意給姑娘你找不痛快的。”
連惜橫了青青一眼,一張俏臉陰沉了下來,低聲責怪道:“你須明白禍從口出的道理,這話若是被旁人聽到了,惹惱了那位爺,便是我有心,也保你不得。所以,如果你真的管不住你這張嘴,便回連家罷。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我是確定了沒人,才……”看著張家姑娘越來越不善的眼神,青青縮了縮脖子,討好的笑了笑,“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青青對連惜的感情和忠心是毋庸置疑的。不過,正是因為感情深,所以就算明知道連惜自己不在乎,青青卻還是忍不住抱怨。不過,也只是偷偷的抱怨抱怨罷了。
“可是,難道姑娘你要一個人去拜見公婆嗎?”說到底,青青還是有些生氣。
連惜搖了搖頭,她並不阻止青青適當的不滿。畢竟,她也不能白白的受了那些氣。身邊有一個人大膽的□臉,也是好的。如果她一味兒的不吭聲,久而久之,那個人多半也就理所當然的了罷。這個,自然不是她想要的。
“那也不能不去呀!其實,換一個角度來想,這也也挺好的。”連惜的笑容有些神秘,似乎藏著什麼東西,讓人感覺琢磨不透。
青青卻好像明白,搖頭,嘆氣,“姑娘你總是這麼樂觀。”
主僕兩很快來到了上房,連惜一番繁瑣的叩拜禮儀不提。
安卉看到連惜第一眼就恨喜歡,因為,連惜的相貌很符合安卉的審美觀。待連惜向她請安之後,便拉著她的時候說:“這下好了,我們家有兩個‘惜兒’了。”
賈璉娶妻,這是大喜事,老太太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