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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同心同德,二則是讓連惜對那邊存著幾分畏懼和防備之心。
說起來,他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見孩子們都走了,安卉走到賈赦面前,仔細的看著那手帕上的血字,“真的是王氏害死了王熙鳳嗎?”
安卉與賈赦不同,賈赦一般稱王熙鳳為“王氏”,而安卉則多半是直呼其名。不過,他們夫妻兩個之間很默契,這點稱呼上的不同,彼此都能理解。
賈赦搖頭,自言自語道:“王氏是個腦子不清楚的,指不定她自己都不知道害死她的人是誰!”
安卉點了點頭,“也的確是!”
王熙鳳這一生都沒怎麼明白過,不過,若是連死都死得不明不白的,那她也真是夠可憐的了。
賈赦這時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心裡有些懊惱,又有些好笑,“這些事情,你就別管了,我會處理好的。”
“可是,我覺得……”
賈赦毫不猶豫的打斷了安卉的話,“你就別操心了!”
安卉頓時覺得有些頭疼,雙手合十,討好的看著賈赦,“就讓我說幾句話就好。我發現了一些事情,你若不讓我說,我憋著太難受了。”
賈赦對安卉,一向是沒有什麼辦法的,很隨意的坐了下來,“好!那我就來聽聽看,你都有什麼‘高見’呢?”
說到“高見”兩個字的時候,賈赦故意加重的語調,眼眸中也染上了幾分笑意。不消說,這自然是輕視安卉智商的意思。
安卉一直都知道賈赦看不起女人,但是面對他這樣的諷刺,還是忍不住有些生氣,“好!那我就讓你聽聽好了!”
自賈赦手中將手帕拿過來,平攤在桌子上,左右蓋住了最上面的一橫,“你看看,這像不像‘老’字起筆?”
安卉一邊說著,一邊沿著血字的紋路描摹,“先是一橫,一豎,再一橫。可是,就在寫這一橫的時候,突然有人發現了,用力奪了過來。所以,這最後一橫就留下了這斜向下的一條尾巴。”
安卉一邊說著,一邊演示著這些。
賈赦看著安卉,眼睛閃閃發亮,只是,仍舊搖頭,“這個,只是你的猜測而已,並不能作為證據。”
一邊說著,一邊將手帕拿了過來,學著安卉的樣子描摹著,“她可以是,一橫,一橫,一豎,再一橫。不巧,這個時候力竭,手滑了一下,然後就多出這一條尾巴來了。”
安卉仍舊堅持自己的看法,“不是的,你仔細看看,若是‘王’字,這最後一橫,本該是最長的。但是,你看看這個,這一橫的起筆就比上面那一橫短。這很明顯,本該是‘老’字上面的那個‘土’。我記得,有很多人寫‘老’字的時候,下面一橫都比上面一橫要短。”
看著安卉認真的樣子,賈赦是真的笑出聲了,按住了安卉的手,“你何必非要叫這個真兒,有兩種說法不是更好嗎?如此一來,才真正是熱鬧了,不是嗎?”
如果有兩種說法,那麼賈赦想要對付誰就能對付誰,甚至可以兩個都打擊著。具體怎麼樣,端看他如何操作了。
安卉語結,這是賈赦第一次在她面前這樣明確的透露出他未完成的計劃。也是她痴了,賈赦那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看不出這點的小問題?也難怪他會笑話她了!
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她不能思考,因為她一思考,他就發會笑。如此,安卉也就只能不再思考了。
“你可真沉得住氣!”安卉只能如此的感嘆。
“她們都沉得住氣,我怎麼會落了下乘呢?”賈赦一邊說著,一邊將寫了血字的手帕疊起來,“這個,你好好的收起來,關鍵的時候,咱們有用。”
不久之前,他曾把老太太的把柄不著痕跡的送到了王氏的手中,可是,焦躁成那樣的王氏也沒有立即對老太太發起攻擊,他為什麼要著急?不過,他估摸著,王氏也應該要出手了。畢竟,這王熙鳳一死,對王氏是很不利的。
如今,賈赦是很期待著王氏出手的。只要王氏出手,他是真的不介意幫她一下的。只是,如果王氏一直這樣浪費他的精力的話,那也就怪不得他選另一邊站了。畢竟,他手裡還握著一些對王氏很不利的東西呢。
當然,如果王氏這樣還不肯出手的話,那他也就只能快些想哥好辦法推她一把了。不管怎麼說,這樣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個事兒。
若是惱恨一個人,便要把那個人所珍視的所有美好都活生生的摔碎在她面前。
這個道理,是老太太多年之前教他的,他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學會。如今,他不介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