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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著這貨當她和賈赦是死人啊!這種事情,什麼時候輪到她一個舅母來拿主意了?撞見鄭氏高傲的目光,安卉冷笑,實在不明白她在傲個什麼勁兒!
“哦?是哪家的姑娘啊?”安卉的語氣中帶著諷刺。
鄭氏把自己身邊的女孩拉過來,“這是我的女兒,也是璉兒那孩子嫡親嫡親的表妹,配璉兒再合適不過了。”
安卉真不知道該怒還是該笑了,說實話,活了快半輩子了,她還真沒見過這樣的說親的。這花樣翻得,比王氏還眼花繚亂,至少王氏那邊,還是男方主動提親的,這邊,竟成了女方主動上門。這個鄭氏,是看自己名聲太好了,生怕她嫁出去罷?
雖然這個孩子眉宇間很像鄭氏,看著她的眼神也有些不屑,卻也有些慌亂。
所以,在安卉的目光下,她很快敗下陣來,“看起來,年紀不大嘛!今年幾歲了?”
“九……九歲!”
“咳!”安卉被嗆得咳了一聲,真真兒是哭笑不得,那句“幾歲”不過是為了諷刺鄭氏特意說的,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一個年齡不滿兩位數的孩子。幸好她沒在喝茶,否則的話,特定一口茶全噴出去。
鄭氏橫了女兒一眼,她明明安排女兒說十一的,不曾想這孩子這麼沒出息,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被唬住了。
可是,她能有什麼辦法呢?大女兒倒是合適,可是偏偏去歲便已經嫁人了。庶出的女兒裡,也有適婚的,但是她怎麼能允許庶女爬到她女兒的頭上呢?所以,她必須要搶在婆婆把庶出的賤種推給賈璉之前,讓自己的女兒先佔住了這個位置。
鄭氏的婆婆,也就是賈璉的外婆。
對母親的母親,賈璉心中親近,自然待她與面上的舅舅和舅母不同。這一點,張家的人也能感覺得出來。所以,鄭氏才會這麼著急。對於她的婆婆來說,所有的孫女都是她的孫女,並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對鄭氏來說,庶出的女兒卻不能算是她的女兒。
“我們可以先把親事定下來,等到再過幾年……”
安卉毫不客氣的打斷她的話,“胡說八道!這絕不可能!舅太太以為璉兒多大?你以為他也只有九歲嗎?要他等一個孩子長大,虧你想得出來!”
隱隱的,安卉覺得肝疼,不消說自然是被氣得。這個世界上的極品未免也太多了罷?真的是沒有最極品,只有更極品嗎?
“璉兒的房裡不是有姨娘和通房丫鬟什麼的嗎?這個我們不計較!”
安卉笑了,氣笑了,“太荒唐了!太荒唐了!”
鄭氏這個時候拍案而起,“這有是荒唐的?只不過是定下親事……”
“沒有經過選秀的女兒,定哪門子的親?合著你自己活膩歪了,也要拉著我們一起嗎?”安卉已經壓抑不住自己胸中的怒火了。未經過選秀便私下議親,是對皇家的大不敬,這樣的罪名,足夠抄家的了。到時候,也不需要任何罪名了,只這一點,就足夠皇帝將整個賈家一舉拿下了。
“我們只口頭上說定,不下……”
安卉無語了,豁然起身,跟這樣腦子不清楚的人,根本沒有辦法溝通,“夠了!你說你都不必說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罷!”
再跟鄭氏這樣的人溝通下去,安卉覺得自己一定會瘋掉。所以,話音未落,轉身便要走。
鄭氏一把拽住安卉,“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
安卉對正是怒目而視,“我算什麼東西?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是璉兒的母親!你倒說說看,我是什麼東西?”
“女主人?!母親?!”鄭氏冷笑,“真是好笑!在我們張家人面前,你不過就是個奴才罷了!什麼繼室太太,在我們姑太太的面前,你也不過是執側室禮,和那些妾室姨娘沒什麼區別,都只是奴才罷了!”
正如鄭氏所說的那樣,安卉對著張氏的確是行側室禮,側室和姨娘也的確沒有區別,只能算半個主子,但是她對著的是張氏的牌位。有牌位的,是已經死掉了,不存在的人。若是因此而輕賤了安卉的身份,只能說張家的人也太自視甚高了。
因這張氏的關係,張家的人對著安卉,總是有一種高一等的感覺,但是鄭氏並不是瘋了才說這些的,如果她的女兒不能嫁進賈家的話,為自己計,她也要徹底惹惱了安卉,以保證他們的庶女不會進門。
不得不說,這張家的人都是自以為是的,賈璉沒有嫡子,再怎麼也不可能娶了四品官的庶女為妻。
安卉不否認她是故意激怒鄭氏,但是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