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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該這樣了才是。
“不是!”賈赦的聲音有些拔高,只是很快他便意識到那是不對的,微微的低下頭,聲音中帶著疲憊,“璉兒當時不過是賭一口氣,再加上他覺得下手的那人也算給自己出了一口氣,便故意氣弟妹罷了。”
正說著,賈璉已經得到訊息過來了。因為他家裡還是賈赦當家的緣故,所以便縱然是襲了爵位,開宗祠這樣的大事也輪不到他出面。只是王氏狀告了他,所以老太爺才命人去請了他來。
甫一進門,賈璉便聽到父親這句話,忙衝上前去,只是,這腳下卻忍不住微微有些拐。在賈赦左後方兩步遠的地方站定,也顧不得向在座的長輩們行禮問安,只衝著老太爺打千道:“請老祖宗明鑑,這一切都是玄孫太過沖動的緣故,與父親大人並沒有什麼相干。”
老太爺上下打量著賈璉,聲音帶著幾分清冷與懷疑,“你既沒做過,又為何要承認?下毒謀害尊長這樣的大事兒,也是能拿來說笑的嗎?”
“尊長?她算什麼尊長?坑蒙拐騙偷,她哪一樣不佔齊了?白白黑了人家一萬兩銀子也就罷了,竟還生生的將人害死,著實可恨!那可是她的親侄女啊!如此作為,哪裡值得人尊重了?只可惜,我查了那麼長時間,除了一方血手帕,竟什麼證據都找不到。幸好,老天爺有眼,也不知是哪位善良的仙女竟為我出了這口惡氣。若非如此,我……”賈璉一聽這樣,立刻炸毛,連珠炮似的便是一連串的指責。
賈赦這個時候黑了一張臉,回頭,瞪了賈璉一眼,目光十分的凌厲,“放肆!這裡也是能胡說八道的地方?還不向老祖宗請罪?”
賈璉的一張臉瞬間煞白,忙低下頭,屈膝跪倒在地,卻止不住的皺了一下眉頭,“嘶”痛了一聲,卻還是強行忍住了。衝著老太爺磕了三個頭,賈璉低聲道:“玄孫口不擇言,竟在老祖宗面前胡言亂語,請老祖宗責罰。”
老太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看向賈赦,眼睛裡有些不悅,“你這家教也太鬆弛了,男孩子不能嬌慣。”
賈赦忙低頭,臉上微微有些羞赧的紅色,擺出一副受教的模樣,“是,玄孫知錯了,這就正家法。”
說罷,轉過身,面沉如水,指著一旁的春凳,“小畜生,還不趴過去?”
“叔叔,叔叔莫要如此。我看著,璉二弟身上似乎是有傷的,豈能再受家法?”賈珍這個時候忙起身相勸,“而且,璉二弟要參加今年的會試,身上帶了傷,如何能安心答卷呢?”
話說,到這個時候,賈珍還不忘表明了賈璉以後的前途,然後似有似無的環顧四周一下。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該出手示好的,就趕緊出手了罷。
“這是他口無遮攔該受的!並不能因為這些,便輕饒了他!前幾日剛教訓了,身上的傷尚未好,卻轉眼忘了個乾淨,可見他心裡壓根就沒把我這個父親的話放在心上!就他這樣,就算參加了會試,只怕也是沒戲,還是不要去丟人現眼得好!”賈赦的臉色沒有半點好轉,對著愣在一旁的賈璉道,“還愣著做什麼?”
“好了,好了,偏這個時候耍起當老子的威風來了,早用些心,比什麼都強。這會試眼看著便鄰近了,打傷了孩子豈不誤事?”老太爺這個時候終於發話了,“整得好像我是惡人似的,沒的讓孩子惱了我。”
“太叔公言重了,如果他真敢那麼想,才真該打死了。”賈赦一邊賠笑,一邊用眼神惡狠狠的瞪著賈璉。
賈璉收到命令,忙衝著老太爺磕頭,“老祖宗教誨,是玄孫的福氣,萬不敢心存怨懟。”
說罷,起身便向春凳處走去。
賈珍這個忙堵住了賈赦的路,一再的賠笑,“叔叔,璉二弟是年輕人,年輕人被指責急了,衝動的回了一句,‘就是我做的,你能怎麼樣?’,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賈珍和老太爺這一番作為,明確的傳遞了一個資訊,那就是,他們都相信賈赦的話,並且,站在了賈赦哪一邊。
而且,正如賈珍所說,年輕人都是比較衝動的。在座的,每個人都年輕過,雖然有些氣賈璉衝動、不懂事,心裡卻也是理解的。對於賈赦這樣一番說辭,只覺得合情合理,並不曾懷疑什麼。
如此一來,賈家族親心中都有了默契,甚至不需要眼神交流,便主動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正是,正是,璉兒這小子雖然不懂事了一點,但是,咱們身為長輩也不能一味兒的苛責。”這是輩分較長之人。
“是呀,是呀,孩子知道錯了就行了,可以慢慢教。”身邊的人也跟著附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