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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暗暗嘆氣。這忙活了那麼久,究竟算怎麼回事?
老太爺很鬱悶,他知道賈赦會做好準備,卻不知道王牌在這兒。早知道如此,他老人家何必費那麼大的心思拿“賈璉衝動”說事兒?白白的破壞了他一貫和善老祖宗的形象,他找誰賠償這損失去?
溫太醫告辭之時,老太爺為了表示歉意,親自送了他出門。期間,眾人誰都沒看王氏一眼,只留著她一個怔怔的站在那裡,好像一個雕塑一般。
老太爺沒有再回來,只對賈政說了一句,“你也該管好你媳婦兒,看看她今天鬧得。我知道,你和你大哥一文一武,性格原本就不同,但是有的時候學學你大哥那套也不錯。不管是女人還是兒子,不管的話,早晚出事。璉兒指證王氏殺了其內侄女一事兒,你好生查查,我可不想賈家再出現賜三尺白綾,或者是出去守家廟的媳婦兒了。”
王氏原本打著將自己從殺害王熙鳳嫌疑人的名單上摘出來,讓老太太這個“殺人犯”物盡其用。可是,老太爺是何等的聰明人?壓根就不提那事兒!
所以,她的計劃註定落空了。大鬧了一場,丁點好處都沒撈著,反而給自己惹了一身騷。
說罷,老人家氣呼呼的上了馬車。
這一切都是“誤會”,也只能是個“誤會”,賈家眾人不願意得罪賈赦,同樣也不願意得罪“賢德妃的母親”,所以,這隻能是王氏被江大夫欺騙之後,所引起的一連串的誤會。
這個結果,賈赦也是早就猜到的。所以,也不會覺得如何的失落。橫豎,這懷疑的種子已經在宗親心中埋下了,早晚會長成參天大樹。這王氏藉著自己“中毒”一事,死命的往賈赦和賈璉身上栽的形象,已然是根深蒂固了。
賈政尷尬的站在那裡,也不知道是去裡面接上王氏好,還是先逃離了比較好。頂著眾人或同情,或失望,或幸災樂禍的眼神,所有人都退散了。
“二叔,你不去接上二嬸嗎?”賈珍對著賈政並沒有多少敵意,卻也不甚親近。
聽到賈珍提起王氏,賈政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最後拂袖而去,“她既然能自己來,自然能自己回去。”
賈璉一看沒外人了,再也不忍不住的自己的笑意,笑著笑著向後一仰,直接撞到了門上,忙揉著頭,“哎呦、哎呦”的叫。不過,就算是這樣,眼角眉梢的笑意也還是不減。那一幕幕,實在是太解恨了。
賈珍忙攙扶住賈璉,眼睛裡滿滿的關切,“怎麼樣?撞到傷處沒?”
“看看你這個樣子,沒個規矩!”賈赦伸手打掉賈璉的手,橫了他一眼,這才對賈珍說,“別管他,他身上根本就沒有傷!”
賈珍錯愕,無語的看著天,這下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在祖宗牌位面前造假,把諸多長輩唬得一愣一愣的,這賈家太寵孩子的究竟是哪個呀?他可記得,他那個二叔對著兒子完全不像個文人!
賈赦在賈珍後腦勺上拍了一下,“回去了!站在門口做什麼?喝西北風?”
心情大好的賈赦,難得的幽默了一下。可是,他的幽默賈珍和賈璉都沒欣賞,只是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賈傢什麼時候窮到只能喝西北風了?”
聽到聲音,賈赦回頭,果然看到安卉一手抱著暖暖,一手牽著陌陌站在廊簷下。
賈赦快步迎上去,自安卉懷中將暖暖抱了過去,“這麼冷的天,你出來幹什麼?沒的凍壞了身體!”
賈珍和賈璉對視了一眼,互相齜牙咧嘴,表示酸得掉牙了。
安卉看到賈珍和賈璉做鬼臉,橫了賈赦一眼,“天兒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家罷?孩子們在家肯定等急了!”
“邢氏!”
聽到這一生歇斯底里,安卉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被賈赦拉到了身後。
“王氏,你什麼意思?”賈赦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氣。
王氏指著賈赦,手微微顫抖,“你們,你們一家子合起夥來害我!”
賈赦用一種看白痴一眼的眼神看了王氏一眼,隨後冷笑。
賈璉更絕,嘆這氣搖頭,“你都說了,我們是一家人,難道要反過來幫著你嗎?”
“你們究竟用了什麼手段?”王氏步步逼近,“我從來都沒有花粉過敏的毛病,怎麼可能會突然花粉過敏了?”
賈赦根本不想搭理王氏,持起安卉的一隻手,轉身便走。
可是,王氏快步跑上來,一把拽住了安卉的另一隻手,“你別走,給我說清楚。”
賈赦意識到不對,回頭,眼睛裡醞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