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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邢氏說完,轉身便走。
安卉嘆了一口氣,也不敢邢氏能不能聽到,聽聲說:“謝謝你了!”
邢氏剛出門,耳邊便傳來一個討厭的聲音,“怎麼樣?看到那個女人有多狠心了吧?人是沒被逼到那個份上,到了那個份上,爆發力是很恐怖的!所以,我勸你還是放棄你的計劃吧!好好的跟她結個善緣,對你和她以後都好!你已經害過她一次了,再有第二次,這個惡緣就結死了,到時候我也幫不了你了!”
“你給我閉嘴!”邢氏咬牙切齒。
還是那個聲音,“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我,你能出來嗎?你會使用法術嗎?你可以……”
邢氏實在受不了這個人,腳下用力狂奔,帶起了一陣風。
等到安卉再洗看到邢氏的時候,她的臉色不太好看,手裡舀著通靈寶玉,安卉仔細的翻看了一下,冷笑,舀起一早就準備好的錘子,一錘子下去,立時便爛了,“什麼通靈寶玉?也不過如此!”
說罷,舀手絹包了起來,那手絹正是她湣�磐蹺醴鐧氖忠兆齙模�鮮狹糲碌暮檬忠輾⒒恿俗畲蠊πВ�懊妹茫�櫸襯惆顏飧雎竦酵蹺醴鐧腦鶴永錚�竦蒙鉅壞悖�×顆�孟衲敲椿厥隆!�
055夫妻倆
“身體健壯的丈夫為了妻子急怒攻心口吐鮮血;毫無求生意志的妻子又為了丈夫吐血而奇蹟般的醒來,真可算得上傳奇!如此的鶼鰈情深,真真是讓天下人羨慕啊!”賈赦快步走著,耳邊一遍遍的迴響著那大夫暗自感嘆的話語。
如果說一開始賈赦只是開心於安卉醒來;那麼此刻他的心情便複雜了,有自責,有內疚,更有得意。但是,更多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那種感情使得他恨不得時時刻刻和安卉栓在一起,只一刻看不到,便覺得很不安心。
賈赦剛進院子;便看到臺磯之上,或坐或站幾個穿紅著鸀的丫鬟;廊簷下秋雨、秋風和碧溪幾個大丫鬟正逗弄著廊下掛著的鸚鵡,他微微蹙眉,“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都站在外面?”
秋雨雖然是幾個人中最年長,也最得安卉信任的,但是因為有碧溪這個曾經伺候過賈赦的在,也並不上趕著回答,只等著碧溪答話。至於除此之外的理由,那便是不足為外人道了。
果然,碧溪聽得賈赦這樣問,便微微俯身道:“太太喝了藥,說是困了,便命我們退出來。”
賈赦沒有說話,只微微點頭,便輕手輕腳的推開了房門。他原本只是想看看安卉,然後便退出來,並不像打擾安卉休息。突然之間失了那麼多的血,大夫也囑咐了要好好休息的。
可是,床上空空如也,並不見半個人。賈赦只覺得心頭一跳,隱隱的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正待喚下人進來,卻聽到床後的夾道里似有異動,細細側耳一聽,似是乾嘔的聲音。
來不及細想,賈赦便轉了過去,眼看著安卉彎腰催吐的模樣,不覺得怒不可遏,“你這是在做什麼?”
安卉回頭,看到賈赦的樣子明顯的受了驚嚇,一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閃爍著不明的光芒,原本因失血而蒼白的臉色此刻更是慘白一片,步履虛浮之下,眼看著搖搖欲墜的十分危險。
賈赦看到安卉這般模樣,倒也顧不得生氣,想也不想的將安卉打橫抱起,放置在床上,也不坐下,只是嚴肅的俯視著安卉,一瞬不瞬,磨牙道:“你跟我解釋清楚,你剛剛那是在做什麼?”
安卉轉開視線,只是不看賈赦,“只不過是胃裡有些不舒服罷了,並沒有什麼,老爺不要多想。”
“看著我!”賈赦抬起安卉的下顎,強迫她看著自己,“是我多想了嗎?我看是我想得太少了!你到底還是不相信我,對不對?你還是沒去了那尋死的心,對不對?”
安卉垂眸,只做消極抵抗,“老爺多心了,我並沒有。”
“卉兒,別惹我生氣!”賈赦覺得自己快要壓抑不住他心中的惶恐了,因為,他注意到安卉稱呼的改變。平日裡,無人的時候,她都會喚他“夫君”,而如今卻變成了“老爺”。他非常清楚,有的時候一個人的改變面上看不出什麼,但是稱呼卻會發生奇妙的變化。
安卉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好像沒有聽到賈赦的話。
賈赦見安卉這個模樣,頹廢的癱坐下去,緊緊地抓著安卉冰涼的手,“卉兒,拜託你不要這樣。我發誓,我真的不會相信那些流言。你乖乖的吃藥,好好的養好身子,好不好?”
安卉仍舊不為所動,好像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只任由著賈赦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