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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不動了!夫君儘管睡罷!”
賈赦強撐著起床,動手點燃了蜜蠟,看著安卉沒有半點睡意的眸子,有些擔心的探了探安卉額頭上的溫度,自言自語道:“好好的啊!怎麼會突然睡不著了呢?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難道是白天睡得太久了?”
這幾天,安卉一直在等訊息,實在沒心情出去走動,所以賈赦每每邀請她一起出去看看的時候,她便說夜裡睡不好覺,舀補覺搪塞於他。
“夫君不覺得嗎?”
賈赦坐在安卉身旁,輕輕地打了個哈欠,“覺得什麼?”
“這床單被褥扎人得厲害!我根本睡不著!”安卉如同懊惱的孩子一般。
賈赦看在眼裡,只覺得可愛得緊,只當這一切都是安卉面板嬌嫩的緣故,並不多想,柔聲安慰道:“莊子上不比家裡,不夠精細也是有的,是我考慮不周。你且忍忍,我明日便命下人去取了好的來。”
安卉嘆了一口氣,“我想換一套新的,或許換了就不會這樣了。”
賈赦點頭,“好,我叫碧溪過來給你換。”
“這麼晚了,也別叫她了。夫君等我一下,我自己給它換了。”
賈赦對於安卉的提議從來就沒有不準的,更何況這樣的小事,自然是點頭,“好!”
於是,安卉從櫃子裡舀出一套月白色的床單被褥,合著賈赦兩人親自給換了。跟安卉在一起以後,賈赦有過很多新鮮的體驗,這換床單,竟也成了其中一個。而他,不僅不覺得麻煩,反而覺得很開心,尤其是看著安卉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的時候。
“現在感覺怎麼樣?還覺得扎人嗎?”
安卉搖頭,“不會了!感覺很舒服,我都快要睡著了!”
賈赦這才放心的親自熄了燈,這麼一番折騰,他是半點睡意也沒有了,閉上眼睛醞釀了老半天,周公仍舊惱了他半途扔下棋局自己跑了,就是不肯給他面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賈赦輕聲問,“卉兒,你睡著了嗎?”
沒有回答。
“卉兒……”
依舊沒有回答。
賈赦失笑,合著他被折騰醒了,他的妻子卻一個睡去了,這算怎麼回事啊?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不覺得生氣,如果兩個人中間註定要有一個人睡不著的話,那麼,他寧願那個人是他。
沒有人知道,其實安卉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睡著,或者說,她根本就睡不著。可是,她並不想說話而已。因為,她的心裡裝了太多的事情。
翌日。
“太太,不可以,您這樣太危險了!”
“置之死地而後生,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安卉敲碎了手中的瓷器,“你也不需要太擔心了,我不是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了嗎?”
秋雨欲言又止,她實在找不到什麼話可以勸阻主子了。
“秋雨,若是我真的……真的有個萬一的話,你要幫我看顧好我兒子。”
安卉不說還好,她不說,秋雨還能告訴自己這是萬無一失的,她這麼一說,秋雨立時落下了眼淚,“太太不是說做了萬全的準備了嗎?怎的還說這樣不吉利的話?”
安卉苦笑一下,“我就這麼一說而已。”
“太太,你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當然!”安卉的表情很堅定,“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那些人?”
“啊!”眼看著安卉用瓷片將自己雪白的手腕劃出一道血口子,猩紅的血液汩汩流出,秋雨忍不住痛撥出聲。
安卉強忍著痛,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要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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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又要去割第二下。
秋雨拉住安卉的收,“太太,不是已經有傷口了嗎?”
安卉疼得頭上冒虛汗,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卻仍然很堅持,頗為艱難的開口,“太疼了,自己有點下不了手?傷口不夠逼真!要不,你來一下?”
秋雨驚駭的收回手,一步步的後退,“不,我不行……”
“就知道……就知道你不行!”安卉閉上眼睛,用力的劃上第二下。
秋雨忙扶著搖搖欲墜的安卉,小心的扶著她睡倒在床上,轉身變要走。
安卉用沒受傷的右手抓住秋雨,“別急,現在還太早了,再等一等。”
“可是……”秋雨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太太,您流了很多血……”
“別怕,人可以流很多血的,只要我把握住量,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