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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在,有驚無險。”
安卉伸手環住賈赦的腰,埋首道:“如果綰綰有事,我……”
聽了這話,賈赦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只是低頭看向安卉的時候,眼神中的戾氣便盡數斂了下去,換上了溫柔,“別胡思亂想,這不是沒事嗎?”
正說著,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滿含著算計的笑容,“這幾日,甄家的那個寶玉仍舊常來找安安,對嗎?”
安卉抬頭看著賈赦,下意識的便為安安說好話,“那甄寶玉來了,也不過就是小孩子在一處聊聊天。而且,安安的功課也不曾耽擱,所以,我就準了。”
“我去安安那裡看看。”說著,賈赦便要離開。
安卉忙拉住賈赦,“那甄寶玉來是我準了的,夫君不要責難安安。”
“難道我每次見安安都是為了責難他不成?我只是跟他說件事!”見安卉露出不咋麼信任的表情,賈赦好笑的搖了搖頭,鄭重的承諾,“放心!我今天絕不會責難安安半分!”
是的,賈赦這次絕對不會責難安安,因為他根本就不是衝著興師問罪去的,他自然有自己的一番打算。
安卉這才鬆開手,有氣無力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夫君說到做到才好,我如今頭疼得厲害,實在沒心力了。”
賈赦聽得這話,也不急著走了,走到安卉身後,力道適中的蘀了安卉,輕聲道:“你別想太多,咱們且看著,他們蹦躂不了多久了。”
不幾日,這邊事了,賈赦便命啟程。
船上的日子過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直到安卉看到兩岸的楊柳隨著微風飄搖,水邊的閣樓更是影影綽綽的時候,安卉便知道他們只怕是已經到了江南了。
耳邊傳來女子的輕聲哼唱,用的是聽不懂的方言,語調卻極為甜香軟糯,安卉的腦子裡冒出四個字“揚州瘦馬”,回頭再看賈赦,果然閉上眼睛,手上輕輕地叩著節拍,顯得很是沉醉的樣子。一時間,不禁有些慌張。江南,那可從來都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好去處。更何況,賈赦的記錄可是不怎麼好的。這些年賈赦喜歡她是一個原因,但是見的女人少,卻也是極為重要的。
安卉很注意自己的面板的保養,每次看著鏡子的時候,也覺得自己跟以前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但是銅鏡畢竟昏暗看不真切,再加上她這個年齡在古代又絕對算不上年輕,她就忍不住擔心。
“夫君以前來過江南嗎?你可能聽懂他們這兒的方言?”安卉看似隨意的問道。
賈赦睜開眼睛,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我並沒有來過江南,所以,並不懂這裡的方言。”
安卉垂眸,心中很是不悅。聽不懂都這樣沉醉,若是聽懂了,那還了得?
“不過也不用擔心,咱們到這邊來,接觸的人自然都是說官話的。”對於安卉的心思,賈赦把握的還是比較準的,
只看一眼他便知道安卉心裡不高興了,忙轉移話題。
這所謂的官話,自然就是指京城的語言,也就是現代所謂的“普通話”。
“我們要在揚州下船嗎?”安卉雖然猜到賈赦有正事要辦,卻一直不知道是什麼事兒,如今她只想著“揚州瘦馬”的問題,自然也就多此一問。
揚州就是賈赦的目的地,就算看出安卉心裡不喜歡揚州,卻也是要停的。
於是,賈赦假裝看不懂,“揚州是極繁華的地方,咱們既然來了,自然也不能錯過。而且,如海就在揚州,我們也得去他那裡看看。”
看著安卉那難以掩飾的不快,賈赦情緒一聲,伸手攬住安卉的腰,很惡劣的在安卉耳邊低語,“你吃醋了嗎?”
安卉很怕賈赦這樣,口中撥出的氣吹拂在耳廓上,讓她覺得心都癢癢的,很不舒服,微微側身躲著,“沒有,夫君想多了!”
“是嗎?”賈赦擺明了不信,笑得愈發的像一隻狐狸。
安卉垂眸,“嫉妒是七出之罪,我可不敢犯!”
“還說沒有?!”賈赦好笑的搖頭,“這揚州,我們是必定要去的!至於其他,你只要記得我心裡的那個人是你,就足夠了!若是忘了,我一定會狠狠地罰你!”
賈赦越說,離得就越近,幾乎是貼著安卉的耳朵說出了最後兩句話。眼看著安卉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賈赦笑得愈發的得意了。只是,他知道這船上諸多不方便,為難安卉,就等於為難他自己,便緩緩地鬆開了手,端起身前的一杯涼茶灌了下去,霎時間打了冷噤。
臉頰火燒一般,安卉有些著惱,恨恨的瞪了賈赦一眼,索性轉頭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