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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瓷片一般。如今,她也滿腦子都是危險,只想著如何自救,並不曾想太多。
衝動的人,總是身體比腦子動得快,安卉如今也是這樣,眼看著一人從側面向賈赦攻去,而賈赦此時被另外兩人纏住,根本避無可避,安卉想也不想的脫下腳上的鞋子用力扔了過去,並且,極具江湖特色的大叫了一聲,“看暗器!”
那黑衣人聽到這句話,耳邊又傳來破空之聲,立刻下意識的躲避。因四周打過嘈雜,繡花鞋砸在地上的聲音被掩蓋了,但是這並不妨礙那黑衣人發覺自己被騙,眼眸中閃過一抹怒色,雙手如爪向安卉抓來。
賈赦雖然跟人對打中,卻依舊注意著安卉的情況,如今看到如此變故,咬牙切齒的怒罵一聲,“笨蛋!”
也顧不得自己如何,立刻回身救安卉。
可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那黑衣人已經抓住了安卉的手腕。
變故,便在這一刻發生。柔弱的安卉突然扣住那黑衣人手腕,猛地向外翻轉,幾乎同時抬腿掃過那黑衣人雙腿,極迅速的將他掀翻在地。一隻手順勢拔了那黑衣人腰間的刀,不待那人反應過來,舉起刀便要砍下去。
可是,她到底是一個連雞都沒有殺過的人,一下子便要她殺人,她本能的害怕。可是,她心裡清楚,如今不是害怕的時候,她也不過就會那麼幾招防狼術,拖下去對她這邊絕對不利。於是,狠狠心,便要刺下去。
眼下情況緊急,絕對不是發愣的好時機,但是凡是看到這一幕的,不論敵方還是我方,都愣住了,包括賈赦。當然,這所謂的愣住不過是一兩秒鐘的功夫。不過,這樣的情況下,一兩秒鐘有的時候就是生與死的差別。
一個原本攻賈赦背部的黑衣人見狀,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攻勢,轉而一腳踹向安卉腕間,只聽得“咣噹”一聲,安卉手中的刀被踢落地上,猝不及防之下,安卉也被這股力道帶著摔倒在一旁。
黑衣人看向安卉的目光晦暗不明,正待再次出手,賈赦一拳打過來,硬生生的將他攔住,抓緊了時間對安卉吼道:“蠢女人!還不走!”
那人一邊閃避,一邊冷笑,“抓住那個女人!”
差點一個大意死在安卉手裡的黑衣人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鉗住安卉的手腕,低聲怒罵一聲,“好大膽的女人!”
安卉身上吃痛,發出“嘶”的一聲。
可是,那黑衣人半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如鉗子一般的手愈發的用力了不說,甚至還輕蔑的冷笑了一聲,眼神中透著濃濃的鄙視。
“放開他!一個大男人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賈赦一個閃神被黑衣人打中腹部,半跪倒在地上,卻顧不得自己,只憤恨的看著控制了安卉的男人,“我們男人的事兒男人解決!把女人放了!”
安卉看著賈赦辛苦的樣子,心中一暖,用力的掙扎,可是無論如何也掙扎不過。女人的力氣如何能與男人相比?之前她也不過是借了四兩撥千斤的巧力罷了!
安卉的身體一軟,強忍的淚水滑落,湣�鶚俏櫱φ跬眩�廈�艘話恪�
只是,在那人放鬆警惕之際,安卉突然抬起膝蓋狠狠地撞向那人的小腹,緊跟著,一記撩陰腿踢了過去,趁著這人連續吃痛尚且反應不過來之際,靈活的鑽到他的腋下,利用他身體前傾,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倒在地上。
不同於之前,安卉得到自由之後,沒想要取這人的性命,而是往賈赦的方向衝去,也顧不得因為衝力而被磨傷膝蓋,焦急的扶著賈赦,“你沒事吧?”
安卉一番動作說來話長,實際上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賈赦看著安卉,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哪個要你逞能了?你是不是從來學不會聽話?這種時候,你只需要躲得遠遠的就行了!”
安卉心疼的撫上著他嘴角的紅腫,“你若死了,我一個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賈赦看著安卉,也說不清楚此刻心裡是生氣多一些,還是感動多一些。
“好一對苦命鴛鴦!”被安卉撂倒的男人起身,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疼,一步步向著兩人逼近,眼眸中的怒火,好似恨不能將他們夫妻二人吞噬了一般。
賈赦立刻將安卉護在自己身後,雖然這個動作明顯沒有太大意義,但是這是他下意識所做出來的,根本來不及細想。
安卉起身,清冷的站在那兒,“我知道,你們是王家的人!我也知道,我們打不過你們!但是,如果我們死了,我擔保不出一日,全京城都會知道你們王家女兒做得好事!”
從遇襲,安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