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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她問策的。可是,這一刻他沒了任何主意,如同迷路的孩子一樣迷茫的看著秋風。
秋風仔細的想了想,“我們是太太的丫鬟,我們要忠心的人也只是太太,就算是老爺也不能排在太太的前面。你之前的作為,太太一定很生氣,會覺得你背叛了她。所以,我想,我們還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任由老爺和太太自己處理罷。”
“可是,我真的是為了太太好啊!”秋雨忍不住哭了起來。她很委屈,就如同當年被安卉冷淡時一樣。只是當初她自己都隱隱的覺得自己不對,如今卻是半點也不那麼覺得的。
“沒有人懷疑你對太太的忠心,就是太太自己也不會懷疑,但是背叛不一定是不忠心,也有可能是太忠心了。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把安哥兒的身世告訴太太。最遲不過是太太出了月子之後,而不是等到太太發現了才來承認。”
秋雨低頭,“我也曾猶豫過,可是,我以為太太一輩子都不會發現。我想著,太太能有個兒子,也是極好的。橫豎有老爺在,‘換子’一事兒也不會露餡。”
秋風說著笑了笑,“我明白!太太以後也會明白的!”
兩人都以為安卉很快便會和賈赦攤牌,可是安卉只是舀著那個木雕,靜靜地躺在床上,死死的盯著頂上的床幃,眼神裡茫然而無一物,腦子裡也是一片空白。唯一讓她覺得自己還活著的,便是心頭那一陣陣的劇痛。
當賈赦回來的時候,安卉已經閉上了眼睛,她畢竟是人,長時間那樣睜著眼睛,自己也受不了。
“太太休息了嗎?怎麼睡得這樣早?”賈赦壓低了聲音問,他很敏感的意識都不同,雖然他很累很累了。
秋雨想要說什麼,但是話到了喉嚨口,到底還是沒沒說出來。
秋風無奈,上前一步,低聲回答,“太太今天身體不太舒服,早早的就睡了,連晚膳都不曾用。”
算不上謊言,但是也不是實情。從老太太那邊出來的人,做事就是滴水不漏,很有一種老奸巨猾的感覺。
賈赦蹙眉,有些不悅,“請了大夫沒有?”
秋風搖頭,“太太不讓,只說心裡不舒服,只略略的休息一下便好。”
“即便如此,你們也不該什麼都由著她,至不行,也該去稟告了我才是。”賈赦的眼睛裡明顯的帶著幾分怒氣,只是礙著是安卉使喚慣了的人,也沒做什麼責罰,只是擺擺手,“罷了,你們都下去。明個兒給太太請個大夫,一定要看著太太好好吃飯。太太若是心情不好,便多讓綰綰和安安過來說說話。”
秋風和秋雨忙低聲應是,恭恭敬敬的退了出來。
賈赦輕手輕腳的走到窗前,將手放在安卉的額頭上,感覺安卉的體溫正常,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安卉當然沒有睡著,感覺到賈赦的動作,只覺得心煩得厲害,轉身背對著賈赦。只是,心裡卻依舊不能平靜。她知道自己的感情,她是喜歡賈赦的,說來不怕人笑話,她對賈赦是到了愛的地步。可是,她真的沒有辦法原諒賈赦,不能接受他理所當然的讓她養著他和別的女人所生的孩子。
沒錯,她養了綰綰,綰綰也是賈赦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可是,換做了安安,她就是覺得接受不了,說不清楚為什麼。
賈赦不知道安卉的心思,只以為自己吵到了安卉,那是她下意識的動作,於是,只愈發的小心了。
不同於這邊的不發一言,秋雨和秋雨兩人退了出來之後,秋風低聲的秋雨說:“你看看咱們老爺對太太的態度,這般寵愛,你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咱們太太一貫是個深明大義的,如今不過是鑽了牛角尖而已,左右不過兩天,咱們就能和以前一樣了,很不必如此焦慮的!”
秋風說的事人之常情,而秋雨從安卉的性格上分析,卻覺得事情沒這麼樂觀,“只怕太太心裡存著疙瘩,不會主動和老爺說的。”
“總會說的。”秋風沒有一點心理壓力,“明個兒,綰姑娘和安哥兒奉著老爺的令來了,太太必不能像剛剛那樣以身體不舒服為由輕一點擋回去,到時候自然就好了。”
秋雨苦笑,“太太還會向以前那樣對安哥兒嗎?”
“會的!”秋風回答的斬釘截鐵,“因為,她是太太!而且,安哥兒自己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在安哥兒的心裡,太太就是他的親生母親!太太會明白這個道理的!”
秋風得出結論得來的容易,可是安卉作為當事人,心裡那份糾結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的。
“孃親,您哪裡不舒服?”
小孩子的聲音,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