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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什麼時候有過危險?”
“可是……”
賈赦伸出中指按住安卉的唇,“別可是了!不要胡思亂想!你今兒是被嚇壞了!好好睡上一覺,然後就沒事了!”
一再的大起大落,安卉的確是累了,可是她心裡存著事兒,又怎麼能睡得著呢?於是,她只能是在床上翻來覆去,使得身旁的賈赦也睡不著!
賈赦也不生氣,只是伸出他強有力的胳膊將煩躁的安卉攬入自己懷中,“好了,什麼都別想了,趕緊睡吧!”
冷靜下來,安卉也知道賈赦是不能拒絕的,若是他拒絕了,就等於是得罪了兩代帝王,那以後就真的不好說了。只是,她心裡實在是不放心賈赦,她不想他有事。這次,她已經確定了,紅樓真的讓她徹底的改變了。這本是她一直想要的,可是真的改變了,她又開始害怕這變化,甚至寧願什麼都不要改變,任由賈家悲劇去。橫豎,對她來說,普通百姓的生活,也沒什麼不好的。
緊緊地抱著賈赦,理智告訴她,不要再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了,她必須要向前看才行,“你要答應我,無論如何,你都要好好的,要保護好自己。”
賈赦心裡感動莫名,只覺得今生能夠得到這樣一個妻子,便在無所求了,微笑著點頭,“我答應你!”
“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安卉反手保住賈赦的腰。
聽著安卉話中的決絕,賈赦的心顫抖了一下,“不許胡說!什麼死不死的?怎的無論說多少遍,你都改不了這個毛病呢?”
“我不管!如果你敢有事,我一定死給你看!”安卉緊了緊手臂。
賈赦無奈,暗暗地嘆了一口氣,猛地鬆開手,故意板起一張臉,雖然在這樣的黑夜裡,安卉根本不能看到他的臉色,“你還說!今天的事兒,我還沒罵你呢!做事沒頭沒腦的!若是真的有人要殺我們,我們豈不是都死了?如果我們都不在了,綰綰怎麼辦?安安怎麼辦?就算是已經成了家的璉兒只怕都要被那些人算計了去,更不要說兩個小的了!你要記得,你不僅僅是我的女人,更是孩子的母親!照顧他們是你的責任!你豈能逃避?你以為你那麼做很偉大,我看了會很高興嗎?不會!”
隨著賈赦鬆手,安卉只覺得心裡空落落的,聽著那一聲聲的斥責,慢慢的收回手。
是啊!真奇怪!那一刻,她竟然把自己的孩子都給忘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
安卉突然覺得,自己或許根本不配稱之為母親,母親怎麼會把自己的孩子給忘了呢?無論何時,她都應該記得自己的孩子,始終把自己的孩子擺在第一位的才是啊!
安卉收回了手,就換做賈赦心裡空空的了,只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就算再怎麼心疼,也不可以讓安卉再做傻事了。如果他平安回來,必定能帶給她無上的榮耀,也算是補償了。如果……如果他真的出事,皇帝也必定會善待他的妻兒。他,也不需要擔心。
夫妻倆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誰都沒有再說什麼。
第一次,夫妻倆人不再親密無間,而是隔了好大的距離。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著床上的兩夫妻,似乎在冥冥中暗示著什麼。只是,無人知曉。
為了平安的完成皇帝將來賦予的使命,賈赦特意闢開一個練武場地,每天都很拼命的在練習著他曾經放下的武藝。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當初被逼著學成的技藝,如今他卻心甘情願的揮汗如雨。
看著賈赦每天都累得那樣慘,安卉心裡其實也不好受,卻也只能在膳食上多加用心。
每晚,賈赦都累得倒頭就睡,安卉則心甘情願為他褪下鞋襪,親自為他洗了腳,以往,安卉並不喜歡為賈赦洗腳穿鞋,因為那些事情她必須要半跪著才能做。現在,她卻心甘情願的做這些,因為賈赦曾經對她做過。然後,舀藥箱給他擦破了的虎口塗上藥膏。看著那傷口,安卉就覺得疼得厲害,每次都是一邊上藥,一邊輕輕地吹著。
其實,安卉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賈赦還處於半睡半醒間,看著安卉為他忙來忙去,他心中很感動。越是感動,他便越是希望為安卉搏一個高貴的身份。可是,他很清楚那裡面的危險,所以,他只能裝作不知道,免得將來他有事時,安卉會想不開。
日子,其實過得很快,很快賈赦的虎口上便結滿了厚繭,再也不會破皮流血了。
看著自己房間裡的書籍,安卉嘆了一口氣,曾經她和賈赦時時刻刻都在一起,他甚至把書房都搬到了她的房間裡。如今,他棄文從武了,兩個人明明住在一個屋簷下,卻連說話的機會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