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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綰綰的樣子,安卉覺得有些心疼,“這幾年,我教了如何管家,孃親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正好練練手,有不明白的地方,多問問秋風和碧溪,她們很有經驗。”
出門在外,安卉不想帶那麼多的人了,所以她只打算帶著她身邊的秋雨和賈赦身邊的碧清二人。至於長隨和小廝什麼的,她也不管,只交給賈赦處理便好。
安卉又經驗,忙起來之後,心裡也就沒那麼難受了。
綰綰點了點頭,“女兒知道了!”
“我們會盡快回來的!”
這是安卉的承諾,也是她的希望。
第二天,賈赦便帶著安卉和安安一起坐上了去揚州的船。
看著那些生面孔,安卉猜他們必定是朝廷派來的護衛,懸著的心微微放下了一些。
以往朝廷派出去的人,力求不引人注目,都是在暗地裡進行的,如今,接著賈赦的身份,皇帝決定乾脆明對明的來。如此一來,既是出其不意,也可以在明處保護,避免了很多的危險。
如今的交通工具,自然不能和二十一世紀相比,速度在安卉的認知裡和蝸牛似的。
不過,好在他們三個人都沒有暈船的跡象,而賈赦的準備也很充足,船上應有盡有,所以安卉也不覺得怎麼難熬。慢慢的,她也愛上了船上的生活。雖然船上有些搖晃,但是習慣了,也和平地上區別不是很大。平日裡一邊給賈赦和安安裁製衣服,一邊看著賈赦給安安開蒙,日子過得也算是極為愜意的。
而且,他們也不算一直在船上,短則兩三天,長則十天半個月,他們時常會在碼頭上停靠一下,一則可以補充一下床上所需的日常用品,第二也能上岸換換心情。
船上的日子,在安安而言,約束是大了一些。所以,每到一個碼頭上,安卉都會要求賈赦帶著他們一起上岸逛一逛,買點東西什麼的。當然,買的東西里都少不了綰綰的那一份。只要安安達到了賈赦的要求,賈赦一般都會帶他下船,若是不能,他便只帶著安卉一人上岸。雖然安卉也一樣會帶禮物,但是小孩子不僅僅是想要禮物,更多的是掛念著玩。如此一來,安安的功課反而突飛猛進了不少。
終於,他們的年在船上過了。只是,少了綰綰,安卉始終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好像少了很多東西似的。賈赦看了,也說以後船上也就不管什麼節日不節日了,只安安穩穩的走便是了。只是,天氣畢竟越來越冷了,有時河裡還會上了厚厚的凍,行船的速度自然也就慢了很多。
在船上,安卉平時只待在船艙裡,從來不出去。但是,過年的時候,她還是準備了足夠的紅包讓賈赦發給了護衛。所以,無形中,竟然在那些護衛圈子裡得到了不錯的風評。
讓賈赦心煩的是,船上實在是太冷了,就算是備好了足夠的爐子和炭火,卻依然覺得不夠。因為安卉的腿上的舊傷,在天冷的時候,總是會疼。以前不管是家裡還是莊子上,賈赦都早早的備好了暖暖的地龍,可是,現在卻是沒有那樣的條件了。
安卉總是笑著說沒事,但是賈赦又豈能不擔心?可是,他除了心疼,卻什麼都不能做!
最好還是安卉窮則思變,親手做了個厚厚的護膝護住了膝蓋,這才稍稍好了一點。
在賈赦鬆一口氣的同時,安卉暗暗懊惱不是在家裡,導致她沒有辦法讓瑞和祥批次生產,
這樣的日子,糊里糊塗的,終於有一日,賈赦突然道:“今天靠岸之後,我們便在岸上住幾日罷?”
安卉不解,如今好容易撐過了最艱難的時刻,如今天氣慢慢轉暖,行船速度也快了很多,怎麼偏又停下來了呢?
奇怪的看著賈赦,“為什麼?”
“好容易到了金陵了,咱們怎麼也得回老家看看不是?順便再去拜訪一下幾位世交!”賈赦說得雲淡風輕。
其實,他心裡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從榮肅王爺的口中,他知道江南的鹽政如今被世家所把持。他仔細的想了一下,這金陵的幾大世家是最有嫌疑的。照常理來說,他要對付這些人,自然是要避著他們的。可是,這次,他偏要反其道而言、讓這些人從線人那裡得到他到林如海府上的訊息,不如讓他一早就猜到他會這麼做。如果他到所有世交那裡都晃了一圈,再去林如海府上,也就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了。
雖然有些冒險,也有些過於囂張了,可是這樣也就更能造成他們的思維誤區,如此一來,明面上看著好像很危險,但是實際上卻是將危險減小了很多。
一如既往的,賈赦並不想把這些事情告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