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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卉強行壓下這男子喚邢氏“卉兒”的違和感,畢竟賈赦天天都這樣喚她。
“我妹妹她怎麼不說話?”安卉這才注意到一直都是這男子與她對話,而邢氏並沒有開口。
男子微微嘆了一口氣,“她受了傷,此時不能開口。”
安卉按住邢氏的胳膊,讓邢氏能感受到她對這個男子的懷疑。
可是,邢氏眼睛閃爍了幾下,最後卻扯出了一絲微笑,微微的點了點頭。
安卉這才放下心來,收回了自己的手,轉而細細的打量著這個男子,說起來,這男子長得還真是俊俏,不過,就算顯得有些稚氣,不太成熟。不過,配著邢氏卻是非常養眼的。
雖然這男子不曾說他和邢氏的關係,但是看著他很自然的抱著邢氏,而邢氏的雙手還交叉圈在他的脖子上,應該不是第一天認識了。安卉終於放下心裡的石頭,為邢氏找到自己喜歡的人兒高興。
那男子衝著安卉點點頭,虛空中漂浮著兩塊完整的通靈寶玉和一塊被帕子包著了的碎玉,“這是卉兒偷來的,除了你砸掉的那個看不出來,剩下的兩個是一模一樣的。至於那和尚和道士,只是兩個略懂茅山之術和紫微斗數,卻心術不正之人。對付我們,或許有點能耐,卻是奈何你們不得的。我這邊有事,也耽擱不得,便先走了。”
安卉將兩塊完整的通靈寶玉舀在手中,微微點頭,“請你照顧好我妹妹!”
“我會的!”
然後,兩人憑空消失,安卉自夢中醒來,手裡握著通靈寶玉。
而此時,邢氏正怒視著那男子,男子無奈,隨手一揮,便聽得邢氏冷笑了一聲,“你不是一直說我騙人嗎?那你剛剛又是在做什麼?”
男子微微挑眉,“看你這話說的,難道你不是被那兩個人打傷了嗎?難道你不是需要跟我回我師門一趟嗎?我哪裡有騙人了?而且,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讓你們結了一個善緣!你怎的如此不知好歹?難不成你還想留下來?你看看這些女人有多恐怖?那王氏是你能對付的?”
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腳步,邢氏卻皺著眉頭,似乎在想著什麼一直沒有想通的問題。
安卉害怕驚醒了一旁的加速,便將通靈寶玉塞在了枕頭下面,只等著回頭找機會命秋雨送到秋葉那裡,遠遠的藏起來,她隱隱的覺得,終有一日,這玩意能排上大用場。
想著邢氏走了,安卉覺得有些不捨,但是心裡深處卻忍不住鬆了一口氣,一塊壓在心頭的大石頭也落下了。她覺得邢氏很好,也為自己當初曾經懷疑邢氏騙她而感動羞愧。可是,正是因為如此,每次面對邢氏的時候,她總是覺得很有壓力。
如今,邢氏離開了,安卉只覺得好像自己的債主走了一半,很是輕鬆。但是輕鬆過去,又有些自責於自己的自私。這樣矛盾的心理,正如她面對著邢氏時一般無二。
之後,安卉一直在等著,等著秋心的信,她想知道,這通靈寶玉再一次的丟失,那邊要用什麼理由給搪塞過去。可是,秋心再一次的來信中,相信的說了趙姨娘如何痛哭不止,然後又重新振作,第二天就收復了賈政的心,卻不曾提通靈寶玉之事。
安卉假裝不經意的問了一下,得到的結果是通靈寶玉好好的掛在賈寶玉的脖子上。
對此,安卉哭笑不得,她覺得自己很想問問王氏,你們王家是批發兼零售通靈寶玉的嗎?
賈赦不解,“你怎麼這麼問?你莫不是以為那玉又丟了罷?”
安卉搖頭,她不是以為那玉又丟了,她是確定那玉又丟了。只可惜,這話註定是不能說出來的。
“好了!別管那邊的事兒了,隨他們去罷!”賈赦微笑,他的眼睛裡只看得到安卉一人,再也容不下別的東西了,“我看你這幾日的精神很不錯,想來也好得差不多了!咱們便帶著孩子,到外面好好的散散心罷!”
安心點頭,如今該整理的資料都整理得差不多了,他們也可以好好歇歇了,只等著來年實際實踐,親自將紅薯種上,然後等著高產之後,報到朝廷上去。賈赦必定能將功贖罪,她也不必像現在這樣自責了。
那些流言,每一個字安卉都覺得很荒唐,獨獨對著賈赦那段,她覺得很過意不去。雖然流言罵她是狐狸精,勾著賈赦不思進取,不忠不孝,但是仔細想想,賈赦之所以落得現在這般賦閒到讓自己兒媳婦看不起的地步,確實是她的錯。也正是因為如此,她一定要幫著賈赦重新回到朝堂上,舀回屬於他的榮耀,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
當然,這些必須等到下一年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