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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賈赦給她清創的時候,她隱隱的聽到大夫的笑聲,似乎是笑夫妻倆一個德行。只是,當時她痛得厲害,只當是自己聽差了,不曾想竟是真的。
“如此一來,真是太好了。”安卉估摸著,既然是這樣,那賈赦的話,林如海應該能聽進去一些,那樣,指不定她就能從源頭上阻止悲劇的發生。
看著安卉高興的樣子,賈赦心隱隱作痛,對於安卉的善良,他總是覺得心疼。對著安卉扯了扯嘴角,在她額頭輕輕印上一吻,“看你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我現在就去給他寫信!”
安卉聽了這話,立刻跑去為殷勤的為賈赦研磨,賈赦一邊寫著,她一邊看,看著看著,她臉紅了。
原來賈赦在信中勸林如海續絃,也不限身份地位,只求女子善良賢淑,黛玉是個女兒,縱然是繼母也必定會對她很好的,甚至盛讚了自己的妻子。
雖然只是一筆帶過,但是安卉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好好的說話,提我做什麼?那多不好!”
賈赦憐愛的看著安卉,“有什麼不好的?我說的是大實話!而且,如海也不是外人!我們一向都很親近!男人之間說話,會提及自己的妻子,也是很正常的!又不是舀來說笑的!贊上幾句,是榮耀!”
安卉低頭,心裡卻覺得甜甜的。其實她也明白,賈赦這雖然是在勸人,卻是在顯擺。能夠讓自己的丈夫忍不住在人前顯擺一下,她當然也是高興的。
最後的最後,賈赦委婉的說了一下賈家的風氣,只是他畢竟是賈家的人,也不能多說,也是點到即止。
看著賈赦將這封信送了出去,安卉微微鬆了一口氣,暗自祈禱林如海能聽勸,別讓黛玉去那個虎狼窩裡。
待這些事兒了,安卉和賈赦一起將這些年的心血整理出來,準備獻上去。
安卉很是費了一番心力在賈赦的裝扮上,又很不放心的囑咐賈赦,“在那位爺面前,你要小心說話,莫要惹怒了他。”
賈赦如今的情況,可以算是待罪之身,是沒有辦法直接將這些東西獻到御前上的。所以,當賈赦想要請人代為獻上的時候,安卉立刻就想到了那位榮肅王爺,並且大力推薦這位將來的皇帝,以期以不著痕跡的形式在新帝的心裡留下絕好的印象。
賈赦曾經和那位王爺共事,也自導那位王爺是個真正的君子,再加上他皇家的身份,也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至少比賈政、賈珍之流要靠譜得多,自然也就同意了。
看著安卉緊張的樣子,賈赦覺得榮肅王爺可能真是“惡名在外”了,不由得輕笑,“你就把你的心放回肚子罷!那位爺的脾氣雖然不好,人也有些冷淡,卻是真真正正辦實事的!他不是曾經的那位,不會因為自己一人的喜好就對臣子如何的!”
安卉知道賈赦所說的曾經的那位,就是以廢太子為原型的義忠親王,那也是個會因為自己喜好而鞭打甚至是處死臣子的主兒,“不管怎麼樣,你自己要多加小心,那位爺不同於別人。”
賈赦在安卉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
“為什麼選擇本王?”榮肅王爺一貫的面無表情,除了初聽得賈赦的稟告時眼睛亮了一下,面上幾乎沒有任何變化。
賈赦雖然見慣了皇家的這些貴人,對著皇帝他都不會緊張,可是對著這位王爺,他一句話都不需要說,只一個淡淡的眼神,他便止不住的有些緊張。不過,他也是見慣了大世面的人,面上也是不肯表露出半分,“因為,這些是有利於天下百姓的。臣於私行有虧,有負皇恩,心中雖不悔,卻有愧。私心想著,惟有為社稷盡一己之力,方能贖臣之罪過。只是,臣的行為已然讓皇上厭棄了臣。若是因臣這些罪過,而使得明珠蒙塵,無法惠及天下百姓,臣必將寢食難安。如今,惟有將此方借王爺之手推廣。未保此物無暇,請王爺莫要在皇上面前提及微臣。”
賈赦一番話,是一早就想好的,所以縱然是榮肅王爺那樣冷清的人聽了,也不禁有三分動容。
其實,賈赦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榮肅王爺心中的印象是極好,若非如此,僅憑著他那不孝之名,這位王爺也不會見他。而且,賈家的事情,他雖然不是完全知道,卻也聽說了一些。對於這個跟他一樣不得母親喜歡的長子,他有一種很微妙的同病相憐之感。
原本他以為賈赦是被朝廷棄置之後,心中有了悔意,所以才想著走他的門路。雖然心裡有些不高興,但是想著賈赦也算是有功勞的人,再加上心裡的那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理由,便暗暗決定,只要賈赦認個錯,主動與那邊修好,把身上的汙點除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