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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那邊傳話,以干擾老太太的決定,卻忘記這“即將到來”四個字對於一個小孩子的煎熬。這些日子,他等得是十分心焦。
所以,雖然賈璉一再的勸,但是安安也還是一意孤行。
賈赦那麼一聲令下,下人們立刻便主動讓出一條道來,安卉拉著安安的手,跟在了賈赦身後。
綰綰此時也正跟在安卉身後,因為安卉之前對著安安一通的嘮叨,她並沒有抓到機會跟安安說話。不過,現在趁著這會兒工夫,她對著安安眨了眨眼睛。
雖然她什麼話都沒說,但是安安卻還是能感覺說他這姐姐帶著幾分幸災樂禍,不由得先橫了她一眼,這才對著安卉低聲撒嬌道:“孃親,您一會兒一定要救救兒子。”
“怎麼了?”安卉有些奇怪,不過她還是很享受兒子撒嬌的小模樣。
安安抬眸看了看賈赦的背影,這才小心的開口,“我想您了嘛,所有就瞞著父親向先生告了一天的假。”
安卉這才想起她本不該在這個時候見到安安,不在意的笑了笑,“沒關係,這有什麼?”
因為現代人的思維模式關係,她並不覺得請個假有什麼關係,卻完全忘記了這古代人可不像現代人有什麼寒暑假外加雙休日的,他們讀書講究個常年不墜。
賈赦好像後面也長耳朵了似的,不由得回頭看了他們母子一眼。這一眼,不僅僅是警告安安,竟連安卉也帶上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眼,安卉總算是意識到古今的差別,忙小心補救,輕輕的咳了一聲,“這讀書嘛,就講究個全神貫注,若是你心裡藏著事兒,也不過是浪費時間。不如干脆把你要做的事兒給做完了,然後再靜下心來好好的讀書,方能事半功倍。正所謂,一心不能二用嘛。”
安卉本想說那句“學要學個痛快,玩要玩個痛快”的。後來想想,怕賈赦聽了不高興,便索性換了個說法。橫豎意思是一眼的。
賈赦暗暗搖頭,安卉這話哪裡是說給孩子聽的,明明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真當他是黑麵神了,其實,他也是很有人情味兒的。只是,不能慣孩子自作主張的毛病,所以才想著稍稍警告他一下罷了。而且,就算他有心教育兒子,只怕那邊也不會給他這個時間了。
安安忙點頭附和,“是呀,是呀,先生也是這個意思!所以,他才特別恩准了我今日的告假呢!”
說起來,安安覺得自己也挺可憐的,他如今遇到的這個先生是極嚴厲的,為了得到這個假期,他被狠狠的訓斥了一頓,並且,因為這些日子的心緒不寧而受了責罰。只是,他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同樣的錯誤,換成打屁股就要加重一倍呢?到現在他都覺得很疼,若是一會兒要他坐下的話,一定會露陷的。
原來,安安不想安卉看到他的手腫成了饅頭,便大著膽子求不要打手心,結果他那先生立時便開出了翻倍的要求,連刑具都從戒尺變成了小板子。安安不過稍稍猶豫一下,先生便要收回建議,於是,安安就把自己給賣了。
只是,安安完全不知道,因為他迫切願望,直接導致他成為他那個那嚴厲先生那麼多學生裡唯一一個敢於跟他撒嬌並且討價還價的人,因此而得到先生以後的諸多特別照顧。最後,收做親傳弟子,更是後話。
他們的宅子和榮國府比起來,並不算很大,所以很快他們便回到了大廳裡。因為賈赦之前的特意囑咐,那些讓安卉覺得彆扭的姨娘們並不曾出現。
甫一坐下,賈赦第一件事便是問安安功課,並且問得想的刁鑽古怪。
安卉聽著,忙賠笑,“老爺,問功課這種事兒何必急在這一時半刻的呢?咱們還是先好好說說話罷!”
“還是先問過了功課,我們也都安心了!”賈赦很堅持,於是,安卉絲毫沒有懸念的敗北。
安安嘴裡不說,也知道他這父親是故意找他的錯處,心裡不由得後悔,早知道是這麼個結果,他還不如好好的在書院裡讀書呢!也省得了這兩重的罪!
只是,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如果真的給他機會再來一遍的話,他多半還是會選擇告假的。很多時候,很多事縱然知道不該,他還是會去做。這,就是安安的性格,太過於重情義了。
賈赦的學問在成人裡或許算不得好,但是為難安安這個小孩子還是不成問題的,於是,三五個問題下來,安安的頭上已經微微開始冒汗了。
“如此輕忽學業,我還道你學得有多好呢?原來也不過如此!”賈赦冷笑了一下,一張臉也沉了下來。
表面上看起來他對安安很不滿意,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