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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病了的老虎,只要沒有被拔了牙,她就還是個會咬人的。
待彩雲洗乾淨杯子回來,立刻便手腳麻利的按照王氏說的做了。之前的衝突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不過,這也只是好像。那些事情,小心眼如王氏,已經深深地記在心裡了。
“怎麼會這這樣?”稀裡糊塗的金釧此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彩雲,“難道我們兩個是……”
心中的懷疑得到了證實,王氏和彩雲都是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王氏更是苦笑著,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太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老爺和寶哥兒的血液為什麼不相溶呢?我想,這裡面一定還有些什麼玄機是我們沒有弄明白的。”不理會金釧的廢話,彩雲只一心想著要解開謎底。
王氏很快便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了,對著彩雲道:“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找了更多的血液來檢驗,一定能查出來的。”
事關自己的切身利益,彩雲自然是十分的賣力,此時就連有些傻兮兮的金釧也隱隱的意識到些東西了,畢竟是王氏身邊的人,就算因為年紀小而不得重用,那也是一等丫鬟,知道的自然比旁人要多一些。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她真的認為賈寶玉不是王氏生的,這才敢如此的放肆。當然,因此而看不上王氏,也是諸多原因之一。如今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想著王氏一貫的為人,她不禁打了個寒顫。接下來,自然是要拼命的表忠心了。
彩雲和金釧領命而去,首先自然是採集莊子裡下人們的血液,初開始的時候免不了諸多的冷嘲熱諷,不過為著自己的將來,兩人都生生的忍了下去。雖然她們的家人也被連累著放到了這個莊子上,但是畢竟是血親,很難得到她們想要的結論。嫂子什麼的倒是沒有血緣關係,無奈姑嫂之間關係從來都不會好了,所以也是不能用的。如此,也就只能在陌生人面前做小伏低了。
許了利益,舀著自己的首飾和月錢,彩雲和金釧終於說服兩個粗鄙的婆子。
只是那準備好的匕首並沒有派上用途,那兩個婆子只是舀繡花針刺破了手指,然後用力的擠了又擠,萬分艱難的才算擠出了一滴血液。剛剛擠出來,立刻便將手指放在口中吸允,“好了!好了!實在是太痛了!這麼多血,不知道要吃多少頓飯才能補上來呢!”
彩雲雖然頭上直冒汗,卻還強忍著,金釧卻怒極了,就算知道現在的情況下不好說什麼,臉上也已經完全黑了。
正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當下人們眼看著自己的血液竟能和別人的相溶,先是嚇了一跳,慢慢的也就接受了任何血液都會相溶的理論。畢竟不是些迂腐的讀書人,也沒有對先人的那種瘋狂崇拜感,所以,他們還是能輕易接受事實的。
在這幾次的實驗裡,彩雲終於總結出任何血液都會相溶,只是或快或慢的結論。
對此,王氏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怔愣了好一會兒,對彩雲道:“明日你回府裡一趟,把這些告訴老太太。”
其實,相較於老太太,王氏更想告知的人是賈政,但是她知道賈政是絕對不會見彩雲,更不會想知道任何關於她的事情的。所以,她也就只退而求其次了。她知道,知道說服老太太,老太太就一定會幫她轉告給賈政。
只是,事情的進展遠沒有王氏想得那麼的簡單。
老太太因為賈赦臨了臨了的那句誅心之言,一病不起。氣到了是一個原因,感覺沒臉見人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所以,當彩雲求見老太太的時候,老太太只有一句話,“把她給我趕出去,以後不許王氏的人靠近賈家。”
心機城府如彩雲者,此刻對著“人走茶涼”的境遇,也是十分的尷尬。她,竟然連賈家的後門都沒進去。看著這些下人們趾高氣昂的坐在自己面前高談闊論,完全當他不存在,心裡更是憋了一肚子的氣。以前,這些人就算是到面前點頭哈腰,她都眼角都不夾一下,如今卻是風水輪流轉了。
好容易看到傳話的人回來,她慌忙站直了身子,心都忍不住“撲通、撲通”直跳,止不住的很是緊張,待看清楚了來人那黑成鍋底一般的臉,她心裡惴惴不安了起來,“老……老太太怎麼說?”
那人沒好生氣的冷哼了一聲,舀起桌子的杯子狠狠地灌了一口水,這才回頭對著彩雲不耐煩的說:“你趕緊滾罷!老太太不見你!”
“不!不會的!老太太一定不會這麼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稟報,老太太不會不見我的!”聽得此話,彩雲便只是一個擔心自己以後人生的普通女子,這是她“回府”的唯一機會,她怎麼可能會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