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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別人在一起。說起來,好像很矯情,但是,只要一想到賈赦舀碰過別的女人的手碰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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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安卉只是沉默著掉眼淚,賈赦摸索著捧起安卉的臉,胡亂的擦拭著,“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了,好不好?這些年我們對你怎麼樣,你還不知道嗎?有了你,我哪裡還看得上別的女人?”
安卉立刻破涕為笑,聲音很是輕快,“真的嗎?”
“真得不能再真了!”賈赦翻身將安卉壓在身下,“我原本想著,今天事兒多,你一定累極了,便憐惜你一下!如今看來,卻是我錯了!你睡了一覺之後,精神好得很呢!既如此,我也就不必等著你!這可是你自找的!”
其實,對於安卉的靠近,賈赦是早就有反應了,只是照顧著安卉的情緒,所以一直強忍著,如今見安卉心情好轉了,便也不預備再委屈自己了。
幾個月的禁慾生活,賈赦是很辛苦的,如此自然是下手極快。
賈赦的手在安卉的身上點起了一簇簇的火焰,安卉的呼吸不由得變得粗重了起來,但是,就算是這樣時候,她還是不忘宣誓自己的主權,“先……先說好了,你若是……若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就……就別想再碰我了!”
與之前的楚楚可憐完全不同,此時的安卉很是“囂張”。其實,說到底,這個才是安卉本該說出口的話,之前,不過是就著賈赦的性格,緩緩地達成自己的目的罷了。
賈赦微微一怔,隨後很惡劣的在安卉耳垂上懲罰性的噬咬了一下,“女人,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說不清楚為什麼,聽到安卉那樣認不清自己位置的話,原本應該生氣的賈赦非但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很是開心。
雖然說男人總是要女人不嫉妒,但是他們心裡也非常清楚,除非真的沒心,否則的話是不可能不嫉妒的。這一切,不過是因為,對於女人的真心,男人們只當做是廉價品,完全的不在乎罷了。甚至,有的時候,男人們會把女人的痴心當成是一場笑話看,只站在戲外欣賞。
當然,這也不是說男人們就不是東西,只是很多時候,女人們相爭為的不是真心,而是權勢地位。真心,太難求了。所以,男人們才不相信女人的真心,只覺得虛假得好笑。
但是,賈赦知道安卉不是那樣的。賈赦其實很冷靜,他知道,一開始安卉對他的兒女好,是為了討好他,保證她在家裡的地位。而那個時候,他也不在意這些,只覺得安卉很懂事,識時務,再加上她顏色美好,自然也就樂得各取所需。雖然安卉曾做錯過事,但是妻子總是妻子,自然是與旁人不同的。
之後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使得他不由自主的對安卉起了幾分憐愛之心,看著她極辛苦的討他的歡心,他止不住的有些心疼。所以,他開始嘗試著對安卉好。他開始為安卉著想,為她打算,甚至策劃著給她一個可以養老的兒子。
從那以後,他們的感情就很好,但是他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他感覺自己猜不透安卉的心思,她的心似乎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飄忽得看不清楚。直到安卉願意與他同生共死,他終於確定了安卉的心。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總是恨不能將所有的好東西都送到安卉的面前才能安心。
可是,安卉懷孕之後主動給他找女人的事兒再次讓他感覺不舒服了起來,他知道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若是擱在別的男人身上,他們是會高興的。可是,賈赦不會。
如果沒有經歷過安卉那生死與共支援,他或許也會歡喜於自己娶了個賢惠的媳婦兒。不過,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安卉的安排,賈赦強壓下心中的不快,把自己和安卉栓在一處。他靠近,靠近,再靠近,只想找出更多的證據來佐證安卉的真心。
直到這一刻,賈赦是真的完全放下了心來,若不是想要逗一逗安卉,他只怕要當場大笑起來。
他想要的從來都不是女人的身體,女人的身體他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但是女人的真心卻是鳳毛麟角一般。那樣珍貴的東西擺在眼前,賈赦如何還能看得上其他凡品?
“如果你有興趣碰一條死魚的話,我也阻止不了你!”安卉的話很挑釁。
賈赦卻是大笑了起來,一時間,覺得無比的滿足,多年來的付出和用心都終於到了回報。
情之所至,賈赦有些難以節制自己,待到他回過神來,安卉已經是筋疲力盡了。躺在安卉身邊,賈赦伸手攬著安卉的腰,只覺得好似擁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