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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安卉這是看不起他們的表現,不由得很是生氣,“您出去打聽一下,我師父可是整個大同府裡最出名的高僧!”
安卉蹙眉,大同?這個名字怎麼那麼耳熟?
眼看著安卉不高興,想著安卉一行人出手大方的程度,以及那口流利的京片子,老和尚不禁有些著急,他可不想因為徒弟的大嘴巴而得罪了貴人,睜開眼睛,不緊不慢,卻很有氣勢的道:“了塵,你犯了嗔戒了。”
這個叫做了塵的小沙彌對他的師父很是崇拜和信服,聽到老和尚這麼說,慌忙低下頭,後退了幾步,連絲毫的憤憤不平都沒有,低聲道:“徒兒知錯了。”
老和尚見安卉仍舊面無表情,只得起身道:“小徒不懂事,還請女施主不要怪罪。”
安卉沒有心思想那麼多,甚至連點頭示意也無,轉身便走。因為,她突然想到孫紹祖的原籍正是大同。心跳,不由得加快,眉頭擰在了一處,心中很是懊惱,“這裡是大同嗎?不說是鳳凰城嗎?”
“這裡是大同府,鳳凰城是別名。”秋心輕聲回答著。
主僕倆的對話傳到了小沙彌的耳中,他忍不住嗤笑了一聲,“竟連這個都不知道?!”
老和尚回頭看著自己這徒弟,對他這個師傅是絕對敬重的,但是天份卻是不行的,想成為有名的高僧只靠著讀幾本經書是萬萬不成的。他,真的很擔心他走之後這個寺廟裡的煙火問題。
小沙彌看到師父看他,忙低下頭,不敢再說什麼。
“那位女施主雖有不對,也不過是她跟我佛無緣的所致。你卻為此犯了嗔戒,實在是不該。看來,你需要好好學習一下佛祖包容世人的胸懷。”老和尚指點自己的徒弟,只望以後能有個繼承他衣缽之人。
安卉心裡想著事兒,腳下的速度便快了許多,對於那小沙彌的諷刺之言,她不是沒有聽到,只是沒有工夫去計較罷了。只是,回到他們暫且歇腳的廂房,安卉竟然沒看到賈赦,只看到綰綰倚在欄杆那裡扯花瓣,雖然什麼話都說,也隔著面紗,但是安卉卻敏感的察覺到綰綰眼睛中的那抹薄怒之色,甚至還帶著幾分懊惱。
“這是怎麼了?你爹呢?”安卉一邊問著,一邊走到綰綰面前。
綰綰這個時候忙站起來,看著安卉這個母親,竟然顯出了幾分尷尬模樣,不由得低下了頭,“您……您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安卉看向綰綰身後的繡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姑娘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老爺呢?”
不問還好,安卉這麼一問,繡橘立刻便顯出憤憤不平之色,“太太,您不知道……”
“繡橘!別說了!”綰綰打斷了繡橘的話,上前挽著安卉的胳膊,笑著撒嬌,“娘,您就別問了,真的沒什麼事兒。只是,父親遇到了熟人,便丟下綰綰一個人出去了。我實在無聊了,便在這裡扯花瓣玩。”
說到這裡,很可愛的縮了縮脖子,“繡橘,您趕緊把這裡收拾一下,若是讓這裡的人知道我把它們的花都給禍害了。一定會要我們賠的。”
“你啊!”輕輕地點了點綰綰的額頭,安卉輕笑著,“放心吧!你就是把他們寺廟裡所有的花草都毀了,也是沒關係的!橫豎,你爹他有錢!別說是毀了這幾盆花,就算是拆了這房子,你爹也付得起!”
安卉的笑意並沒有深達眼底,她雖然在說著笑話,但是卻半點笑意也沒有。她不知道綰綰瞞著她什麼事兒,不過,她並不擔心這個。因為,只要她願意很快就能知道。她更怕的是綰綰委屈了自己。她不知道這樣一番暗示綰綰能不能聽進去,但是她必須要讓她的女兒知道,她的身份是極尊貴的,所以,她不必如此的隱忍。
綰綰是個極聰明的,立刻便領會了母親話裡的深意,心中感動莫名,卻還是拽著安卉的胳膊笑得很是單純,隱隱的帶著幾分驕橫,“看母親這話說的,女兒又不是什麼人,好端端的拆人房子做什麼?莫不是在母親眼裡,綰綰就是個不講道理的兇姑娘?”
安卉含笑捋了捋綰綰胸前的長髮,“母親不過就是打了個比方罷了,也值得你舀來說嘴?”
“明明是母親先欺負女兒的,現在卻反過來說女兒說嘴,實在是沒有道理。”綰綰撅著嘴,一雙黑水晶一般神秘而美麗的大眼睛發出耀眼的光芒。
不是不知道綰綰在故意轉移她的注意力,但是看到綰綰這個樣子,安卉還是忍不住的欣慰,“對了,陌陌呢?怎麼也沒看到他?”
安卉捂著額頭,“快別提這個了,陌陌實在是……”
“怎麼了?”安卉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