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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得更好。
因為特別喜歡安卉,再加上之前住在莊子上的關係,賈赦曾經偷偷的擺弄了幾個原本只有姨娘才能伺候的礀勢。初開始的時候,他是很擔心的,怕安卉知道了心裡不高興,畢竟是大家子出身的,難免心高氣傲。可是,安卉並沒有什麼反應,這讓賈赦很是高興,只當安卉不懂。
賈赦一直對那些房中之事的規矩很是厭惡,一直都覺得它們很沒道理。夫妻兩個房子的事情,有什麼尊重不尊重的?是否尊重,是表現在平常生活裡,而不是床上!
所以,聽到安卉會看“禁~書”,賈赦不由得心癢癢了,他想著安卉或許不像別的大家閨秀那樣自矜身份,或許,她是願意的。可是,看到安卉現在的反應,他不由得擔心,只怕自己當初的作為早就被安卉知道了。因為,如果不是不介意的,那就是心寒了,覺得他不尊重了,所以才會任由著他動作。安卉是填房,在外人的眼裡本就是不夠尊貴的,若是安卉自己都這麼想,那賈赦就真是要懊惱死了。
安卉低頭笑了,其實,在賈赦第一次很緊張的逾越規矩時,她就已經知道了。邢氏雖然沒有了親生母親,但是出嫁之前,也一樣會有人教她的。
只是,雖然有著邢氏的記憶,也知道賈赦本不該那麼對她,但是她畢竟是現代人的思想,並不像古人那樣說什麼尊重。她知道,其實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上了床是蕩~婦,下了床是貴婦的。而且,賈赦的諸多忍耐,她也都看在眼裡,知道他的不容易,所以,只假裝不知道,心裡並不在意。
看著安卉淡淡的笑了,賈赦放下了心來,到底,還是對安卉的真心佔了上風,他微笑著說:“若是你不願意,只當我什麼都沒說就是了,我斷然沒有欺負你的意思。”
安卉低著頭,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好半天的勁兒,這才如蚊蠅一般的哼哼著,“其實,我都懂。你為了我只能和妻子在一起,不能去找姨娘,也不能去找丫鬟,失去了很多不一樣的感覺。所以,只要你想,我可以做你的妻子,也可以做你的姨娘,哪怕是做你的丫鬟都行。但是,勾欄院裡那些姑娘做的,我卻是接受不了的。”
雖然安卉並不知道這個時代的□能做到哪一步,但是她想著她一個現代人絕對是更開放一些的。只是,她並不想嚇壞了賈赦,而且,要讓賈赦感動,她必須還是要有些堅守的。而且,把她和那種女人相對比,她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的。所以,仔細思考了一下,安卉就做了這麼個決定。至於這算不算是古代的角~色~扮~演什麼的,安卉則直接忽略過去,半點也不考慮。
安卉的聲音很低,可是,兩人離得很近,所以,就算安卉的聲音很低,賈赦也依然聽到了,可是,他還是沒辦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卉……卉兒,你剛剛說什麼?”
安卉抬眸,眼睛裡帶著明顯的嗔怒,“沒聽到就算了!當我沒說過!”
看到安卉如此反應,賈赦怎麼可能還傻傻的回不了神呢?慌忙握住安卉的手,“聽到了,聽到了,我都聽到了!”
“你要記得你說的話!”雖然確定賈赦不會改變,但是安卉卻一樣囑咐著。
賈赦得償所願,心裡極為高興,在安卉額頭上印上了一吻,“你放心罷!我說過的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改變的!”
安卉低頭微笑,在賈赦想要抱住她的時候,突然看準了時機溜了下去,“我要去默《女戒》去了,夫君去忙自己的罷!”
賈赦無奈的搖頭,最後還是選擇放過了安卉,親自舀了謄抄好的摺子戲,用信封給封好了,然後出去招來了長隨,“把這幾封信從驛站發出去!”
看著長隨離開的背影,賈赦知道,不久之前,京城各大戲院都會上演一出大好戲。依著他做好的造勢準備,這出戏必定要在短時間內紅遍京城,到時候,看看那些傢伙還有沒有閒心去管他的閒事兒。
不幾日,心情愉快的賈赦為安卉尋來了《金~瓶~梅》,興致勃勃的拉著安卉一起看,卻完全不知道這個《金~瓶~梅》徹底的打碎著安卉最後一點僥倖心理。
因為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賈赦很注意安卉的情緒變化,看安卉沒精打采的樣子,心裡雖然有些擔心,卻也止不住的想要逗樂,“怎麼了?不想看?還是不想和我一起看?”
安卉白了他一眼,“只是看到這玩意,我就愈發的覺得擔心。”
賈赦自然知道安卉擔心什麼,只笑著道:“那我給林如海寫封信,把你講的故事講給他聽聽。”
安卉不由得變了臉色,“你告訴他這種事情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