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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當姑子去!”安卉可還記得這傢伙怕什麼來著,別的威脅當著女兒的面不能說,這個卻是能的。只是,為什麼說著這話,感覺好像賈寶玉鬧出家一樣沒誠意呢?
可是,就是這一句賭氣的話,賈赦的臉色卻忍不住的變了,只顧及著兒子,所以才不敢有什麼大動作,“這話也是能亂說的?”
就算看到賈赦生氣了,安卉也還是冷哼了一聲,“你若是敢亂來,我便說到做到!”
賈赦的臉這回是真的沉下來了,“你是越來越胡鬧了!”
想起自己那還沒被赦免的《女戒》,安卉有些擔心,她可不想一直無休止的抄下去。抬起頭,帶著幾分埋怨,低聲道:“我不過就是著急罷了!”
對著安卉,賈赦本就心軟,再加上有綰綰在,賈赦也不想弄得安卉和綰綰都尷尬,所以便橫了安卉一眼,嘆氣道:“我答應你,絕對不會把綰綰許配給孫家的小子,但是,你也不許再提出家的事兒。太不像話了!”
聽到賈赦這麼說,安卉這才算是真的放心了,“是,是,是,我知道了!”
綰綰這時才從安卉的懷中離開,剛剛她還真是嚇了一跳,生怕父母因為這點小事鬧矛盾,但是她畢竟是晚輩,也不敢插嘴,便一直安安的緊張。現在雨過天晴了,她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了。
放下心來的安卉沒有注意到其實賈赦還在壓著火氣,直到用罷了晚膳,賈赦拒絕她伺候更衣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賈赦還在生氣,不由得很是好笑,“你不是這麼小氣罷?我也就那麼一說而已!”
看著安卉雲淡風輕,想著自己提心吊膽的,賈赦很是生氣,“就那麼一說?你那麼一說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出家了,我該怎麼辦?”
那賈敬初開始相通道家之言的時候,大家誰都沒想到他會鬧到現在這麼嚴重的地步。若不是閒來無事向碧溪打聽了一下安卉拜寶寺的頻率,賈赦還不會擔心成這樣。也不知是不是他自己嚇自己,總是一再的夢到安卉不見了。
安卉愕然,隨後大笑了起來,“如果我出家當了尼姑,你就去當和尚罷!咱們住對門!”
不是她惡搞,實在是想到了金大師小說裡那對冤家夫妻了。
賈赦將安卉拉到自己身邊,鋼鉗一般的手筆緊緊地鉗住安卉的腰肢,“你再胡說八道一個試試?”
安卉很識時務,忙舉白旗投降,“你放開我,我錯了還不行嗎?”
賈赦打橫將安卉抱起,輕笑到:“你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乖乖的再給我生個女兒才是正經!”
幾日後,賈赦接到了京城加急傳來的信件,樂得何不攏嘴,立時命準備回京。
安卉和綰綰都湊過來看那封信,一時間,房間裡充滿了笑聲,就連完全不懂事的陌陌看到大家都笑,也跟著傻樂了起來。
原來,此時此刻,賈家可謂是水深火熱。
老太太再一次被氣得病倒了,始作俑者自然還是賈赦。只是,如今的老太太一味兒的惱賈赦,卻忘了關心賈赦為什麼有那麼大的能耐。
王氏也猜到這一切是賈赦所為,心裡愈發的認定甄寶玉一事是賈赦和安卉一早佈下的局,心裡把他們恨到了骨子裡去,卻是半點辦法也沒有的。
只有王熙鳳這個看似聰明的女人還稀裡糊塗的,完全不明白老太太為什麼會突然病倒,並且連她都不願意見。可是,自王氏那裡得知老太太病倒的原因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不過不是不相信王氏的話,“您說是公公做的?怎麼可能?”
從她這個反應裡,不難看出他對賈赦多是不屑的。
看著這個“蠢笨”的侄女,王氏恨不得踹過去一腳,怒道:“除了他還有誰對賈家的事情如此瞭解?除了他還有誰會這麼對付我們?”
不同於老太太和王氏悲憤的反應,王熙鳳很是不屑,“不過是些下賤的戲子罷了,能掀起多大的風浪?若是老祖宗實在生氣,命衙門裡的人把他們抓起來也就是了。”
不得不說,王熙鳳就是有這個本事,她竟然理所當然的把衙門當成她自己家開的了。這種自信心,就算是龍子鳳孫也斷然是不敢的。可是,她說起來卻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老太太不管是,王氏又徹底的倒了,王熙鳳在這個家可以說是呼風喚雨,所以,也就愈發的囂張了。
王氏揉著額頭,一副很苦惱的樣子,“你說得輕巧,如今那些人只是猜測,我們家若是出面打壓,不等於是自打嘴巴了嗎?”
王熙鳳嗤笑,“我當是什麼如何了,只要衙門裡的人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