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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麼說……”老太太看向賈珍,“族長就再命人準備一次罷!這一次,我們每個人都派出心腹陪著,總不至於再出事了罷?”
錢氏忙向老太太磕頭,“謝謝老太太,謝謝老太太!”
“對了!”老太太狀似不經意的說著,眼睛卻看向賈赦與安卉處,“我聽說如果水裡加上了白礬,無論是不是血親,血液都會相溶!這水源方面也要檢查仔細了!”
老太太還記得王氏當初說的話,如今,她愈發的覺得賈赦是做了手腳,所以才會主動提出滴血認親。而且,想著賈珍和賈赦的關係一向很好,賈珍又明顯向著賈赦,老太太就愈發的堅信了。
其實,老太太本來是在安卉孩子滿月這一天將事情捅出來的,目的就是要狠狠地噁心賈赦和安卉。只是,賈珍因為和賈赦關係不錯的原因,硬生生的用族長的權利把事情壓到了第二天。說什麼不能破壞了別人的好日子,說得好像他多有人情味似的,實際上族裡出事,把這些長輩招來是極不容易的,哪裡會管旁人怎樣?說白了,不過就是袒護的藉口罷了!
賈赦如今尚且不知道賈珍幫了他一把,待到後來知道,也記住了他這個人情。那個小娃娃是他盼了近十年的,若是壞了滿月酒,賈赦一定會氣死的。
賈赦聽了老太太的話,看了安卉一眼,見她眼睛裡都是嘲諷,也就放下了心了。
老太太命鴛鴦很謹慎的看著,甚至特意從外面借了水回來,結果……
仍舊相溶!
一時間,老太太和錢氏都傻眼了。
看著老太太的樣子,賈赦心中對她的恨意達到了頂峰。他自問雖然對老太太談不上好,卻也絕對不算壞,可是她一直這樣步步緊逼,實在是太可恨了!
賈珍不是傻子,他自然能聽得出之前老太太暗指他偏幫賈赦,心中對老太太很是不快,只是因輩分的關係不好表示出來,便直接將火氣撒到錢氏身上,“來人啊!舀了我的帖子,將這個騙子送到衙門裡,告她訛詐!”
錢氏嚇壞了,“不,不,不要啊!求求你們不要啊!”
賈珍哪裡肯聽她的?只冷著一張臉,連眼皮子都不動一下!
下人們見狀,自然不顧錢氏的掙扎,上前拖著她。
賈赦默然看著,心裡在暗暗計算著什麼時候把人留下。
“老太太,老太太,你說說話啊!你不能這麼不管我啊!”錢氏叫著,也不管老太太的臉色黑成了鍋底,因為她知道以賈家的勢力,她若是進了衙門大牢,就算不死在裡面,這一輩子也別想出來了,如果供出主謀,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老太太,這可是你叫我做的啊!你怎麼能不管我呢?”
賈赦忍不住笑了,也不做掩飾,畢竟這種“狗咬狗”的好戲,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機會看到的。
若是旁的時候,賈珍心情好,自然也就命人捂了錢氏的嘴,把人趕出去算了。剩餘的事兒,只裝作不知道。可是,很不巧,老太太剛剛把他給得罪了,他心在心裡巨不爽,正想出氣,人就自己撞上來了,他要是不善加利用,就太對不起自己了,抬手,阻止了下人的動作,蹙眉看向錢氏,“你剛剛說的那些是什麼意思?我告訴你!你可別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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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是李大人家的歌姬,有一次在家宴上獻舞,便遇上了賈大人……”
賈赦的臉色瞬間變得怪怪的,厲聲喝道:“哪個有功夫聽你在這裡想當年?你只說如今的事便是了!”
安卉微微垂眸,她想賈赦這多半是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風流史。雖然初開始聽的時候有些難受,但是如今看賈赦這樣,也就放下了。
“我……我……”錢氏嚇得直髮抖,“那個男人對我又打又罵,我趁著他喝醉的機會跑了出來……”
白髮蒼蒼的賈代儒這個時候開口了,“你這也轉得也太快了,聽著稀裡糊塗的!你仔細說清楚!”
他不是族長,但是他的輩分在家族裡卻是難得高,所以,他說出的話也是很有分量的。
錢氏下意識的去看賈赦,看到賈赦面色陰沉,又低下頭垂淚,樣子很是可憐。
賈珍這個時候也開口了,“你便從頭開始說清楚好了,左右我們時間很充足。”
錢氏猶豫了一下,見賈赦沒有說話,低聲道:“那次賈大人在眾多舞女中獨獨看上了我,我很高興,以為是自己翻身的機會,想要離開李家……”
“慢著!”賈赦突然出聲。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