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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覺得王氏之前那亂糟糟的‘滴血認親’挺有意思的,就偷偷的試了試。”不得不說,安卉有的時候還是很有些急智的。對於再一次出來打醬油的王氏,安卉真心的說一句“謝謝”,不過,她並不用也不想看到王氏出來對她說一聲“不客氣”。
賈赦先是有些生氣,為安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胡鬧,但是,最後還是眼前這緊要的事兒佔了上風,“結果怎麼樣?確定一定會相溶嗎?”
安卉點頭,只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個字,“是!”
賈赦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想起安卉的“不懂事”,又忍不住橫了她一眼,之後,便主動說起了正事,“如此,我們接下來可就要好好的給他們獻上一出大戲了。”
曾經,賈赦覺得藉著這個機會脫離賈家也是好的,可是現在他不這麼想了,就算要走,也是該那些人走,他的身上絕不容那些人再潑上任何的汙點了。
很快,賈赦便帶著安卉走進了賈家宗祠。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賈家該來的人都來了,就連那位差不多已經讓他忘記的老太太也赫然在列。只是,不知道這位老太太到底在裡面扮演了什麼角色。若是她真的如此的不安分的話,那麼將來,她也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賈赦對著院子裡坐在上位的幾位長輩一一行了禮,安卉和安安都跟在他身後隨著他。
如今的賈家,賈赦的輩分已經算是比較高的了,就連族長賈珍都是他子侄輩的,所以,就算是有事要問,也還是備下了他的座位。
只是,看著那唯一的座位,賈赦蹙了眉頭,抬眸看向賈珍以及幾位白鬍子老頭,“族長以及幾位叔叔伯伯明鑑,拙荊剛出月子,身體還狠虛弱,不知可否再置一個座位?”
此言一出,幾位長輩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都帶著幾分“果然如此”之色。而老太太則是似有似無的勾起嘴角,好似嘲諷賈赦愚蠢一般。
賈珍見狀,忙道:“這是自然的,這是自然!”
一邊說著,一邊命人在賈赦旁邊安置了一把椅子。
安卉無奈的暗暗嘆氣,其實她就算是去站上一會兒也沒什麼。想到賈赦為了她完全不顧流言對他的傷害,心裡只覺得十分的窩心。所以,她也不推辭,微微的笑了笑,安然落座。
眼看著安卉安穩的坐在自己身邊,賈赦這才抬起頭,對著賈珍道:“不知族長今日開宗祠所謂何事?”
賈珍的眼神閃爍了幾下,然後道:“昨日有個女人告到咱們宗祠來,說大太太搶了她的孩子,還意圖置她於死地。”
“你說什麼?她真的這麼說?”賈赦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不明白錢氏怎麼會把事情推給安卉,隨後微微眯起眼睛,“好!很好!如此,我倒真要好好見見那個女人了!”
賈赦微微垂下頭,他覺得今天這事似乎是想要針對安卉的,或者是想針對了安卉以後再牽扯出他?
賈珍抬頭,看向門口,“帶錢氏!”
不出安安所料,他又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連,曾經他也和她極為親近,他曾經喚她“孃親”,甚至發誓要有出息,奉養她終老,讓她過上好日子。可是,如今他只覺得無比的噁心。得是一個多不要臉的人,才能說出那些謊言來欺騙一個小孩子。
安卉淡淡的掃了這個女人一眼,也不愧是賈赦曾經看上眼的女人,的確有三分顏色,不過,或許真的是老了,眼角的皺紋和眼睛裡的滄桑把她的美貌消耗得差不多了。
安卉不喜歡她,不是因為她曾經伺候過賈赦,因為她的那雙丹鳳三角眼,和那兩彎柳葉吊梢眉,實在讓人不舒服,竟是和王熙鳳很是相似。這個所謂的相似不是五官上的相似,而是氣質上的相似。這樣的女人,不用看必定是個有幾分小聰明,卻有過分心高氣傲,總想要更多的主兒。
那錢氏緩步走進來,也不敢看賈赦一眼,只“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停的磕頭,求賈珍及族中的長輩為她做主。
賈赦這個時候突然起身,一瞬不瞬的看著錢氏,緩步向她踱去,直走到她面前,這才淡淡的開口,“我沒怎麼聽明白!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你說安安不是拙荊所出,而是你的孩子,對不對?”
錢氏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但是還是強忍著懼意,“是,沒……沒錯!當年大太太知道我懷了大人的孩子,就把我關了起來,然後等到她生孩子的時候,就把我的孩子給搶走了!”
安卉有些不解,不是為錢氏胡謅,不管錢氏胡謅什麼,只要她與安安的血液相溶,也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