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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肯讓賈赦給破壞了?於是,也顧不得許多,立刻便作揖道:“如此,便多謝太太了!”
安卉走到賈赦面前,靠著寬大的衣袖遮住,她輕輕的碰觸了一下賈赦緊握成拳的手,對著賈赦溫柔的笑了笑,眼神中充滿了安撫的意味,用著口型告訴賈赦,“放心!”
賈赦無奈,雖然他堅持不想讓安卉面對接下來的事情,但是形勢比人強,如今他也只能讓步。但是,著並不代表他不生氣。對於安卉整了這一出,賈赦只有一個感覺。他一個人在前面攻城略地,孤軍奮戰,眼看著就要成功了,突然自己人從背後給了一刀。
他知道這個比喻實在是太誇張了,但是也只有這個能形容出他此刻的心情,或許沒那麼強烈,但是本質上卻是一樣的。
賈赦很生氣,後果……
對安卉來說,不怎麼嚴重。
一家三口坐在馬車上,安卉也顧不上賈赦是不是還在賭氣,壓低了聲音說:“我已經大概猜到發生什麼事了,夫君你是個什麼打算?”
賈赦縱然心中有氣,也不忍心安卉一直這樣擔心下去,暗暗嘆了一口氣,“去了那邊之後,你們什麼都不用管,只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
說不擔心是假的,原本想著是風是雨都他一個人去扛著,安卉只需要在家裡安心的休息便是了。但是,安卉偏偏就是不肯聽他的安排,讓他無法安心的去面對那些人。
安安年紀小,但是他不傻,尤其他還是最大的當事人,知道許多安卉不知道的□,所以,如今看著眼前這個情況,心裡就有了些許的懷疑,“是……是那個人搞得鬼嗎?”
賈赦氣結,只是此時他也顧不上和安卉置氣了,“恐怕不止那麼簡單!後面,應該還有什麼人在推動著這件事!”
安安此時只覺得心好像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一樣,雙手止不住的微微顫抖,眼睛瞬間通紅,眼淚瞬間盈滿了眼眶,“如果……如果讓那些族裡的長輩們知道,爹爹你會不會……”
“放心!他們也不敢對為父怎麼樣!”賈赦根本不在意自己會遭遇什麼,對他來說,最糟糕的不過是逐出賈家,除了“棄子”的身份說出來不好聽外,他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他擔心的,從來都是安卉和孩子。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安安心裡卻是不怎麼相信的,一滴滴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的往下掉。他很想道歉,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太沖動無知造成的,但是,劇烈的愧疚已經快要將他壓垮了,直接使得他連道歉的話都說不出口,
“不許哭!一點出息都沒有!成何體統?”賈赦一向不喜歡安安像個女孩子一樣動不動就掉眼淚,總覺得不像個男子漢的作為。可是,此刻他的訓斥裡明顯的不似以往那般的嚴厲,說到底,他心裡還是可以理解安安的。
安安糯糯的開口,“若是……若是不行的話,父親就把安安送走罷!”
“胡說!”安卉柳眉倒順,第一次在安安面前顯現出嚴厲來,“送什麼走?你要走到哪裡去?有我和你爹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你還要到什麼地方去?”
賈赦對於安卉這樣的說法是很贊同,點頭道:“沒錯!就是這麼個道理!無論如何,我們都是一家人,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他們若是願意,安安就記為過繼之子;若是不願意,咱們就一拍兩散!爺還不願意伺候了!”
雖然從來沒什麼人在有嫡子的情況下過繼繼子,但是賈赦依然很堅持,正如他所說,若是那邊的人給退讓是最好的,否則的話,那他就只能“一拍兩散”了。
安卉搖頭,“不需要!我們只要咬死了安安是我親生的就行!”
賈赦暗暗嘆氣,他不想打擊安卉,但是不得不說,他真心覺得安卉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一旦有了懷疑,這個世界上也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了。更何況他本就不是那種大奸大惡到去殺人滅口的人,所以,只要細細的查下去,真相就一定會大白於天下。
“如果他們非要說安安不是我親生的,我們便來一個滴血認親。”安卉得意的笑了,眼神中滿滿的都是自信。說起來,安卉覺得那個發明“滴血認親”之法的人真是她命中最大的貴人,先是解決了王氏不說,如今又幫她解決了這麼個大麻煩。
“莫不是你有讓血液必定相溶的辦法?”賈赦先是狠狠地激動了一下,隨後眼睛有暗淡了下去,“就算有,只怕也很難動手腳!若是要驗,必定是有各方的人重重把關,哪能輕易就……”
安卉搖頭,“不需要任何方法!因為,‘滴血認親’本就是很荒謬的事!任何血液都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