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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他?!
好吧!安卉必須得承認,她這是華麗麗的遷怒了!
其實,安卉這確實是冤枉賈赦了,如今的賈赦雖出了名的好色,卻還是守規矩的。只是,很長時間沒看到妻子了,猛然間看
到她那麼美的模樣,一時間沒忍住罷了。至於這事,他也不認為會傳出去,他再怎麼不濟,也是當家爺們,身上襲著爵位,在府裡很有些威嚴,沒人敢傳他的閒話,尤其還是和正經太太、當家主母的這方面的閒話。
賈赦見安卉目光閃爍,嘴唇緊緊地抿在一起,原本紅潤的俏臉變得煞白,只當她的病還沒好,心下有些心疼,柔聲安慰,“這段時間爺公務繁忙,忽略你了,你別多想,安心將養著。聽說,花園的花開得很漂亮,你身子不好,別整日憋在這小院子裡,多出去走走看看,心情好了,身子自然也就好了。”
其實賈赦真是誤會了,想得太多了,人臉色蒼白不是身體不好,百分百的是被你氣的。
安卉暗暗盤算著:這,就是解禁的意思吧?公務繁忙?什麼公務?跟姨娘丫鬟們交流的公務?聽說花園的花開的很漂亮?聽誰說的?切!現在擺出一副關心妻子的模樣給誰看呢!現在知道她整日憋在院子裡心情不好了,那是哪個眼看著人昏倒仍舊把人禁在這個小院裡的?
安卉很不高興,也很不喜歡這個賈赦,但是面上卻一點也不敢表現出來,驚喜的抬頭,擺出一副淚漣漣的模樣,怯生生的看著賈赦,“老爺的意思是,解了卉兒的禁足嗎?”
看著安卉這個模樣,賈赦心中一痛,畢竟是她疼寵過的女人,想到她不過十六歲,卻經歷這連番鉅變,再沒有當初半點驕縱模樣,心下更是憐愛。說到底,這老夫少妻的丈夫總是對自個兒妻子會有著幾分對著女兒才有的包容,賈赦自然也不例外。伸出手,細細的撫摸著安卉略顯蒼白的面頰,眼眸中閃過一抹痛惜之色,“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你也別多想了。那日,我太生氣了,失了理智。”
說到這裡,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又板起臉來,收回手,疾言厲色的訓斥道:“可是,不管怎麼說,你也著實不該!把人賣到那種地方,太過歹毒了!若再有下次,我絕不饒你!任憑你送再多的膳食,費再多的心思,也是枉然!”
那賈赦的手很粗糙,在安卉的臉頰上摩挲著,使得她很不舒服,又擔心賈赦獸性大發,不管不顧,竟有幾分走神。耳邊突然響起賈赦的厲聲斥責,驚得抖了一下,又看到他黑了一張臉,面上惴惴的。
賈赦並不是真的還在生氣,見狀臉色也緩和了下來。
安卉看在心裡,小聲的辯解,“我……我當時氣壞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賈赦
點了點頭,“罷了,既知道錯了,改了便是。你也不必害怕,爺還不至苛責到揪著你一個錯處不放。罰過了,便揭過去。”
安卉表面上努力扮演著著受了驚嚇的小妻子,心裡卻在暗自佩服這賈赦的手段。
一直以來,她一直覺得自己對著丫鬟們恩威並施,很是有些能耐的,結果跟著賈赦一比,差遠了!人家這才叫恩威並施,對自己妻子尚且如此,更枉論他人了!跟人比起來,她那就跟過家家似地,威嚴嚴重不夠啊!怪不得原著裡邢氏一味兒的怕他了!就連她,看著賈赦板起臉來都有些害怕!這個男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把她打入無間地獄啊!
不過,這膳食又是怎麼回事?她什麼時候送過膳食給他了?
008 誰是主子
安卉低眉順眼,對待賈赦的方式非常簡單,努力向人寶姐姐致敬學習——不關己事不開口,一問搖頭三不知。雖然,那寶姐姐現在還是個不懂事的小毛孩子。
賈赦只道安卉這是給他嚇怕了,一時放不開,也不怪罪,只是,她這樣實在是無趣得緊,於是,安慰了幾句,便很和安卉心意的離開了。
恭恭敬敬的把賈赦送出門之後,安卉一疊聲命人將秋雨找來,自個兒則坐在椅子上,高高的昂著頭,粗重的喘息著,一張俏臉冷得幾乎能結出冰來,可是眼眸中卻好似能噴出火來,如此矛盾,卻詭異而和諧的結合在一起。這個時候的安卉,看起來有些駭人,頗有些“生人勿近”的味道。
“太太,您找奴婢?”秋雨看到安卉如此表情,心中隱隱的有些不安。
其實,安卉對賈赦的態度,秋雨多少也窺探了一些。只是,她有她的想法,她想做這大房的一等丫鬟,想當個體面人,自然容不得安卉那副淡淡然的模樣。她非常清楚,不得寵主子的一等丫鬟還沒得寵主子的二等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