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她完全不能思考,不過,也不需要思考,因為,她的身體已經先於意識一步,用力的掙扎起來。
這賈赦豈能讓安卉如意?一隻手如鋼鉗般死死的鉗住安卉的腰,另一隻手按住安卉的後腦,逼得安卉不得動彈,只能任他施為。
安卉想要說話,想要拒絕他,可是她還沒來及發出任何人,賈赦靈活的舌便趁機“溜”了進去,完全不理會安卉的牴觸、躲避,只一味兒的追趕她,極霸道的攻城略地,拼命的索取、吸允。對於安卉的躲閃,他只當是欲迎還拒的挑逗,半點也不放在心上,垂眸,眉目含笑的看著安卉,一副“我完全明白”的樣子。
安卉此刻別說掙扎了,就是呼吸都變成了奢望,哪裡還有半點力氣?無力的癱軟著,若不是賈赦攬著她的腰,只怕連站立都成了奢望了。就算心中怒火沖天,也是半點也發不出來,只憋得快要炸開了。
賈赦意猶未盡的離開安卉的唇,在她耳邊輕笑一聲,沙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情~欲,“我的卉兒怎麼還是這麼羞澀?真是讓人難忘!”
說罷,笑嘻嘻的含住了安卉的耳垂,細細的吸允著吸允著,突然,很惡劣的噬咬了一下,當然,他沒有用力,只是那力道也讓人無法忽視。看著安卉的身體止不住的戰慄了一下,賈赦很壞心眼的笑了笑。畢竟是夫妻,這安卉的身體哪個地方敏感,他可是一清二楚。趁著安卉暈暈乎乎的,賈赦上前幾步,半抱著安卉抵住了牆。
安卉只覺得渾身好似有電流掃過一般,全身止不住的微微顫抖,一陣陣熱浪襲來。她只顧著對抗身體帶來的最原始的反應,希翼著腦中能留下一片清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賈赦接下來要做什麼。
與此同時,賈赦細碎的吻緩緩地下滑,慢慢地滑到了脖頸處,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安卉的扣子,毫不客氣的握上了安卉胸前的豐盈,用力的揉捏著,另一隻手按住安卉的腰,忽的用力的將安卉的身體逼向自己的灼熱,然後五指順著她纖細的後腰滑落臀部,一鬆一緊的抓了兩下,似是覺得不夠,便順勢去解安卉腰間的汗巾子。
這樣劇烈的動作不同於霸道的吻,尤其是小腹間的灼熱提醒著安卉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一個激靈一下,腦中瞬間清明,她知道若是再不阻止這賈赦,就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她一邊用力掙扎著,一邊用力全身力氣嘶吼,“老爺,
我身上不方便!”
說是嘶吼,但是那對於一個全身無力的人來說,在賈赦聽來,與耳邊低語差不了多少,他本沒放在心上,仍未完的事業,頗有些煩躁的撕扯著安卉的衣服。待他意識到安卉說了什麼之後,眼底迅速暈染出一抹怒色,沉著一張臉,推開安卉,大踏步來到桌前,狠狠的灌下一杯涼茶,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全力壓制欲~火。
安卉失去支援,險些摔倒,大驚之下,慌忙扶住了牆,這才算勉強勉強穩住身子,她心中大怒,這賈赦也忒不是個東西了!竟只顧自己,絲毫不顧及別人半分!
這葵水在古人的認知裡是汙穢之物,男子大都不會在女子葵水來潮的時候留宿,更枉論房事了。所以,安卉才在緊要關頭撒這樣的謊,以期逃此一劫,她料定了賈赦不會求證這樣的事情,也不擔心被拆穿。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上一刻還在和她做著世上最親密事兒的男人,下一刻就可以雙目噴火,冷冷的將她推開,絲毫不管她會不會受傷,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的受傷統統不管。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因禍得福,安卉身上的熱浪退卻,整個人徹底清醒了過來,嘴角那一抹若有若無的譏諷笑容很快便隱於一片溫婉之下,緩步走過來,微微俯身施禮,“老爺,不若去其他妹妹房裡吧?”
“不必了!”賈赦睜開眼睛,眼中已見清明,只是仍舊微微彎著腰,“這青天白日的,不好。”
安卉愕然,她原本想著,是賈赦本就是極不規矩的人,放蕩慣了,也不計較他青天白日的做這樣的事情,誰讓自己佔了人家妻子的身體呢?做那樣的事是合情合法的,被他佔了點便宜,實在不該矯情!可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樣,這廝對那些下賤坯子尚且留著幾分顏面,卻對她沒有半點尊重,這事若是傳了出去,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越想越氣,看賈赦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挑剔,這廝除了一副不錯的皮囊,還有什麼?一雙桃花眼,一看就是好色之徒;鼻子直挺挺,明擺著就是刻薄之人;嘴唇那麼薄,不用說,必定寡情!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一副色中餓狼的模樣,真真看了讓人噁心,跟八百輩子沒見過女人似地!這邢安卉怎麼那麼沒有追求,竟然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