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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夫不明白的看向虎撤,原本細長的黑色眸子已經彎成一條線。他知道這種笑容是發自內心的。
“你說得很對。半吊子的心情是永遠無法做好事情的。”紀夫突然開口說道。
昏暗的房間裡虎撤看著紀夫不語。
“從明天起,我會好好做小弟,欠你的錢我會慢慢還給你。”
完全沒有料到紀夫會說出這樣話的虎撤看著露出堅定目光的紀夫。
“你就這麼急著想把錢還給我嗎?”虎撤露出伾伾的笑容。
“色狼。”紀夫低聲罵了一句。
很難得的虎撤沒有回嘴,只是傻傻的看著紀夫笑道。
“我走了。”實在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氣氛,紀夫起身說道。
“陪我坐一會兒吧。”虎撤伸手拉住紀夫。
原本打算放下東西就走的紀夫完全沒有打算坐一會兒,他用力甩開虎撤的手。
“你可別忘了你的職責?”拗不過紀夫的虎撤終於拿出殺手鐧,“紀夫小弟!?”
當時紀夫的臉一定比絲瓜還綠。
滿意的看到紀夫坐下,虎撤倒了杯清酒放在紀夫面前。
在表示應有的禮貌後,紀夫拿起杯子,淺酌一口。一股濃郁的酒香鋪面而來,隨著舌尖的味蕾炙熱的感覺傳遍全身。配合著屋外吹過陣陣涼爽的山風,好不愜意。
和紀夫房間不同,虎撤的臥室是傳統的日式風格。房間很大卻很空曠,幾乎沒有什麼傢俱,地板是傳統的原色榻榻米墊子,外面包著柔軟的草蓆,木質的落地移門被鏤空成一格格,再用白色的紙糊在外側。屋內沒有開燈,明亮的月光透過顆粒粗糙的白紙照進房間,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門外是一個小型的庭院,像其他地方一樣,有一個池子,只是池子不大,也沒有了裸女雕像,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精緻的假山。院子周圍種了許多白色的櫻樹,風一吹過的時候,帶走了陣陣花雨,偶爾改變風向的時候,幾片白色的花瓣會飄進臥室,帶來櫻樹獨有的香氣。
房間正中靠左的地方擺放著一排矮櫥,上面零星排放著幾本書籍。櫃子的前面就是一個矮桌,此刻,紀夫和虎撤正面對面坐在那裡。
“你在想什麼?”虎撤一邊給紀夫添酒一邊問道。
“這房間不符合你暴發戶的性格。”大概是門外柔和的月光讓紀夫緊繃的神經輕鬆了下來,紀夫猛地灌下一杯酒開玩笑的說道。
大概紀夫指的是大廳的擺設,虎撤開懷大笑道:“你不覺得這樣比較符合我的身份?”
“用你的話說,惡俗的品味。”
表示很無辜的虎撤舉手聳了聳肩。一律黑色的前劉海掉了下來。
“還是這個髮型適合你。”紀夫看著虎撤笑道。
虎撤聽後抿了抿嘴,稍稍歪了歪頭。
沒有戴眼鏡的紀夫視力不太好,看虎撤的臉有一些模糊。大概是剛洗好澡的緣故,用來梳理大背頭的髮蠟失去了作用,虎撤黑色的頭髮微卷,散亂的貼在臉上,遮住原本有些戾氣的細長雙眸,但是有那雙烏黑的眸子依舊在月色中閃現著光芒。
原來,虎撤也長著一張好看的臉孔。
喝了酒的身體熱乎乎,紀夫本不擅長喝酒,晚上原本已經喝了很多,現在才稍微幾杯下肚,神智便開始有些模糊不清。
“你、為什麼老是盯著我?”在酒精的作用下,紀夫開始抱怨道。
“因為你好看。”
“你幾時看上我的?”
“第一眼。”
紀夫努力從漸漸模糊的意識裡搜尋著。
“哦!想起來了。”確定了第一眼是哪一眼時,紀夫點頭回答道。
“那你對我是什麼感覺?”虎撤饒有興趣的看著紀夫問道。
“讓我想一想。”紀夫老實的回答,“不知道。”
對這個話題有些開始感興趣的虎撤不依不饒:“或者我們換個方式問,是討厭還是喜歡?”
顯然喝醉的紀夫無法反應出虎撤正在偷換概念。他腦子裡一片空白,模糊的記憶只停留在初識的那會兒。
“知道這樣我才不救你。”像是後悔似的,紀夫有些惱怒的說道。
“為什麼?”虎撤好笑的看著紀夫。
“因為……因為……”紀夫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你很下流!”
虎撤無奈的笑了笑,搖搖頭。
“對!就是這種眼神!”紀夫指著眼前的虎撤說道。
覺得喝醉的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