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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我又給啟凡打電話,他正在睡覺。他說我寫給憶南的信今天被退了回來,他本來是要告訴我的,可我的電話一直沒有訊號,我問他什麼原因信被退回來,他說是查無此人。我奇怪著,怎麼會查無此人呢?就算憶南不在,父親也可以收信的啊,明明知道信是我寫的,我前些年給憶南寫信收到的呀,他們會不會也象母親一樣搬家了?可如果搬的不是很遠的話,也會有人幫忙轉交的,不可能是查無此人的,是不是憶南根本就不想看我的信?可是為什麼呢?沒有理由的,我胡亂猜測著,啟凡說有可能是搬走了。
我連夜包了一輛Taxi去鎮上,司機是個很健談的男人,我心不在焉,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老想著憶南的信為什麼會因為查無此人而被退回來。
到鎮上已經四點多,鎮上的空氣很冷,我坐在車裡開著暖氣依然感覺外面寒氣逼人。所有的人都睡了,整個鎮顯得特別淒冷。我曾經在這裡生活了三年,我瞭解這裡的人的生活習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雖然是個鎮,但因偏僻,地勢之劣,祖祖輩輩依然過著面朝黃土的日子,晚上不超過十一點,家家戶戶都關燈睡覺了。夏天還好一些,還會有人坐在門口乘涼聊天。我想了一下,這三更半夜的叫旅社開門也麻煩,倒不如直接包車去臥嶺村,誰知道我剛一開口,司機就一個勁的搖頭,說什麼也不肯去,給他再多錢他也不肯,我問他為什麼,他只是說太晚了。無奈我只好在鎮上先住下來,他還算蠻熱心,幫我叫旅社的門,叫了好久,把鎮上的狗都叫得一起吠了起來,才有人磨磨蹭蹭的來開門。住在二樓一個很小的單人間,裝置很差,什麼都沒有,連衛生間都沒有,可能因為很久沒人住,房間裡散發出一股黴味。我只脫了外套就蜷縮在冰涼的床上,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風直往被子裡鑽。我蜷縮成一團,不敢把頭蒙進被子裡,因為被子上有一股非常難聞的味道,我覺得身體都快要被凍僵了。也許是太久沒坐過這麼長時間火車的原因,在不知不覺中也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大概在十點多接到溫可原的電話,他說在火車上,明天早上八點到。他居然來這裡了,這個瘋子。
掛完電話,我睡意全無,心情也覺得很舒暢,我披上外套起身去推開窗戶,頓時一股暖暖的空氣撲面而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