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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但不知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我差點就把這事給忘了,我說了句馬上去就掛了電話,我不管是不是解籤的那個男人,但我一定要去看看。
啟凡從中午出去到現在也沒有回來,打他手機不接,打到診所說他根本沒去,發資訊給他也不回。我知道他在生氣,他在誤會,可是他卻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對於啟凡來說,溫可原的資訊過於直接,他找不到相信我的理由。
我蹲在安依雲的身邊,她正坐在沙發上玩自己的頭髮,我實在不放心把她一個人放在家裡,怕她又玩失蹤的遊戲,出其不意。可是我必須要出去一趟,我對解籤男人跟阿輝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奇。我對安依雲說:“姐,我現在有事要出去一下,很快就會回來,你乖乖的呆在家裡別出去,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好嗎?我一看見家裡的號碼就馬上回來。”
她沒理我,專心的玩著頭髮,我不知道她有沒有聽進去我說的話,我把手機號碼寫在紙上放在她旁邊,又安慰了她幾句就出門了。
冬天的夜晚總是顯得如此的冷,加上樓道里一片漆黑,四周的寂靜讓我手腳冰涼,我聽見自己的鞋跟下樓梯時發出輕輕的叩擊聲。突然一種無邊的恐懼向我猛撲過來,直覺告訴我,我的身後跟著一個人,我能清楚的聽見他走路和呼吸的聲音。我只覺得頭皮發麻,全身的毛孔直往上竄。我感覺後面的那個人一直在看我,冰冷的目光透過我的後背直穿心臟,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走快腿卻越發沉重,他的目光象蜘蛛網一樣從後面粘住我,怎麼也甩不掉,我想回頭,卻始終沒有勇氣,路過一間夜宵店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拔腿不顧一切的跑了起來。
到了夜總會,我在門口徘徊了好久,思索著要不要上去,碰到了阿輝怎麼說?他本來就為了夏小宇的事不太願意搭理我,就算跟他一起來的人真的是解籤的男人又怎樣?他們在這種風花雪月的場所我能跟他們說什麼?再說了,單憑他們認識也無法斷定夏小宇的死是不是跟他們有著必然的關係。就在我猶豫不決時,我看見停在一排摩托車中間的一輛黑色摩托車,那是啟凡的車,他在這裡做什麼?我給杜枚打電話,她很快就出來,我問她:“啟凡是不是在這裡?”
她臉上立刻露出為難的神情。我接著說:“我看見他的車了。”
她很抱歉的說:“對不起,七月,他……不讓我告訴你。”
“他叫了小姐坐檯嗎?”
“呃……他們剛來。”
我問:“在大廳還是包廂?”
“我帶你去吧,我坐他朋友的臺。”
跟在杜枚的身後,我的心臟被一陣刺痛緊緊抓住。他朋友先看見我,推了推他,他轉過頭來,臉上是驚鄂的表情,隨即又強作鎮定,他把手從一個女人的腰間抽出來,很不自然的笑著說:“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我強忍住心裡的怒火也向他微笑。
旁邊的女人可能看出來不對,站起身走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來,坐,幾個朋友非要說來這裡,等一會就回去了,啊。”他拉著我坐在他身邊,我試圖掙扎,他更緊了摟住我,在我耳邊說,“別這樣,給我點面子,這麼多朋友在。”雖然這麼說,可是他的語氣很冷,似乎還帶著命令。
我沒在說話,木訥的坐著,不知道是該走還是留下來,他們在猜拳,杜枚旁邊的人輸了,杜枚說要替他喝,她端起杯子時卻不小心把酒潑到了別人身上,她慌忙拿紙巾一邊幫他擦一邊說:“真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我猛地一驚,腦子裡立刻反應:是她!是杜枚!那天啟凡很晚喝多了給我打電話時有個女人的聲音,她說她不是故意的,那個人就是杜枚!
天!怎麼會是杜枚?我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她。她穿一件淺紫色帶毛領的緊身短裙,把她的身材包裹得恰到好處,長髮很隨意的盤在頭頂,從額頭邊凌亂的散下幾綹髮絲,沾著假睫毛的眼睛又黑又亮。這樣一個女人,無疑是美麗的,在這種場所上班的女人也都是男人想要去征服的物件,從古至今,有多少男人一擲千金,只為博取紅顏一笑。這一刻,我突然難過起來。
我把嘴唇帖在啟凡的耳邊,說:“啟凡,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用手指撫摩他英俊的臉。
他楞了一下,馬上轉頭看我,他眼裡帶著某種譏諷:“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我沒有,相信我。”
他反問我:“我拿什麼相信你?”
“啟凡,我們不要這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