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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嗒嗒一陣馬蹄亂響,裴行儉自後面趕了過來,一手還挽了李沐風坐騎的韁繩。
“守約。”李沐風緩緩帶過自己的馬,道:“仁貴說的,你怎麼看?”
“這……”裴行儉一皺眉,深覺此言不易回答。要知道,由吳王守鳳翔也是他肯首過的,雖然當日自己尚有疑慮,卻終究沒有堅持。現在若贊同薛禮的話,就等於推翻了自己的判斷。
而這個判斷是否正確,裴行儉突然沒了把握。
李沐風眉稜骨不經意地動了動,淡淡道:“怎麼?有什麼不好說的麼?”
“燕王!”裴行儉咬了咬牙,道:“末將以為,仁貴說的在理!”
“是麼。”李沐風低著頭,半晌不語。片刻後,他突然道:“你可拿得準?”
裴行儉苦笑一聲,搖搖頭道:“人智終有盡時,誰又能料的準?”
這話說得在理,若裴行儉能夠肯定,當初又做什麼去了?有時候,一件事情的發展,完全可以匯出兩種不同的結果,誰都難以漏算無遺。
“現在改變策略,已然來不及了。”裴行儉即便心中認同了薛禮的推斷,卻並不同意因此改變目前的戰略,他試探著朝李沐風建議道:“不若從明日,晝夜攻城,及早擊破長安為要。”
“姑且如此吧。”李沐風深深吸了口氣,胸中感到了無比的壓抑。
隨著紅日初升,長安殺伐再起,那鮮血映著晨光,竟比朝霞更豔!或許,那片悽豔的紅霞本就是血河在天空的倒影?
一隊隊幽州的戰士藉著陣,利用盾牌的掩護接近了城頭。而密如飛蝗的箭雨始終在頭頂傾瀉,稍有疏忽,便會被亂箭穿身。即便幽州戰士們再是悍勇,也不能全然抗拒死亡的吞噬。在這箭雨下,不時有戰士倒下,再也無法站起。
而守軍瘋狂的射擊,同樣無法阻擋這些勇士們前進的步伐,踏著鮮血鋪就的道路,他們越來越近。
終於,兩軍再次於城頭展開了激戰。不同以往,燕軍此次採用了五六個人的戰陣,且由契丹和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