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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賊擒王!”裴行儉點了點頭,望向了李沐風。
李沐風笑道:“你們不要看我,說到打仗,我是一竅不通。既然兩位將軍都贊同,想必這法子是好的。”
顧況疑惑道:“可若窟哥就是烏龜不出頭,咱們有什麼奈何?”
裴行儉聽這話,不禁笑道:“這話不對,這些日子,倒是咱們更像烏龜些。”他搖搖頭,自嘲的笑了笑,又道:“咱們固守數日,他們軍心必驕,若用香餌誘敵,必有收效。”
“所謂香餌……”顧況費力的嚥了口吐沫,遲疑道:“莫非是?”
“不錯。”裴行儉答著顧況的話,眼神卻望向李沐風。他淡淡地說道:“便是這座渝關城,還有幾萬士兵!”
“是嗎……”李沐風面上沒有表情,長久的沉默起來。過了半天,他終於長長吐了口氣。“現在這座渝關,是你們作主。”
軍議結束,天已經完全黑了。一輪彎月斜掛天穹,灑得銀霜遍地。雖已春日,這塞北的夜風卻格外冷硬,帶著細碎的沙石自隘口呼嘯而過,好似女人淒厲的哭聲。從遠處望去,孤城一片,殘照當樓,清寂的令人消魂。
顧況心神不寧的踱著步子,被這夜風迎面一吹,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他抬頭望去,殘月勾起了無邊心事。他凝視夜空,怔怔的出著神,甚至沒能發現燕王來到了身邊。
“想家了?”
顧況回過神,卻見燕王負手站在自己面前,忙道:“不是……只是有些……嗯,有些慨嘆。心裡正想著:不知這千年雄關,看盡了人間多少英雄。”
“雄關漫道,百代興衰。”李沐風也抬頭看著天,嘆了口氣道:“這青衫書劍式的吟詠自古不息,可誰知後人會怎麼看我們?”
顧況一愣,道:“燕王顧忌身後之名嗎?”
李沐風啞然失笑,道:“身後之名誰不顧忌?即便再是橫行無忌之人,也要懼那史筆如刀。”
顧況搖搖頭道:“就我讀史,總覺得到處是一派文過飾非,當真掌握天下之人,怕就不懼這勞什子史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