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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她幾乎腦溢血。
“我沒有空回家,我還有帳要跟你算!”郝蔓荻完全沒想過她可以回孃家,一股腦兒就跳上車要司機回家。車子是他的,司機也是他的,結果當然是回到他的房子,現在卻被他拿來當做笑話取笑。
“你想跟我算什麼帳?”他冷冷反問她,一面脫下西裝。“婚禮所有花費都是由我支付的,我可不認為你還有帳可以跟我算。”
“我不是指這件事。”被他這麼一諷刺,郝蔓荻的臉都紅起來。“我是要跟你算婚宴上的帳,你居然放任你的朋友欺侮我!”究竟存什麼心。
“那是你自找的。”老話一句,他可不認為維鈞有什麼錯,全是她自己的責任。
“你說什麼?”這是什麼鬼話,她可是他的妻子。
“你聽見了,這全部都是你自找的,是你自己先侮辱你自己,別想把責任推給別人。”他可不會買帳。
“韋皓天──”
“別以為我不曉得你在玩什麼把戲,你故意在我們的婚宴上穿著暴露,就是想讓我當眾下不了臺,對不對?”他毫不客氣地掀開她的底牌,而她只能張大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羞辱我,但你沒想到會羞辱到自己,所以現在才會氣急敗壞的質問我,對不對?”
韋皓天接連著兩句“對不對?”都讓郝蔓荻招架不住,她確實就像他說得那麼惡劣,但她也有她的理由,可不是全然無理取鬧。
“誰要你說我招蜂引蝶,勾引男人,我只是照著你說的話去做罷了!”她一吐幾天以來的怨氣,同時也想讓他了解,他說的話有多傷人。
韋皓天無法瞭解郝蔓荻受到的傷害,或許他說了不中聽的話,但比起她今天的作為,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完全不能相比,看來她傷害人的功力,還是略勝他一籌。
“可悲的女人。”氣憤之餘,他拿起剛脫掉的西裝重新穿上,轉身離開。
“你要去哪裡?我還在跟你說話呢!”她無法置信地看著他的背影,不敢相信,他竟然敢就這麼丟下她置之不理。
他當然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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