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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著就是。”他知道她生活困難,父親留下的龐大債務,讓她脫離不了靈肉生活,他能做的,也只是儘量幫忙而已。
“那就謝謝你了。”莉塔娜收下錢,送韋皓天離開酒吧,一直等到他的車子走遠了還不忍離去。
她真正要的東西不是錢,是他的愛,但他給不起,她也要不起,真實的狀況是……
“莉塔娜,你還在外頭磨蹭什麼?快進來招待客人!”
這才是真實。
兩個星期像飛箭一樣地過去,他們的婚禮最後終於決定在韋皓天開設的私家花園舉行,不過在那之前他們免不了又起了一番爭執,就因為郝蔓荻堅持要在“法國公園”舉行婚禮,這讓韋皓天很火大,指稱她別有用心。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搞什麼鬼。”
韋皓天毫不客氣地掀郝蔓荻的底。
“你一天到晚都在法租界裡跑來跑去,尤其愛跑‘法國公園’,你就這麼喜歡招蜂引蝶?”維鈞派去監視保護她的手下,沒有一個不是帶回來相同的訊息,教他不得不懷疑。
“我什麼時候招蜂引蝶了?”無故蒙受不白之冤的郝蔓荻叫屈。“我以前就時常跑‘法國公園’,又不是最近才開始去的,你憑什麼亂誣賴人?”
“是這個樣子嗎?”韋皓天冷笑。“怎麼我聽到的訊息,都說你到‘法國公園’和一群男人打情罵俏,猛拋媚眼?”
“你又派人跟蹤我!”郝蔓荻倒抽一口氣。
“是保護不是跟蹤。”韋皓天冷冷糾正郝蔓荻。“你已經跟我訂婚,就是我的資產,我當然得好好保護我的資產。”
他說這話有一半的成份是故意傷她,誰教她這半個月來都不給他好臉色,他當然得回敬一二。
“你果然不是文明人,把未婚妻當做是資產。”這是個女權抬頭的新時代,他到底懂不懂趨勢?
“如果你還有身為未婚妻的自覺,就不會招搖過市,到處勾引男人。”他諷刺郝蔓荻沒常識,這都不明白。
“我沒有勾引男人!”她或許喜歡賣弄風情,偶爾和男人開點小玩笑,但她一向潔身自愛,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他這麼說她,太過分了。
郝蔓荻高聲辯解。
“去說給那些新聞記者聽吧!或許他們會相信。”韋皓天輕蔑的冷哼,擺明了不相信郝蔓荻。
隨著韋皓天這句話,郝蔓荻氣得拳頭都握起來。
沒錯,那些專跑社交圈的新聞記者,總愛用“風情萬種”、“嬌媚動人”來形容她。表面上說得好聽,實際上是在諷刺她不檢點,但那都不是真的,但他好像打定主意不聽她解釋,那她又何必多費唇舌?
“隨便你愛怎麼想,反正我不在乎。”他竟然敢暗示她行為不檢,那她就不檢點給他看,讓他丟臉。
韋皓天氣得牙癢癢的,說是想傷害她,結果受傷的卻是自己,他還真是個徹頭徹底的大笨蛋!
“很好,那就隨我安排了。”他不客氣的警告道。“別忘了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點,畢竟這是你最後一次能在這麼多男人面前展示自己,千萬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不必你提醒我,我也會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她尖銳反駁,就是不讓他在口頭上佔便宜。
“是啊,我差點忘了你最愛賣弄風情,招蜂引蝶!”他冷冷諷刺,酸溜的語氣也不遑多讓。
兩人各自撂話以後不歡而散,令人懷疑他們兩人的婚約是否還能繼續維持下去?
結果婚禮照常舉行,而且場面出奇盛大。
舉凡上海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到齊了,郝蔓荻也是第一次有機會能見到五龍中的其他四人,並被他們出色的外表嚇著,他們比傳說中要耀眼太多。
另一方面,韋皓天並沒有太多的機會,將他們一一介紹給郝蔓荻認識,因為婚禮的安排極為緊湊,從去郝宅接她開始,就一直纏繞在繁瑣的結婚禮俗中難以脫身,一直到達他的私人公園為止,他和郝蔓荻都沒能停下來喘口氣,更別提是好好跟其他四龍們說話了。
好不容易,婚禮終於結束,接下來就是婚宴,這大概是今天唯一能讓韋皓天喘口氣的時間。
郝蔓荻在一群伴娘的協助下,到位於花園後方的休息室換衣服,韋皓天則是留在原地招呼賓客,等待郝蔓荻再次出現,兩人偕同向賓客敬酒。
“皓天,恭喜你終於當新郎倌。”傅爾宣是第一個跑來向他道賀的哥兒們,韋皓天苦笑。
“是啊,快累死了。”他扭動一下脖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