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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放不下想不開,還藉著酒瘋把氣撒到盧修斯頭上。為了情情愛愛就這般沒出息,簡直不是個男人,連自己都忍不住唾棄自己。
幸好盧修斯夠包容,雖然不知道他的話能信幾分,但總歸,信著試試吧,要給自己一個機會不是麼。
魁地奇的意外
第二天回到寢室,竺梓松便在枕邊發現了一個包裝精美的包裹,開啟一看,是件隱形斗篷,雖不如哈利曾向他展示過的那件完美無缺,卻也是市面上難見的質量,絕非那種看得出色彩扭曲而且過不了多久就會失效的幾西可一件的便宜貨。盧修斯華麗的字型一如其人,看得他心裡暖暖的。
此後的幾日竺梓松便光明正大地遊走於學校各處,再不必小心的避人耳目,也不必擔心增加的教授巡邏會給他添麻煩,倒是把隱形斗篷物盡其用得不亦樂乎。
也許是經過了徹底搜尋都不見布萊克的影子,鄧不利多也放鬆了對學生的保護,只有大難不死的男孩必須無奈地接受教授們為陪同他走過走廊而找的各種牽強理由。
斯萊特林以他們的找球手馬爾福手傷未愈為理由,避開了暴風雨期間的比賽,格蘭芬多隊上下一片憤怒,卻也沒有辦法。竺梓松禁不住科林的囉嗦,只能頂著風雨前往觀看比賽。
風大雨急,在看臺上坐了一會兒,竺梓松就不耐煩了,就看著一個個模糊的人影呼嘯而過,根本什麼都看不清,也不知道身邊拼命呼喝的學生到底在給哪個影子加油,'這樣的比賽有什麼好看的?'已經過了一年多,卻始終沒辦法把自己當作格蘭芬多一員,什麼事都置身事外,似乎也就罵自己笨的時候會車上格蘭芬多……竺梓松黑線,狠狠自我反省了一番,卻還是忍不住想提前退場。
向用整個身體抱住了相機不讓它被雨打溼的科林打了個招呼,竺梓松退往看臺高處,打算繞過人群回城堡,不經意瞥過最高一排座位,似乎有團黑色的東西,定睛一看,卻是條黑色大狗。
竺梓松勾起嘴角,難道是傳說中那位把小矮星彼得逼進街角、炸死十三名麻瓜並讓彼得只剩下一截小指、同時在盧修斯暗中推波助瀾下被認定為食死徒而被判入獄十數年、近期不知何故忽然越獄的布萊克家的逆子?
'如此偶遇,還真是有緣哪。'竺梓松捏捏拳頭,邪笑著往那邊靠攏。
那廂大狗十分警惕,也許是做了動物,對未知危險有直覺感應,衝四周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眼天上飛著的球員,便夾著尾巴打算開溜。
竺梓松一面活動筋骨,一面追蹤著大狗,朝禁林方向而去。
大狗東鑽西竄跑得飛快,竺梓松沉下氣息,保持著距離跟到了禁林邊緣那株一年前差點要了救世主小命的打人柳處。
打人柳囂張地揚起枝條,正要往那狗抽去,那狗靈活地避開枝條,竺梓松則躲在陰影裡全神警備,卻見忽然間所有的枝條都定住不動,那狗四處望望,滋溜鑽進了樹底的一個洞。如此人性化的動作,竺梓松確定了這條狗果然就是布萊克。
竺梓松跟到洞前,摸了摸樹皮,琢磨著布萊克方才的動作,試探地在某個結疤上戳了戳,那打人柳像被人撓了癢一般抖了抖,落下幾片樹葉,竺梓松看得有趣,又多戳了幾下才鑽進那個黑漆漆的大洞。
布萊克顯然不認為會有人跟著他進了洞,只躲在角落埋頭啃著什麼,竺梓松努力不讓老舊的地板發出吱吱聲,同時掏出藏在口袋裡的隱形斗篷穿上,溜到黑狗跟前,琢磨著該怎麼捉弄他才好玩。
這念頭卻在看到黑狗正在吃的東西時硬生生被打下去——老鼠,一隻死老鼠,黑狗正叼著一隻髒兮兮的老鼠大口吞嚥。
竺梓松掏出的魔杖支在斗篷裡,半天沒冒個火花。
一個大活人,竟然靠吃老鼠過活,竺梓松皺著眉,雖然明白人到絕境為了果腹是會什麼都不管不顧地往嘴裡放,但是老鼠……確實噁心了點,也許是變成了狗也會有狗的胃口?他看的那些變形資料可沒有提到這些,只說會保有某些動物本能,如今他已經找到自己的獸化形態——灰狼,難道也會像狼一樣去抓各種獵物來生吃?
以前在神農大山裡訓練野外求生,吃的也都是採摘的野果和獵到的野味,但大多也都是生了火烤熟了才吃的,就算環境不允許而不能生火時,那也是放血剝皮去內臟,哪有像這樣直接吃的啊!不過看布萊克的樣子應該沒什麼找食物的本事,要不也不會餓成這樣。可這樣飢不擇食,就算活得了一時,身體也會被弄垮。
看著瘦骨嶙峋渾身傷痕聽見風吹草動就跳起來觀察周圍的黑狗,竺梓松深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