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一點萌芽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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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她也有意叫阿浣多同人交流些,也就鼓勵性的看了他一眼,表示贊同了此事。
四人都非泛泛之輩,對於詩文造詣非淺,彼此你來我往,倒是極為投機,一連兩個時辰過去,已是過了午時,彼此之間卻仍是興致勃勃,便索性在包間裡頭用了午飯,下午繼續同樂,一來二去,倒是有了幾分交情。
到大家分別之時,關木二人極為認真的向阮琨寧與阿浣斂衽行禮。
關慕白性情溫厚,嘴巴也不是很流利,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木庭鬆開口的,此時也不例外。
木庭松臉上一貫帶著的輕散神色消去了,反倒是極為鄭重,沉聲道:“我們二人自幼便自視甚高,極少會有人入眼,今日得見二位,才知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當真是敬服。”
阿浣大概是不會回答這類話的,所以還是阮琨寧應道:“彼此彼此罷了,大家都是心高氣傲的,人以群分,這才容易相交呢。”
木庭松微微一笑,轉向阮琨寧,道:“我倒是更敬佩阿寧姑娘些,如此氣度雍然,文思聰敏,當真是叫天下男子拜服。”
阮琨寧一點謙虛的意思都沒有,自得道:“其實,我也是這樣覺得。”
關慕白也笑著附和,道:“到底是阿浣公子有福氣些,比我們這兩個孑然一身的要好多了。”
他們大概是誤會了什麼,阮琨寧卻也懶得解釋,只是笑容溫和的看著阿浣,希望他說幾句。
阿浣注意到了阮琨寧的目光,點點頭道:“嗯,我是比你們有福氣。”
阮琨寧:“……”
關木二人:“……”
話也說的差不多了,幾人互相留了地址,也算是交了彼此這個朋友,告別之後,便各自離去了。
阮琨寧打量阿浣一眼,問道:“師兄覺得這二人如何?”
阿浣想了想,道:“風光霽月,值得深交。只是,”他有些猶豫,卻是說了出來:“他們的身份,只怕是不簡單。”
這一點阮琨寧自然是知道的,人受所處的環境影響,周身的氣度也是不同,那二人一看便非小門小戶出身,方才明明那郡守公子極為不忿,可是木庭松的一個隨從去說了幾句,他竟生生的忍了這口氣,其身份便可見一斑。
阮琨寧倒是不怎麼在意這些,寬慰道:“師兄是同他們這個人交往,又不是同他們家族交往,怕些什麼呢。”
阿浣微笑了應了一聲,便同她一道返回了自己現住的宅子。
又過了幾日,木庭松與關慕白往府裡頭送了帖子,請阿浣一道出去喝酒。
阿浣有些拿不定主意,便去問阮琨寧了。
阮琨寧倒是很樂意叫阿浣交幾個朋友,那二人看起來也是清正之輩,不是惡人,也不會把阿浣往壞裡頭帶,她有什麼不放心的。
退一萬步講,便是他們想使壞,在阿浣的本事面前,也是做不到的。
這麼一想,她也就同意了,鼓勵著阿浣出門去看看。
那幾個人約的地方不是聚賢樓,而是另一家酒樓,木庭松家中好像極有幾分勢力,在潯陽很是吃得開,每次聚會也能夠選擇最好的位子。
正是夏日時分,靠在臨窗的欄杆上飲酒吹風,確是一樁妙事,極為閒適自在。
今日他們趕得巧,倒是遇上了一樁熱鬧,不知是哪家迎親,外頭吹吹打打的,有新郎官騎著馬,後頭跟著轎子,滿面喜氣的趕回家中。
按照此時潯陽的風俗,那一頂轎子的門簾並沒有合上,新娘的的頭上也並沒有蓋頭,而是大大方方的展露著面容,接受來自於周圍的祝福。
那新娘子年紀也不大,面上撲了胭脂,襯著一身鮮亮的大紅色,既喜氣,又明豔,看得人心情也隨之好了幾分。
在最開始的時候,婚禮是在傍晚黃昏之際舉行的。
《儀禮士昏禮》謂:“昏禮下達。”
鄭玄注曰:士娶妻之禮,以昏為期,因而名焉。陽往而陰來,日入三商為昏。並且是:主人爵弁、裳、淄,從者畢玄端,乘墨車,從車二乘,執燭前馬。
這也就是說,直到東漢時期,世人成婚多是於傍晚時分,迎親之人乃至於馬車也都是黑色,同後世的一片亮紅截然不同。
唐朝時候,段成式的《酉陽雜俎》記載:“禮,婚禮必用昏,以其陽往陰來也。今行禮於曉。”
也就是說,直到唐朝時候,才出現白天成婚的情況。
而此時也多從唐制,新人上午迎親,中午拜堂,是以這個時候,新郎官才剛剛迎回了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