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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後不得好死的黑心女配!
什麼叫進退維谷?這就叫走投無路!
——開始思維混亂語無倫次了。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她察覺到從她走出尚書府的那一刻開始,身後一直有什麼跟著她。之所以不說有人跟著而是有“什麼”跟著,那是因為她懷疑身後那個,不是人。
氣息極弱,步伐極輕,這兩樣也許習武之人都可以做到,但是那股陰氣……
糟!不知不覺竟走進死衚衕。幸好還是白天,範輕波不斷安慰自己此刻正是陽氣最盛之時,邪物不侵。儘管如此,她的背還是不由自主地全麻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力持沉著地開口了,“這位兄弟還是姐妹,先說一句,我跟地下那位老二交情還不錯。”
死判官就是這種時候拉出來當靠山的。
“然後不管你要做什麼我只求三件事,你千萬別走到我面前來……”妖魔鬼怪甚至地府鬼官都愛把自己弄成很恐怖的樣子,她會怕,“也別用手搭我的肩膀……”鬼故事給她的陰影太大,“更別在我耳邊吹氣……”
她話還沒說完,就察覺一隻冰涼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啊啊啊啊!”
一陣尖利的慘叫從衚衕裡傳出,待街上路過的人趕到時,卻半個人影都沒看到。
“怎麼沒人?難道我聽錯了?”
“聽錯也不可能這麼多人一起聽錯啊。”
“咦呃,太邪門了,快走快走!”
沒有一個人發現牆角那塊廢棄的立櫃後面若隱若現的青色衣角。
方才一時情急,書生不假思索捂住範輕波的嘴,將她拖入立櫃之後。此刻人群散去,二人鼻息相聞,書生面上熱度一升,想鬆開手,見範輕波猶有餘悸模樣,又不放心,“範、範姑娘,在下馬上鬆手,你千萬別叫……”
範輕波已經睜得夠大的眼睛又撐了撐,書生緩緩地移開手掌。
她一得自由便是張口:“啊!”
書生連忙又捂住,誰知——“唔。”他低下頭,語重心長,“範姑娘,咬人真的不是好習慣。”
範輕波只覺眼前一黑,書生的寬袖輕輕地覆在她面上,而後腰間一緊,足下一空,她下意識偎進身邊人懷中,那淡淡的墨香令她安心。腳重新著陸時,她抬起頭,發現已經到了護城河附近。她還發現,旁邊還有玩耍的孩童,而書生還抱著她。這廝……變豪放了?
書生顯然也見到了她驚訝的神情,眼神虛了虛,飄了開去,“我們是夫妻。”
範輕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前夜的隔閡霎時煙消雲散,突然也不想計較他為何一路跟蹤,又扮鬼嚇她了。她拉著他走到一處遠離那群孩童的僻靜地,隔著一排灌木,無人可見。坐下後大大方方抱住他臂膀,靠在他肩上。她喜歡他身上清爽溫和的味道,彷彿可以消除她的疲憊。
這下可苦了書生了。她難得的溫順模樣是令他心喜,但她胸前柔軟隔著兩層薄薄的衣衫,不經意磨蹭的動作卻令他麻去半邊身子,加之此地幽僻,更令他浮想聯翩,口乾舌燥。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
如此良辰美景,這也算兩人第一次約會,範輕波以為書生就算念念叨叨也該是吟詩頌對,誰曾想仔細一聽,竟是在背道德經。額上頓時滑下三根黑線,“書生,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沒有!”書生的眼睛猛地瞪大,無辜的長睫顫動著,見她不信,更是激動地辯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下一個讀書人,怎麼會想撲倒你對你上下其手為所欲為呢!”
範輕波抬起頭,“上下其手,為所欲為?”笑意含在嘴裡,慢吞吞地字字重複。
書生猛地意識到自己不打自招了,臉紅了個徹底,張了張口,開始語無倫次地道歉:“在下,在下冒犯了,罪該萬死,你,你要怎樣在下都不會有怨言……”
“真的?”
他羞愧欲死地點頭,默默地把手伸到她嘴邊。見她神情古怪,反應過來,也對,他如此褻瀆於她怎麼可能咬一口就算了?他認命地低頭去啟動她手鍊上的暗器機關,然後視死如歸地閉上眼,道:“長流蘇是****,短流蘇是毒藥,中間那根是解藥,不過在下應該用不到了……”
話未說完,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身上一重,大驚睜眼,只見範輕波壓在他的身上。
她一臉壞笑,輕佻地摸了摸他紅透了的臉,“撲倒?你道是誰撲倒誰呢嗯?殺你我才捨不得呢,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