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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波奪過小報,一目十行,“瘋了嗎?天子腳下辦什麼武林大會?朝廷與江湖不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等等,是當今聖上邀請武林人士來京城的?!”
“是的。”範秉適時地遞上他偷偷撕回來的皇榜。
【茲聞江湖武林素有兵器譜排名之爭,五年一戰,今適逢佳期,朕誠邀天下豪傑齊聚京師,與京師百姓共襄盛舉。特此公告,與聞蒼生。】
範輕波看著這張荒唐至極的皇榜,喃喃自語:“我還以為上個月他頒佈法令讓道士可以結婚生子還享公務員待遇已經夠不擇手段了,想不到不出一個月他居然又弄這麼一出……在京城召開武林大會……他是怎麼想出這麼損的招的?”
這可是把整個江湖三教九流搬到天子腳下,比什麼兩大高手決戰紫禁之巔兇殘多了,負責京城防衛的軍隊該恨死他了。他想退位被逼宮想到精神錯亂了吧?都沒人攔攔他麼?
就在範輕波深深地傾倒在當今聖上的喪心病狂之舉時,書生已經完成了從跳上屋頂到瞄準逍遙茶社到射箭到回到書房的整套動作。他推開一直擋在他們中間的範秉,抽掉她手中的小報,最後握住她的肩膀,認真道:“娘子,現在沒事了,我們繼續吧?”
“哈?繼續什麼?”範輕波腦中一團漿糊。
“你說對不起,又說你想為夫了,你還沒回答——”突然臉一紅,轉向範秉,“守恆,你出去,為師有話同你師孃說。”
範秉自是不依,他眯起眼,一臉狐疑地盯著書生,“你臉紅什麼?你想對我家主人做什麼?幹嘛趕我走?心虛啊?哼,我要保護主人,才不會讓你得逞!”
“咳咳,犯病,你先出去吧。”範輕波似乎反應過來了,臉也有些紅。
範秉看著眼前兩人爭先恐後地莫名羞澀起來,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奈何奴性堅強,習慣了聽主人的話,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往外走。沒兩步,就聽到身後兩人異口同聲道:“沒什麼事就別再過來了。”他憤憤地回頭,只見那突然默契起來的兩人互視一眼,又臉紅地一左一右別開頭——欺人太甚!他重重地哼了一聲,仰起頭,決定要叛逆一回!
“我還就不、走、了!”
書生默默看了他一眼,垂眼牽起了範輕波的手,“那我們回房好了。”他很從善如流的。
“喂!”
範秉不喜歡這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抬腳就要追,卻見前頭的書生空著的那隻手指節微彎,向後一彈。他只來得及看見他的動作,卻完全來不及閃避,被點住周身穴道,動彈不得,也言語不得,只能無聲地怒吼:你他孃的都自廢武功了還好意思做隔空點穴這種大師級高難度動作!
另一邊,範輕波跟著書生回房,那個明明是新房她卻沒和書生一起睡過的房間。
剛進屋,才關上門,回身對上他微燙的眼神,心口一熱,頓時忘了要解釋什麼。口有些幹,下意識舔了舔唇,無心誘惑,卻陡見他眼中冒出火焰,倏地俯身銜住她的唇舌。她的背抵上門,有些疼,卻很快被唇上的酥麻帶來的快感蓋過,她抱住他,正要熱情地回吻,他卻退開。
“你喜歡周什麼策?”他突然捂住她的眼睛,啞聲問。
若不是眼下形勢火熱,她還真有點想笑,男人都這麼幼稚嗎?故意記不清別人名字?
她好不容易壓下因動情而紛亂的心思,儘量清楚地回答:“曾經喜歡過,但因為知道不可能所以壓抑自己的情感,從沒在一起過。而且自從被你糾纏之後就沒空喜歡他了。”這是真的,自從認識書生後她就沒過過安生日子,哪還有空風花雪月,漸漸的,什麼感覺都淡了。
書生對這個答案勉強滿意,捏了捏她的耳垂,卻沒有放開遮住她眼的那隻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到嘶啦一聲,絲帛裂開的聲音,然後一截衣料代替了他的手覆在她眼上。
不等她抗議,他在她唇上一下下輕啄。她的熱情又被挑起,抬手摟住他的脖子,迎上去就是一陣狼吻。這一回他非但沒有阻止,還配合得十分起勁,甚至隔著衣服開始揉弄她胸前的柔軟。她低叫一聲,雙腿有些發軟。突然腳下一個懸空,她被抱了起來,他走到床邊坐下,把她安置在腿上,唇上手上動作更加放肆。
因為眼睛被矇住,其他感官變得格外敏感,他的舌在與她的嬉戲,他的手在玩弄她的胸部,有點痛,卻令她興奮,他的□在她臀下,熱情地脹大發燙。她隱隱知道他突然這麼主動的原因,卻無法不隨之起舞,虎狼之年啊……
就在她難耐地想卻脫他的衣服時,卻被握住手。“那天為什麼追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