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報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燥溫暖的衣服包住後,他全身也溼透了,分不清是泉水還是汗水。安頓完畢,他突然發現把她從水中弄上來實在也不是什麼好決定。
火光下,她紅透了的臉,含笑的眼睛,滴著水的身子,白皙到近乎透明,還有手中殘留的銷/魂觸感,無一不在摧毀他的意志。
“娘子你……好點了嗎?”聲音暗啞,喉間似有火燒。
“相公,我好冷。”她半蜷著身子,環抱住自己偎到他身旁,胸前風光展露無遺。
“哦,那為夫去加柴火。”
半晌,柴火不見更旺,倒是巨石之後,窸窸窣窣,低吟嬌笑粗喘悶哼此起彼伏,間或傳出。
“嗯哼……相公,你手裡握的是什麼?”
“柴火。”
“唔……相公,你加柴火就加柴火,做什麼脫衣裳?”
“衣裳溼了,滴到柴火會點不著。”
“嗯啊……那相公,你——”
“娘子,你的嘴好像很閒?”
於是在範輕波的嘴被無情地堵上之前,她其實還想說一句話的:這還真是名副其實的洞房啊。
山洞中行房,是所謂洞房也。
35銀書生的第一次
第二日,範輕波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仍置身於山洞,柴火早已燒成渣,而書生不知哪裡去了。他的布包還在一邊,他的衣袍披在她身上,於是——他出去裸奔了?
動了動仍有些酸的四肢,翻身起來,從書生的布包中找出一方素帕,就著泉水洗了把臉。
走到洞外,提了提嗓子,很滿意易聲藥效過去,她自己的聲音又回來了。伴著鳥語花香,吸了好幾口雨後的山中空氣,整個人清醒了過來。昨晚她終於光榮地脫團了,雖然沒有婚紗也沒有蜜月,但從現在開始,她就是有夫之婦了啊,想想還是沒有真實感。
也難怪,新婚之夜一覺醒來身邊空蕩蕩的,她都要懷疑昨夜是一宵春夢了。
範輕波蹲在洞口等得不耐煩,乾脆趁著難得的霧嵐山色做起晨練。一套早操完畢,又憑著記憶自娛自樂打起太極來,腦補自己是在山間隱居的世外高人,自我感覺相當良好。
書生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廣袖飄揚髮絲凌亂的女人在洞口擺著奇怪姿勢龜速移動的景象,嚇得連忙放下手中物什,飛奔過去,“娘子你怎麼了?娘子你醒醒!”
範輕波猛不丁被一陣搖晃,頭昏眼花,話也說不利索了,“放,放手!”用力掙開了咆哮馬附身的書生,定睛一瞧,又是一陣頭昏眼花,“我這是沒睡醒嗎?書生你什麼時候出家了?”
書生見她似乎恢復正常了,鬆了一口氣,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道袍,回道:“這是向太清觀借的,對了——”他回身將方才拋在一旁的東西拿了回來,獻寶般遞到範輕波面前,“娘子,吃早餐吧。”
她猜到他一大早應該是出去覓食了,但是她萬萬猜不到他是直接找上太清觀。
吃著皇家道觀的獨門素齋,範輕波還是忍不住問:“太清觀的人就沒說些什麼?”私闖禁地還管飯,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書生該不會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吧?
書生斯文地嚥下食物才回答:“說了。”
沒下文。
範輕波對這個天生詳略不當該展開時點到而止該點到而止時卻答非所問神展開的男人絕望了,認命地繼續問,“說什麼了?”
書生想了想,有些為難,“說了很多。”
“你揀重要的說吧。”為什麼她突然有不祥的預感?
“若論重要性,大抵有兩句。其一是玄青真人第一句問的‘何為道,何為仁’,其二便是他最後一句說的‘閣下頗有慧根,可有意入我道門’。”頓了下,怕她誤會,又補充道,“當然為夫毅然決然地拒絕了,為夫拿了吃的就走了。”
果然做了奇怪的事。她幾乎可以想象他只著中衣與那傳說中的得道高人講經論道的場景,該說果然跟皇家扯上關係的都不是什麼正常人呢,還是書生二貨體質遇到的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唔,前者吧,後者連她都牽連到了。
書生見她出神,以為她不信,急得抓住她的手,“為夫對出家一點興趣都沒有,真的!”
範輕波回神,抽出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臉,安撫道:“我知道的,憑你昨晚的表現就知道。”
昨夜……記憶回籠,書生整個人瞬間石化,從脖子開始,一點一點紅了起來。範輕波見狀奇道:“做都做了,你這會來害臊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你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