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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輕波無力地垂下肩膀,一張靈動活潑的臉瞬間耷拉成標準的老土狗憋屈臉。
此時,若有路人經過,見到此情此景,必定要讚歎周將軍慧眼獨具,竟能一眼看出此女子與狗的特殊關係,並在堂堂將軍府大門口豎起一張牌子,上書:範輕波與狗不得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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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小巷再遇呆書生 。。。
暮煙嫋嫋,空氣中彷彿有稻米之香,坊巷裡婦人喚兒歸去的聲音也在渲染著晚餐的氣氛。
範輕波看到幾個貪玩不願回家的孩子躲在樹後,朝她又是眨眼又是努嘴的,心領神會,衝他們點頭微笑,然後負手走開。途遇兩位婦人,主動上前告知幾位頑童的藏身之處。
聽到身後響起一陣吱哇亂叫,心情頓時舒暢了許多,原本沮喪的雙肩也生機勃勃了起來。
“報復社會”果然是治癒消極情緒的良藥。
她收拾好心情,復又大搖大擺穿街過巷,視路人的指指點點如無物。而當週圍的竊竊私語漸漸消失,越來越多的人與她打招呼時,她就知道,她住的地方——青墨坊到了。
“喲,小范會情郎回來啦?”
“哎,小范你怎麼這麼早回來?就沒找個客棧溫存一番?”
範輕波笑容滿面,拱手一一作答。“見笑,見笑”。“客氣,客氣。”
早兩年她還會極力澄清,但在發現街坊鄰居對自己腦補物的堅持程度與周子策對求婚的堅持程度不相上下後,她就放棄解釋了。
“喲,小范你還活著吶?你家小小范蹲門口拍大腿捶胸口撞牆頭的,哭嚎得那叫一個地動山搖鬼泣神驚,我還以為你真讓愛慕小霸王的那群小姐姑娘們湊份子砍了呢。”
五姐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捏著她的臉這樣說著。
她的眼皮開始狂跳了起來,乾笑道:“這小子又犯病了,五姐你別理他,習慣就好。”視線轉了一週,又問:“皮蛋他們呢?”
義務教育的時間到了,這幫調皮搗蛋鬼不知又跑哪裡去了。
五姐聞言誇張地笑了起來,那叫一個春風滿面容光煥發,“哦呵呵,都忘了跟你說了,咱青墨坊來了個秀才,要開私塾,說是三文也好五文也好束脩隨意!以後就不用老麻煩你了哈哈哈!”
範輕波慢吞吞看了她一眼,忍不住道:“五姐,新來的秀才餵你吃春/藥啦?”
五姐瞪了她一眼,隨即又控制不住衝她甩了甩手絹,“哦呵呵呵呵”地笑了起來,中邪一般,扭著身子扶著髻走遠了。
抱歉,說錯了,瞧五姐那神情,分明是她比較想給秀才下春/藥。
搖搖頭,想到家中那小子犯起病來無人能擋的熊樣,她加快了腳步往回走。經過一個幽暗的小巷子時,卻不由自主緩下了腳步,下意識豎起耳朵。
聽一下又不會懷孕,沒準有活春宮呢?
“嘿嘿嘿嘿……”
居然真讓她聽到一個淫邪的聲音!
嘖嘖,真是好彩,這是辣手摧花現場?
緊緊貼在牆上拉長了耳朵偷聽的某猥瑣女子雙眼發亮,拳頭握緊,兩靨生春,一股久違的、多年未曾有過的、初次看A/片的感覺在心中盪漾!
範輕波!身為一個共青團員,雖然一直抱著混到26歲自動超齡離團的猥瑣信念,但你看到犯罪發生時這副興奮期待模樣真的好嗎?!
“且慢,兩位少年,請聽在下一言,你們年紀輕輕,還有大好前途,怎能如此……”
哎哎?被摧的這朵嬌花是公的?男男?年上受?還是三人行?!
天!這種情況下,身為一個四有青年,不仔細觀摩一下真的說不過去了。
範輕波小心翼翼地探出頭,第一眼就看到兩個形容邋遢的少年,一個正對嬌花上下其手,另一個則是一把扯下嬌花頭上的束髮銀簪,嬌花一頭烏髮垂然墜於胸前,平添幾分楚楚。
“住、住手!等等,你們別、別這樣……”
噢,嬌花你的聲音太給力了,不蹂躪你蹂躪誰!
少年用力一扯,嬌花包中物什都稀里嘩啦地掉了出來。
年下攻你太渣了啦,要溫油要溫油!納尼?居然有盒胭脂?嬌花你居然是娘受!
“艹!一點值錢的都沒有!再搜搜!老子就不信頭上戴銀簪的身上居然沒銀子!”
喂喂!你不是採花賊麼你敬業點!
“兩位少年,等等,等等,在下有一言要說。古德雲: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惟賢惟德,可以服人。打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