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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寫書的呢!
世人只知主人是歡喜天的大掌櫃,卻不知她也是歡喜天的執筆寫手,專事言情,與豔情大師豐言各據一方。哎,主要是歡喜天的幕後大老闆太小氣了,死也不肯多請幾個人看店,先前是豐言大師兼任掌櫃,主人去了之後豐言大師樂得清閒就把掌櫃這擔子推給她了。
範秉有時候想,他知道這麼多秘辛,如果哪天主人真的不要他了,他還可以去逍遙茶社賣八卦……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他精通洗衣做飯灑掃,又伶俐又俊俏又忠誠又耐操,主人才不會不要他呢!
隔著一道門,屋內範輕波握著眉筆,正做著報復社會的事。
她在最新的文稿中把男主女主男配女配龍套們挨個兒虐了一遍,大團圓結局之後再來個地震番外,把所有出現過的人物全滅了,留下女主角養的那隻狗活著。
將所有不好的情緒都溶到文字中,發洩得淋漓盡致,直到眉筆筆芯寫禿了。
這個時空原本描眉用的是石墨,是範輕波提議研發眉筆的。
因為她選擇寫作為業,這裡沒有電腦,她又始終用不慣毛筆,發明鉛筆自動筆原子筆更不是她能力範圍的,想來想去,只有眉筆最接近她的需求,也最易研製,畢竟筆芯石墨是現成的,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它製成筆狀。
只是這成本太高,幸而她積蓄頗豐。雖然肉疼,倒也不差錢。
勉強又寫了幾行,總算將該死的人都捆成一捆拖出去死一死了。
了卻一樁心願,範輕波伸著懶腰,心滿意足地滾床上去了。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還做了個十分美妙的春夢,內容少兒不宜,此處略過不提。
第二天起床,心情特別舒暢,甚至連範秉的犯病也可以笑著容忍。
出門上班時恰好遇到對門的書生,道了聲早,卻見他紅著臉匆匆點了個頭就幾乎是跑著離開了,背影還趔趄了下,似乎太過緊張。
想也知道昨天範秉必然是又對他說了奇怪的話,還真是防不勝防。
走到巷口,竟看到一個人倚在牆邊,那側顏分明是周子策。素日陽光硬朗的他此刻卻彷彿被陰影籠罩。
“子策?
周子策聽到聲音,抬頭的一剎那,範輕波看到他眼中有一絲陰鬱,卻在見到她的瞬間換上明朗的笑容,“小范晨安,今日我陪你去歡喜天上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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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好一場狗血鬧劇 。。。
範輕波自認還有些察言觀色的本事,雖然周子策沒有表現出來,甚至一如往常興致高昂地大談他在軍中的趣事,她卻知道他心中定然有事。
不出意料的話,他回家看到將軍立的牌子,必是同將軍鬧了一場。而今日他還來找她,說明他家那個唯我獨尊的將軍並沒有說服他,至少,他心中還是不甘的。她覷了個空試探,輕描淡寫道:“子策,你與家裡鬧過了?”
他飛揚的神采霎時僵住,半晌,認命般露出一抹苦笑,“小范,你總是太聰明。”
他承認了,卻沒說具體情形,只是突然握緊她的手,堅定地說:“無論發生什麼事,我一定會娶你的。到時我要讓整座京城結滿彩燈,我要昭告天下,範輕波是我周子策的妻子!”
範輕波聞言幾乎要暈倒,她怎麼會漏算了這小子現在處於青春期叛逆,居然指望將軍府施加的壓力能令他知難而退?他嘴上說說倒是輕鬆,畢竟還是將軍的獨子,將軍府自然不會為難於他,但她呢?她現在大概已經是將軍眼中釘肉中刺了吧?
想到這裡,她用力地抽回手,冷著臉鄭重道:“我最後說一次,我不會嫁給你,不是開玩笑,更不是以退為進。你若還想與我做朋友,就不要再提起嫁娶之事!”
周子策一時被她冷漠的神情喝住,反應不過來,直至她走遠了,才急急發足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臂,狠聲道:“我不信你不喜歡我!城中人人皆道你是輕薄女,我卻知你防心戒心有多重,你能容我這樣接近你,你敢說你心裡沒有我?”
他第一次對她這樣厲聲說話。
範輕波被質問得腦子發懵,望著他稜角分明的面龐,神色有些怔忡。
死過一次,又在宮中最下等的地方——赭衣宮當了四年的罪奴,重獲新生之後遇到這個人。他少年得志,未及弱冠之齡便晉為校尉,聖上親授銀腰帶。鮮衣怒馬,穿街過市,何等意氣風發?
不喜歡嗎?不喜歡嗎?喜歡的。
他在狗仗人勢的奴才馬鞭下救了她,以為她臉上的蒼白是受驚所致,還訓斥了幾個奴才。殊不知,那是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