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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卻有著難以比擬的默契。
“唔唔,御廚的手藝真好,難怪你這麼喜歡參加宮宴。”
“非也非也,一般來說,只要是宴,我都喜歡的,只是官員間的私宴常常要回請的,划不來划不來。唔,這肘子不錯。哎呀,只要想到這些都是免費的,我就吃得特別開心。”
“……小氣鬼,撐死你好了。”
一曲舞罷,二人早已恢復優雅端莊。只是若仔細看的話,還是可以發現,旁人桌前都還是酒菜,而這二人桌前則是杯盤早已撤下,換上了飯後水果茶點。
範輕波吃著罕見的貢品琉璃果,姿態越發怡然,初初入席時的不自在早就拋諸腦後。
這時候,上位的皇帝大人似是酒酣耳熱,豪興大發了。
“常聞周將軍有一子,劍法高超,不知朕有沒有這個榮幸一睹其技?”
一粒琉璃果就這樣生生卡在了她喉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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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驚嚇連連的夜晚 。。。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
書到用時方恨少,範輕波看著臺上舞劍的周子策,腦中幾乎是立刻就想起了杜甫那首觀公孫大娘弟子舞劍器行,奈何記不住全詩,只能顛來倒去詠誦前兩句。
“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耳邊響起解東風讚歎的聲音,範輕波頗為吃驚地看著他,“你居然會背唐詩?”
解東風偏頭,蹙眉道:“唐詩?不是海外傳來的東土詩集麼?”
對,這個時空的唐詩宋詞都屬於東土詩集,不過重點不是這個——“我以為你只會斂財。”
解東風愣住了,也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麼會背詩,半晌才恍然大悟道:“我以前是探花來著!對對,先帝的先帝那會兒的探花!嘖嘖,原來我也已經是三朝元老了。”
摸了摸依然十分年輕的臉,他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說起來,那一年的三甲好像只有我還在朝堂之上呢。榜眼是前鎮國公,也就是你爹的門生,春日宴站錯邊,讓先帝砍了。”
等了半天沒等到他繼續說,於是範輕波開口問了:“那狀元呢?”
“狀元有一個很特別的名字,所以時隔多年我依然記得十分清楚。”他回頭看著她,眼神變得有些古怪,“他人如其名,姓書,單名一個生字。”
範輕波瞪著眼,張著嘴,驚訝得無法言語,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於是老天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是穿越女所以開始給她奇遇了?
解東風似乎還嫌嚇得她不夠,繼續說道:“當時,衍和帝在青樓設宴款待士子們,不要懷疑,你沒聽錯,的確是青樓。當晚,狀元爺十分受歡迎,嗯,不可否認,他長得不錯。他很快被一個花娘拉到房裡去了,但是——”
正說到關鍵處,一陣掌聲響起,周子策舞完劍了。
儘管心裡好奇得要命,範輕波還是按捺了下來,將注意力放回場中。
皇帝大人誇獎了一通,又賞了一通,而後突然話鋒一轉,興致勃勃道:“朕聽說,周將軍當年刀法天下聞名,卻不知究竟是將軍的刀厲害,還是校尉的劍厲害?這樣吧,趁著今兒個人多,你們下場比比,讓大家好好瞧瞧!”
範輕波差點讓口水嗆到。雖然她不是很喜歡周將軍,但人家好歹一門忠烈功在社稷,他現在這樣分明是拿他們當賣藝的。雲采采家男人為了不當皇帝,演昏君也演得太賣力了吧?
鳳氏皇朝從開國以來幾百年,就一直進行著一朝明君一朝昏君的交替,從無例外。如今聖上昏庸無能,而八歲的太子已然初具賢君風範,這種局勢下,廟堂之高江湖之遠,誰人不是早晚三炷香祝願聖上英年早逝呢?
雲采采家那位本來想直接禪位,但很明顯,他兒子也還不想這麼早當皇帝。無奈之下,只好將昏君進行到底,希望有朝一日能逼得群臣聯合起來逼宮,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禪位了。
“陛下,老臣的刀,是用來上陣殺敵的!”
周將軍顯然是怒極,卻礙於君臣之分而極力壓抑著。
宴會的氣氛頓時有些肅殺。範輕波心中隱隱有不祥的預感,因為不管是高位之上的雲采采,還是近在咫尺的解東風,都有些漫不經心,彷彿一早商量好的。然後,接下來皇帝大人的話直接讓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咦?朕又沒讓你殺兒子,只是比劃比劃罷了。再說你們又不是沒比劃過,昨日在東街街口不是為一個女子喊打喊殺鬧得蠻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