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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過,猛地抬眼,“你一直口口聲聲肌膚之親,說的該不會是前幾日我救你回來幫你敷藥的事吧?”見他點頭,她倒抽一口冷氣,“那你口口聲聲要娶我以及近幾日的異狀都是因為這所謂的肌膚之親而要負責?”
書生頗為欣慰地點頭,臉上寫著:你終於明白啦!
“明白你個大頭鬼!”
知道這其中並沒有什麼陰謀,而純粹是這呆子的迂腐性子在作祟後,範輕波整個人都輕鬆了,又好笑又好氣道:“既然是一場誤會,以後什麼娶不娶、負責不負責的話就別提了,沒的嚇死個人。”
書生急聲道:“這怎麼是誤會?在下的的確確是冒犯了範姑娘的名節……”
範輕波早已恢復素日隨性神采,似笑非笑道:“呆子,你確定是你冒犯了我的名節?被看光身子的那個,可不是姑娘我喲。”
被這麼一調笑,書生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她為他寬衣解帶的情形,頓時只覺胸中一團熱氣四處亂竄。尤其她還不懷好意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身體,順著她的視線所及,夏衫單薄,因被淋溼而緊貼在身上,肌理線條若隱若現……書生這下不僅是臉,整個身子都燒了起來,幾乎要烘乾身上的衣服。
他不禁對自己生起氣來,明知這個女人最喜胡言亂語,卻還是控制不住情緒隨之起舞。
他蹙著眉,半晌才道:“無論如何,範姑娘收了在下的銀筆,已然是約婚了。”
“誒?你的隨身兵器銀筆?我什麼時候收了?你別汙衊我!”
話說到此,範輕波頓了一下,想起了什麼,霎時驚訝地瞪眼,從腰間錦囊中摸出一把銀簪子,不可置通道:“你不會告訴我,你給我的這把簪子就是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的神兵銀筆吧?”
書生神情凝重地點頭。
“不可能!”範輕波站了起來,揮著手錶達激動的心情,“這這這,這明明是一把簪子!好吧,它是長得像一支銀筆,但是這麼短的簪子,你拿著它跟人打會笑死人吧?莫非其實那些敗在你手下的江湖好漢都是被你的兵器笑死,不戰而敗的?”
書生有些受辱地望向她。
範輕波一下子噎住,摸了摸鼻子,她最抵擋不了這樣小狗般的眼神了。乾笑兩聲,“那,這看起來的確不像什麼神兵利器嘛……”聲音有些弱氣。
書生緊抿著唇,鼓著臉,一聲不吭地接過銀筆,熟練地按住筆頭某處,筆尖處銀光一閃,整支銀筆瞬間延長成一把劍的長度!
範輕波看得目不轉睛,看到銀筆變長時忍不住“啊”了一聲,她興奮地跑到書生身邊,驚奇地摸摸筆身,又看看劍身,不斷髮出驚歎,“太神奇了!它還會不會變長?會不會?還有其他機關嗎?”
第一次見到她露出這樣小女孩的神情,書生不由自主松下唇角,任笑意氾濫。
他為她示範伸長縮短以及發射暗器的機關,她壓抑不住好奇心也伸手去按,銀筆卻毫無反應,“怎麼會這樣?難道它是認主人的?還是你有偷偷念什麼我不知道的咒語?如意金箍棒?”
正要回答,卻見她等不及地回身,捧著自己的臉,望著他,不可思議地嚷嚷:“你不要告訴我它還會說話哦,我會信的,我真的會信的!”
書生終於忍不住朗笑出聲,扶著桌子,笑到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他想,這個女人不潑辣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
“笑什麼笑!再笑拿臭襪子塞你的嘴!”範輕波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被笑得惱羞成怒,跳起來抽了他後腦勺一巴掌。
書生嗆咳了幾聲,心中不無遺憾地想,這個女人不潑辣的時間真短,稍縱即逝。
早知如此,他該忍住笑的。
範輕波恨屋及烏地推開銀筆,哼聲道:“收回你的銀筆,我不要了。”
書生不解,“為何?這不是你想要的報答麼?”
範輕波白了他一眼,他忍住叫她注意儀態的衝動,聽她說下去:“我原以為這是普通的銀簪子,想說稍微改改我還能戴,誰知竟是你的隨身兵器。江湖上見過它的人不知凡幾,萬一你的仇家認出了它,以為我是你的什麼人加害於我怎辦?更別提這還是你約婚的信物,我還怎麼敢要?”
書生總算明白她的意思,“範姑娘不願意嫁給在下?”
範輕波見他一臉不可置信,心知他一定想著她的名節被冒犯,又是一個大齡女青年以後可能嫁不出去,他願意負責她為何不肯嫁云云。
沉澱了下思緒,她難得認真地問:“呆子,你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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