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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稱呼在這裡反而成了讚美,這些街坊鄰居自豪地說著,我們青墨坊出來的姑娘就應該如何如何……誰能說,這不是在縱容她的任性,助長她的隨心所欲呢?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為何她能笑對種種飛長流短。
書生此刻腦中清明,他站在空無一人的巷中,朝四方各行了個大禮。
“在下謹記諸位訓示,在此謝過。”
言畢,轉身大步往畫巷而去。他心中有一股莫名的迫不及待,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她。於是他越走越急,越走越快,最後幾乎是在凌空騰飛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便回到了畫巷。
遠遠的,看到巷尾一人坐在范家門口。
“範姑娘?”
範輕波抬起頭,臉色有些難看,卻咧嘴笑了笑,“你沒讓那群三姑六婆撕了啊?”
他沒有說話,只是蹲到她面前,遲疑了下,還是伸出手握了握她的手,觸到一片冰涼,於是握得更緊了些。頓了許久,她終於開口了。
“犯病好像不見了,我帶了他最喜歡吃的魚豆腐回來,卻找不到他。他沒有做晚飯,也沒有給我燒洗澡水,院子前面一堆鳥屎也沒人打掃,我突然發現我好像什麼都做不了……”
她的聲音很平靜,卻透著一股令人心疼的壓抑,書生胸口一緊,將她攬入懷中。
靠在他懷中的範輕波眼神一閃,緩緩伸出手回抱住他,緊緊的,然後仰起頭,神情有些柔弱地問:“書生,犯病走了,我只剩下你了,你以後會像犯病那樣照顧我嗎?”
書生被她那樣楚楚可憐的眼神一看,心神一震,頓時三魂不見七魄,憐香惜玉之情大起,恨不得把心捧出來保證一生一世照顧她。
他張口欲言,卻被兩道怒吼聲打斷。
“禽獸!放開那個我家主人!”
“禽獸!放開那個我家書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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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爭風吃醋事件二 。。。
半路殺出兩個程咬金,書生那一腔即將噴薄而出的柔情蜜意就這樣被全數噎了回去。
不僅如此,懷中那個前一刻還嬌弱可憐的女人更是臉色一變,躥了出去,一把揪住來人的耳朵,破口大罵道:“讓你離家出走,讓你離家出走!有本事你走了就別回來啊!”
被掐的那個哀哀直叫,臉上卻分明洋溢著愉悅滿足的笑——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被虐狂。
而一旁的書生正為懷中一空而滿心惆悵抑鬱不得志時,一雙豐潤的手搭上了他的臂膀。
“書郎……你沒事吧?”
軟軟的一句話,卻彷彿有魔力一般,讓整個空間都凝滯了。不管是打人的,還是被打的,都僵住了動作,哽住了聲音。分明是夏日時節,他們卻不約而同地感到秋風瑟瑟寒意不斷。
“書……郎?”這是範輕波遲疑的聲音。
“書郎。”這是範秉肯定又帶嘔的聲音。
“啊!”這是書生反應過來的低叫。
秋意察到手上一股力道緩緩將她彈開,待她回過神來,書生早已跳開她五步遠,站在範輕波身邊。她心下一慌,“書郎……”
面對範氏主僕投來的古怪視線,書生下意識舉手:“不關在下的事!”
範氏主僕同時撇頭,嗤了一聲。書生急了,轉頭對秋意道:“秋姑娘,在下姓書名生字勤之,與姑娘非親非故,還請姑娘端正稱謂,以免旁人誤會。”
見他邊說邊小心翼翼地望向身旁的範輕波,口中的那個“旁人”昭然若揭,秋意臉色一白,“難道傳聞竟是真的?你、你與這輕薄女……”目光憤恨地轉向一旁,“範輕波!你!你答應過我什麼!”
“呃……”突然被點名,範輕波其實還沒弄清楚狀況,“我答應過你什麼嗎?”作孽喲,難道她不經意間玩弄傷害了一顆少女心?
一個完美的跟班必須是主人的記事本,範秉發揮作用的時候到了。
他探過頭,小聲提醒道:“我猜這個春夏秋冬意說的是不準勾引書生這件事,當然我很確定主人你當時沒答應還對她挑釁地吐舌頭了。”
收到。範輕波讚許地看了範秉一眼,然後轉頭對秋意從容微笑,“且不說我根本沒答應,事實上我也沒勾引過……”突然想起某次棺材震,話尾不由頓住,“咳,且不說什麼勾引不勾引的,書生還是書生,你若喜歡他,與其喝止旁的女人,何不直接對他說?”
書生聞言大驚,“範、範姑娘你是說,秋秋秋秋姑娘她……”
範輕波一掌拍開他湊過來的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