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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散亂的重新串好。
一邊幹活一邊還哼著不著調的小曲。
尉遲恭笑的連嘴都合上了,這柳木真不知道闖了多大的禍事,要知道了這會還能在這裡哼曲嗎?
秦瓊卻一言不發的坐在錢堆旁,幫著柳木串銅錢。
柳木一邊串銅錢一邊說道:“阿寶哥,其實你不是尋常人,對吧。”
秦瓊猛的一轉頭看著柳木。
而柳木卻依然低頭在串著銅錢,嘴上卻說道:“原本我是窮人家,這些日子卻是見識了李夫人那裡的許多珍貴物件。再想你那弓,估計能值好幾貫錢的好弓。”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感覺現在挺好,不似之前日子也沒個盼頭。”秦瓊這話是大實話,也是心裡話。
柳木又問:“阿寶哥,你將來想上戰場去建功立業嗎?”
“想。”秦瓊重重的點點頭。
“一定能。”柳木這才轉頭回應了秦瓊一個笑容。
秦瓊反問柳木:“小木,你有想過將來嗎?”
“想過,找一個我喜歡也喜歡我的人過日子,再整上一個大院子。然後多掙點錢,把家裡姐妹們的嫁妝都整的風風光光的。這香洗我盤算著,將就著給四娘當嫁妝。不過我有信心找到更好的。”柳木說話的一時候,一副嚮往的神情。
尉遲恭聽著有趣也坐在一旁開口問道:“你這會說四孃的嫁妝,難不成。你家大娘、二孃、三孃的,你都準備好了。”
“沒錯。”
“那說來聽聽。”
“保密,暫時保密。不過我可以悄悄的告訴你,我大娘的嫁妝一出,我保證震動長安。但我現在絕對不會說,還沒有準備好。”柳木又樂呵呵的笑了。
秦瓊與尉遲恭對視一眼,兩人不是不信。
因為柳木在他們眼中,說話是靠譜的。只是想不出來,一個尋常的普通百姓,就算你撿了一馬車金子,也不可能震動長安。
夜已經深。
此時的柳家雖然依然還是土房,但不象之前那麼可憐。至少可以給柳家每人一間屋,就是小,也是單獨一間屋。
旁邊還有一院房,柳木、秦瓊、尉遲等人在這裡也各自有屋。
次日清晨。
大鍋煮肉,白麵烙餅。
柳木手提一把尖刀,將一隻鵝從籠子裡提出來,熟練的將鵝脖子上的毛拔掉,正準備用刀子去劃,卻見尉遲恭一把將鵝搶了去:“呆貨,鵝不是這麼殺的。”
“抹脖子放血,不對嗎?”
“看我來。”
尉遲恭叫人取了燒酒給鵝灌進肚子,沒一會鵝毛就豎了起來,這才殺鵝。
柳木只是盯著將鵝毛全數收了回去,一根毛都沒有浪費。
朝食之後,柳木拉過一隻驢子,掛上了兩隻洗乾淨的鵝,然後是大約五串大錢。“阿寶哥,我傍晚就回來,去清河北還有峪口轉一圈。”
“恩。”秦瓊點點頭。
柳如雨從屋內跑出來,給驢背上放了兩包縑(jian):“快過年了,這是給兩家嫂嫂的。”
“恩。”柳木將兩包縑放在包內,然後騎在驢上。
(縑,雙經雙緯。加厚的織物,帛的一種。)
尉遲恭見柳木上了驢背,拿起一根藤條用力的在驢身上抽了一下,驢瘋狂的就跑了起來,柳木怪叫著用力的抱著驢脖子。
尉遲恭高喊:“身為男兒,不會騎馬多可笑,等你回來,碳哥我教你騎馬。”
柳木去的這兩家,都是前隋就和柳木的父親一起吃兵糧的,兩人都殘了,卻也是好事,至少留下一條命。
到了兩家,柳木也沒多說,只說自己給大戶人家作了些手藝活,掙了點錢。
兩家過的也苦,家裡除了老殘之外,沒有男丁,不是在戰場上,就是作民夫被徵調。柳木也沒有留下吃飯,客氣了幾句後就趕緊往回走。
就在柳木出門這天,同時,在洛陽。
洛陽城,來自長安的輜重到,秦瓊讓送的那封寫著故事的信隨著補給物資一同也運到洛陽的。
有專門負責公文的軍中司馬將這封信送到了秦王李世民的面前。
“殿下,秦將軍與尉遲將軍聯名。”有親衛進來,語氣之中帶有一絲急躁。
“嗯?”正在讀公文的李世民愣了一下,這兩位聯名肯定不是小事,可卻沒有加急派軍中快馬送來,這倒是讓李世民倍感意外。放下手中公文說道:“呈上來。”
這不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