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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拳頭一拳就將地上砸的一個坑:“來呀,拿本將……”
李績一左一右拉住兩人:“莫急,莫急。”
李績讓張初塵的人先回去,然後對劉正則說道:“勞煩劉參軍拿我的令牌去我府中,調五百親兵去涇陽叔寶府上待命。”
“是。”
“給老程叫一千人來。”程咬金也拿出了令牌。
很顯然,這不是為了打架,要真打架,就他們四個人的親兵足夠發動一場不小的戰場了。至於幹什麼,程咬金相信李績心裡有數。
李績又對程咬金說道:“知節,你去長安。無論如何說到房公、蕭公二人,分別代表雙方媒人。此事不得有誤,那怕是無賴也要讓他們答應下來。”
程咬金重重點點頭。
老房他有信心,這裡所說蕭公是指蕭。
尉遲恭有疑惑:“請得動嗎?”
蕭可不是普通人,和當今皇帝李淵是如姑舅表,他是表妹夫。
“請得動。”李績相信自己的判斷,以蕭的為人,此事他肯定幫,而且是鼎力相助。
“還有。”李績輕輕一拍大腿:“敬德,有勞你親自跑一趟柳家,看有沒有柳木的族譜名號。如果有,直接告訴他們,柳木這一支長女待嫁,蕭公為大媒。讓他們給個說法。”
尉遲恭還傻問了一句:“要什麼個說法。”
“就是給柳木這一支一個名號,一個柳氏正統的資格。柳家是關中四大姓之一,我看能不能想辦法幫柳木從民變成士。”
關中四大姓就是唐時關中地區士族的首領,分別是韋、裴、柳、薛,四姓。
“成,我去說。”尉遲恭沒二話就答應了下來。
傍晚之時秦瓊回到這邊工坊用的院落,卻見人少了大半。推門進了李績的屋。
“讓賢弟你陪我受苦了。”
“何來苦之說,這裡極是有趣,日子平靜卻很有樂趣。倒是兄長你的事情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沒什麼好處。我作了些安排,叔寶要聽嗎?”
秦瓊擺了擺手:“有你在,我怎樣都好。”
此時,長安。
一路沒停,近百里的路一口氣從三原到長安,柳木感覺自己被顛可能又要穿越了。
皇宮內,首領太監彭海躬著身子走到李淵面前:“聖人,幷州大總管府竇長史第十一封表章送到了,他人也到了。希望可以面君以述幷州屯田之益處。”
李淵正在看歌舞,聽到這話問道:“那依你看呢?”
“奴不敢議國事,只是這用心為聖人您辦事的官,當贊。”
“好,那見見。去請蕭和封德彝一起過來,讓他們議一議,朕聽聽。”李淵吩咐道。
彭海又彙報:“聖人,您要見的那小郎君依您的吩咐已經給綁來了。現就在宮中。”
李淵爽朗的大笑:“好,就要綁來,讓他吃點苦頭朕心裡痛快。雖然答應皇姐不為難他,等二郎回來處理此事。可先見一見,還是挺好。”
“聖人說的是。那如何安排。”
“先在宮裡給他找一個地方安置一下,朕先去聽屯田之議。還有,你明天派人就說是朕的意思,讓蘭若別在道觀住了。”
“是!”
彭海出了門又拍了拍腦袋,柳木是不可能放在後宮安置,也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更不能讓外臣們知道。這宮裡還真沒有地方安置。
彭海一邊走一邊想:“對了。來人。”
柳木總算被解開了,扔進了一間大屋內,這屋內看起來就象是後世的圖書館,一排又一排的書架。
有人送來吃食,水,油燈。還有睡覺的鋪蓋,就在這屋內臨時給他弄了個住處。
無論柳木問什麼,這兩位一個字都不開口。
弄好一切,將一張紙片貼在牆上,上面寫著,小心火燭、嚴禁喧譁、禁止出門、……
“軟禁?會是誰整我呢。”柳木活動著酥麻的手臂坐在鋪上思考著。
秦瓊?
不會,秦瓊沒必要綁自己,也沒有整自己的可能。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獨孤蘭若的家裡人。不打不罵,看來是不會折磨自己,那麼軟禁是幾個意思。
柳木被困在這大屋內真正是無聊至極,這一路顛簸也夠辛苦。
靠在那鋪蓋上暈暈的就睡著了。
這一覺就睡到了深夜。
“我……”柳木張嘴想喊,可想到那紙條上寫的禁忌,柳木趕緊閉嘴。還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亂喊說不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