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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寢室都是開向這兩條甬道的。
我和巴斯克維爾的寢室是在同一側的,並且幾乎是緊緊相鄰,這些房間看來要比大樓中部房間的樣式新得多,顏色鮮明的糊牆紙和點著的無數蠟燭多少消除了在我們剛到時留在腦中的陰鬱的印象。
可是開向廳堂的飯廳則是個晦暗陰鬱的處所,這是一間長形的屋子,有一段臺階把屋子由中間分成高低不同的兩部分,較高部分為家中人進餐之所,較低部分則留給傭人們使用。
在一端的高處建有演奏廊。烏黑的梁木橫過我們的頭頂,再上面就是被燻黑了的天花板了。
如果用一排盛燃的火炬把屋子照亮,在一個豐富多采、狂歡不羈的古老的宴樂之中,這嚴峻的氣氛也許能被緩和下來,可是現在呢?兩位黑衣紳士坐在由燈罩下面照出來的不大的光環之內,說話的聲音都變低了,而精神上也感受到壓抑。一排隱隱現出的祖先的畫像,穿著各式各樣的服裝,由伊麗莎白女皇時代的騎士起,直至喬治四世皇太子攝政時代的花花公子止,他們都張目注視著我們,沉默地陪伴著我們,威懾著我們。我們很少說話,我很高興這頓飯總算是吃完了,我們可以到新式的彈子房去吸一支菸了。
“說實話,我覺得這裡真不是一個能使人很愉快的地方,”
亨利爵士說道,“我本以為可以逐漸習慣於這樣的環境呢,可是現在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難怪我伯父單獨住在這樣一所房子裡會變得心神不安呢。啊,如果您願意的話,咱們今